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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别院,没事那里有小菊照应着,还饿不死他。赵郎你快跟我说说这个丸子里加了什么,吃个嘎嘣嘎嘣的。”
赵正:“···”。好歹也是我的师父,马上也就是你的师父了,怎么就这么不关爱老年人,一句死不了就完了,还打听丸子。
“丸子哦,我把萝卜炸了一下,捏到面里又渣了一下,所以就是外焦里嫩心脆,这么样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显然赵正对木匠也是,死不了就行。
“你把本侯请过来,自己却先开吃了,让本侯吃你的残羹冷饮吗?”
正在大家吃的正欢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里面包含的那种气势顿时压垮了桌上的一大半人。
小梅小竹等人赶忙退下,赵正则躬身一礼,惊讶道:“失礼失礼,万望君侯莫怪,如此大雪赵正以为君侯不会来了,故而先开宴了。”
“但君侯别担心,这些只是一点普通的席面,在下为君候特地准备的豪华火锅还丝毫未动呢。”
面对宜侯慑人的气势,荆轲都有些不自然,但赵正却丝毫无惧,不卑不亢说着。
姬景看见父侯来了,又想到是自己让赵正开的宴,上前打圆场道:“父侯别怪赵大哥,他确实为您准备一个大席面,就在雅间放着呢,我们谁也没动,你不知道您那个火锅里可是有牛丸、鱼丸,我都没吃呢。”
“逆子。”宜侯当场击毙姬景的心都有了,我正准备在气势压过赵正,让你日后继承侯位可以安心,你怎地替他解围,还净是提些饭食。
“哼~~”
宜侯深吸一口气,香辣的火锅味顺着他的鼻腔来到肺里,瞬间点燃他冒雪走了一路的食欲。
“嗯,那个念你是无心之过,本侯就不与你计较了。那个火锅,火锅在哪里,带本侯过去品尝一··一番。”
赵正偷笑着不敢发声,刚才宜侯那最后一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看来姬景的吃货是遗传的。
宜侯在赵正引领下进到天字一号雅间,甫一进来赵正就打开了火阀。这个设计绝对是划时代的,在后世也能取得专利。取暖用的火炉上放置一个大火锅,不仅省了冒烟孔的位置,而且火力变的更大了。
“巧夺天工,赵兄的设计即使在王宫里,高某也未曾见过,果然大才。”
赵正才注意到有一男一女跟着宜侯进了雅间,倒是姬景还在外间不敢进来。赵正一礼问道:“兄台是?”
那长发披肩,容貌不输女子的男子施礼道:“在下高渐离,赵兄也是见过的,现在忝为宜侯谋士;这位是白雪,安亦居的掌柜,亦是燕国的舞蹈大家。”
“哦,原来是高兄,前段听闻高兄去了蓟都,却是日日想着高兄回来。”
终于见到高渐离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才子,在荆轲刺秦失败后被押进咸阳宫,秦王爱其才华竟免死罪,可见他的艺术造诣之高。
前世赵正是个乐痴却偏偏喜欢附庸风雅,拿着微薄的工资去看音乐会。眼前这位可是跟秦王开过专场的,他又能如何不激动,忍了好大一会才抑制住要签名的冲动。
高渐离却早已尴尬不已,被一个男的抓住不放终归那啥了点,讪讪说道:“呃,赵兄莫要激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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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站稳脚跟(四)
高渐离来了,怎么能不激动,不同于荆轲那个杀才,高渐离可是文武双全的大才子,却没想还是宜侯的幕僚。
看着赵正激动的跟高渐离谈论音乐上的事,那些宫商角羽徵间的搭配,说起来让自己都有不解。白雪被晾在一边暗自想着,怎么这个家伙什么都懂,是不是还会编舞啊。
宜侯已经开吃了,他身为一个大贵族,身边总要跟着几个仆人,所以这端菜涮锅的事宜侯根本不在意,就是张嘴等着吃。
高渐离被赵正的热情搞得摸不着头脑,都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无奈转移话题道:“这边还有一位客人呢?”
赵正转头一看,“哇塞,美女,大美女诶,有空请你喝茶。”
接着继续跟高渐离说怎么弹古琴声音能更优美,有什么材质做出的古琴声音能更好听。
白雪被气的肺都要炸了,脸上的笑僵成一块,抬手拉过赵正,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道:“小女子白雪,还未曾与赵店长介绍呢?”
“好强的内力”,赵正心里一惊,一个舞女竟然有如此实力,实在是不可小觑。
“原来是白姑娘,在下赵正,如家的店长,说起来还是你的同行呢。”
“呵呵呵,废话,不是同行我找你干嘛,自从你开张,老娘那里都没客人了。”
白雪在心里想着,嘴上却笑盈盈地道:“小女子可没有赵店长那份天赋,菜品做的如此好吃,王宫里的厨子都没有这么好吃。
可惜小女子平生只会舞蹈,现在安亦居让赵店长挤的都快关门了,今日来此也是请赵店长收留。”
做菜好吃,那是必须的,穿越客没点能耐敢穿越吗;安亦居开不下去了,打死都不信,那是燕南最大风月场,自己又没涉足那个生意,怎么能挤兑你关门。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高兄,高兄哪里去了?”赵正想找高渐离挡箭,却发现他不见了。看见白雪吃吃笑着,道:“高先生出去找荆先生了,怎么赵店长还要找侯爷?”
宜侯一抬头,道:“白姑娘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跟她谈生意就好了,别打扰老夫享用··咕咚,美食。”
“好吧,白姑娘这边请。”
赵正把她引到春娘平时算账的办公室,打开那里的炉阀道:“白姑娘有什么想说的生意尽管直说,赵正洗耳恭听。”
白雪脱下挡雪的外罩盈盈坐下,道:“其实很简单,求赵店长给我出一个主意,救一救我安亦居的。”
“安亦居乃是宜侯跟郑家合伙经营,怎么着也轮不到在下来救吧。白姑娘有话直说,是不是有别的事需要在下让步,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一切好说。”
白雪站起来,一礼道:“既然被赵店长猜到了,小女子不敢隐瞒,外面确实有人等着你见她,只不过她怕你见了她生气,所以未曾进来。”
“你把她请过来吧,天寒在下的心却不寒。”
良久,两个哆哆嗦嗦的身影进来,一个娇小的未进门便骂道:“好个登徒子,你敢让我家小姐在外面等你见她,快把小姐和我冻死了。”
“小昭莫闹,是我自己要等的,毕竟赵先生救我在前,而我却落井在后。”
郑袖低头说着,话音略有抽泣,不似忏悔倒更像赌气。
世上总有有些人让人恨不起来,即使赵正险些被逼出宜县,仍旧提不起来对眼前女子的恨。
看见她冻得通红的纤手和琼鼻,我见犹怜道:“小竹快拿些姜汤蔗糖水来,要双份。”
这才对佳人道:“袖姑娘,此前误会就一笔勾销如何,在下也有一笔生意需要跟郑家合伙呢。”
郑袖心中一喜,但脸上仍是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赵正差点一激动把利润都让出了。
小竹端着两杯姜汤进来,递给郑袖一杯,又狠狠瞪了小昭一眼才给她一杯。小昭也不甘示弱,但是发现手里的东西很奇怪,一个口都没有,又怎么下口喝。
于是问道:“小丫头,这个是什么东西,我又怎么喝?”
小竹傲娇地抬起头拧开盖子递给小昭,说道:“你才小丫头,一个飞机场都敢卖弄,这叫保温杯是主人特地为了远行商旅准备的,盖上盖子不仅凉的慢而且还不怕水洒出来。”
虽然不知道飞机场是什么意思,但小昭看小竹一直盯着她胸部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当即回道:“不就是一个破竹筒,起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
郑袖却拿起杯子仔细打量着,外表是个竹筒但却不只是竹筒,里面似乎还有什么夹层。杯子上还印着一个如家的标语,远行的商旅不可避免地把名声打出去了。
一个小小的水杯都能玩出如此多的花样,果然是她郑袖看上的男人。郑袖此时没有感到一股威胁郑家的新势力危机,却是十分欣喜。
但那个飞机场她大概猜出几分意思,看了看自己那里跟小昭差不多少,又想想春娘和小竹,脸一红想到自己失败在这里。
赵正感觉今天很奇怪,郑袖跟自己在一块聊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见她出现刷存在感,难道直接暴怒准备永绝后患,看来待会要找荆轲拦着点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