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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草们又开始转移到扁鹊这一边。李归一看也是笑呵呵的说道:
“先生好计谋啊!”
“公子!不可信口雌黄,污蔑他人啊!”
两人正在理论的档口,屈凌,孟说及时赶到。也就有了开篇的描述。
这功夫,李归早就被屈凌迷得忘乎所以,根本不知道,此行前来的目的何在,阳城君的手下,早就做好了准备虽是准备,将这群人,送往极乐世界。
磨刀霍霍,随时准备血染吴钩!
大伙见屈凌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李归,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屈凌心中盘算,得想个办法,让家伙滚蛋,一来还不能暴露身份,二来还不至于他再来找神医扁鹊的麻烦,想到这里,屈凌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带,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触碰到了手指。
“有了!就靠这小玩意了!”屈凌一下子打定了主意。
“来啊!将这死胖子给我抓起来!”说话之间,手下的武士,几步上前,将李归及其手下,一并抓了起来,这李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翻在地,四脚朝天,如同乌龟一般。
李二眼急手快,一看自己的主子被人抓起来了,赶紧往外跑,希望找人来救。屈凌哪里还会让他跑了,顺手拾起地上的一块碎片,一抬手扔了出去,只听的唉吆一声,李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跪地的地方也是巧了,正好在路人乙的面前。
这路人乙也是贫嘴,赶紧说道:
“唉吆!二爷!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您这是行的哪门子大礼啊?”
“少他妈废话,还不赶紧把老子扶起来!”李二疼的呲牙咧嘴说道。
说话的功夫,阳城君的手下,已经赶来,朝着后背就是一脚,口中怒斥道:
“我家公子有请,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李二一听这话,也是不吃眼前亏的主,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不敢!不敢!不敢!”
还没说完,就被武士,一手提了起来,顺势扔到李归的面前,剩下的人,早就被一一捆绑完毕,小妾丫鬟们吓得不知所粗。
打手还纳闷,平日里都是欺负人家,今天为何反被人家给绑住了,别看这些人在这里作威作福,嚣张跋扈,但是真要是遇到阳城君手下的武士,根本就没有反应机会,就做了人家手下的俘虏。
“凭什么抓我?家父可是李醯!当朝太医令!”李归在地上大吼大叫道。
“凭什么?就凭这个!”说着屈凌从腰间拿出,张仪赠送的纯金腰牌!在李归的眼前一晃。
这李归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见眼前的纯金腰牌!这可了不得了,拥有这块腰牌的人,深宫大内都可不告而入,就算是秦王寝宫也是畅通无阻,但凡有这种物件的人,在大秦国可不是一般人啊。
当时这李归就吓尿了,尿液顺着裤腿就往下流。众人可能不解,为何这小小的腰牌,就能将李归吓成这样。
六十六章 惩恶治霸出民愤
腰牌并不吓人,真正吓人的是制度,是秦国变法之后,法律的威力,还有秦国国君赋予的权威,拥有此物,连秦王都要畏惧三分,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太医令的儿子,再说方才如此轻浮浪荡,自己的命人家说要就要,焉有不怕的道理。
吓得李归磕头如捣蒜,脑袋就跟借的别人的一样,丝毫不知道珍惜啊!一个劲地往地上撞,撞的地板如同闷雷一样。丝毫没有了方才的倨傲猖狂,变得惊恐不已。
大伙还在纳闷这一转眼的功夫,剧情反转太快了,李归这是怎么了,扁鹊也是纳闷,因为方才这一切都被背对扁鹊展开的。
屈凌心中不无得意啊,心想‘张仪给的这个小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还得感谢张仪来!’
家丁们一看自己的主子都怂了,自己还逞什么英雄啊,一个个磕头如捣蒜,嘣嘣直响。
“死胖子!我来问你!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屈凌慢条斯理的问道。
“公子!属下屁眼朝天有眼无珠,冒犯了公子!冒犯了公子!”李归吓得哆哩哆嗦。
“我说你刚才怎么称呼我的来?我还想听听!”屈凌微笑的说道。
这李归吓得啊,赶紧用手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扇一边哀求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瞎了眼,冒犯了公子!冒犯了公子!公子赎罪啊!公子赎罪啊!”
屈凌一看这嘴角都流出血来了,撇了撇嘴,说道:
“行了!我是问你今天到药店里做什么?”
还没等李归自己回话,四下的围观群众说道:
“这还要问啊!秃子头上长虱子—明摆着是来闹事的啊?”
大伙看到这李归自己把自己打得脸都出血了,一个个高兴的不得了,比过年还高兴,这么些年,不知道被这父子二人,讹诈去了多少钱财,今天被打,真是罪有应得啊!根本没有求情的,倒有不少人还在叫好。
‘打得好!使劲打’
‘怎么听不到响声啊’
‘要有诚意啊李公子’
要是屈凌不喊停的话,估计这脸就算打残了也没人,会来求情。
“大伙说的可是实情?”屈凌问道。
“是!是!是!不是!不是!不是!”李归言语无措的说道。
“到底是还是不是?说清楚!”屈凌问道。
这李归虽然害了怕,但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明摆着眼前之人,是站在秦越人一边的,自己要是承认了,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不承认没准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对于有些问题,并不是非黑即白,回答问题自然也是如此,照实回答一定就好吗?骗人一定就是不对吗?讨论对错,倒不如就实际情况出发,看一看是否合理,合理就好,没必要引出对错。
这李归磕头如捣蒜啊,嘴中不停的说道:
“属下该死!不知公子在此,多有冒犯,还望公子海涵,还望公子海涵”压根不提这件事,别看这李归方才吓得行为失措,这都是演戏给人看的,深谙其中规则的李归,自然知道,示弱是现在唯一能保住性命的途径。
此时根本无法确定眼前之人是谁!也就无从知道来历,对于这种情况是最为复杂和难办的,对手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对于对手的来路又是全然不知,如此僵持下去,那还了得!得想办法赶紧离开,再去寻找对策!
屈凌哪里知道这么些啊,还以为这李归诚心认错,再看看嘴角出血,多少已经有些于心不忍了。
“起来吧!赶紧滚!要是再敢来捣乱,小心你的脑袋!”屈凌说着将手中的腰牌又在李归的眼前,晃了晃!随手放回腰间!
李归一听,自然内心欢喜,可算是逃离苦海了,心中这样想,但是嘴上不能说啊,嘴上自然还是千恩万谢,磕头认错!
“多谢公子海涵!多谢公子海涵!”说着艰难的爬起来,小妾赶紧来扶,手下们被捆在地上,孟说示意手下们,将他们放了,身后的群众,还不忘趁机踢上几脚,解一解心头之恨。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恶棍家丁,此时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等到众人逃出医馆的时候,为何要说逃出来。屈凌不是已经放了他们了吗?屈凌等人是放了他们,里面的老百姓可是不依啊!中国人就是如此,一件事不管多么不合理,只要没有出来挑头的,自然是风平浪静,但是只要是有一个人站出来一搅和,估计就会翻江倒海。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啊!
前来看病的大爷,大妈,估计是从菜市场遛弯过来顺道看病的,一个个都挎着篮子,篮子里有鸡蛋,青菜。
此时此刻,鸡蛋,青菜成了讨伐阶级敌人的有力武器,大伙也不管是谁的篮子,是谁的鸡蛋,趁手就给抄起来,可劲的往李归他们身上招呼,一时间药店里这个气味变得无比怪异。
只听见一个老头喊道:
“嗨!谁把我的臭鸡蛋扔了!”
那边的大妈也在不停的制止道:
“别扔啊!这咸鱼我是留着做饭的啊!”
鸡蛋打在身上,也就黏糊糊的,这生的臭鸡蛋,可就平添了不少味道,这李归本来身体肥硕,躲闪起来十分不便,这功夫大伙专拣这些东西招呼李归。
等到李归逃出医馆的时候,发簪上居然还挂着一条咸鱼,身上的味道,也是说不出的怪异。
小妾,家丁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的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个个的垂头丧气,平日里欺负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