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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婢女挥手示意御手不可乱动,御手手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婢女。
婢女微微一笑,随即半开玩笑的说道:
“都是些闺房之物,就不烦劳大人动手了!”说完上车,抱下那一箱子医书,转身离去。
御手略显无奈的摇摇头,而后挥动手中的缰绳,口中呼喊道:
“驾!”
马匹在御手的指挥下,离开王宫的大门,奔着侧门进入王宫。
此刻的寝宫之中,早已是香烟缭绕,温暖如春,乍从外面进来,多少还有些无法适应的感觉。
“妹妹!这屋里暖和,赶紧将身上的衣服去掉,免得寒气进入身体!”魏国夫人嘱咐道。
‘玉蝴蝶’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早有婢女在一侧等候,将衣服拿到一边挂了起来。
魏国夫人也是如此!将衣服随手递给婢女。
“这寝宫之中,当真是别有洞天啊,待在这里仿佛能触摸到春天的气息。”‘玉蝴蝶’说着缓步往一盆鲜花走来。
“上次来的时候,怎么不见开放啊?”‘玉蝴蝶’新奇的追问道。
“想必是被妹妹的姿色惊叹,才舍得尽显风流,与妹妹一较高下。”王后在一边半开玩笑的说道。
只见眼前的花朵冰明玉润天然色,凄凉拚作西风客。不肯嫁东风,殷勤霜露中。绿窗梳洗晚,笑把琉璃盏。斜日上妆台,酒红和困来。
后世东坡居士亦有《和陈述古拒霜花》,流传千古!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唤作拒霜知未称,细思却是最宜霜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叶。将归问夫婿,颜色何如妾
十一世纪最伟大的改革家王安石,也是赞不绝口,留下一曲《木芙蓉》
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着,强抬青镜欲妆慵。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有这般花朵的美艳!”‘玉蝴蝶’说着伸手来触碰花朵,却不知道为何,等自己的手触碰到花朵的时候,花朵居然奇迹般的闭上了。
如此一幕,更是引得在场之人,无不惊叹。
“好一个旷世美人,居然连如此娇媚的花朵,都无颜争锋!”魏国夫人在一边感慨道。
‘玉蝴蝶’这才发现,由于自己方才的触碰,使得花朵完全闭合了起来。
正在‘玉蝴蝶’一脸懵懂的时候,魏国夫人上前说道:
“看来还是妹妹的姿色略胜一筹啊,惹得花朵都无颜以对啊!”
被人夸奖,使得‘玉蝴蝶’脸色微红,十分不好意思,不过生怕弄坏了王后的花朵,随即问道:
“不会是弄坏了姐姐的花朵吧!”
王后微笑着说道:
“是妹妹的姿色,让其无地自容,妹妹只要离开,这花朵自然就会开放啊!”
“当真如此?”‘玉蝴蝶’半信半疑的看着王后。
“姐姐还能骗你!”说着伸手将‘玉蝴蝶’拉到一边,静悄悄的看着花朵。
只见片刻之后,这朵鲜花,又慢慢的苏醒开来,花瓣依次打开,恢复了方才的姿色。
“你看!姐姐没有骗你吧!”王后对‘玉蝴蝶’说道。
“还真是如此!”‘玉蝴蝶’只因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花朵,十分的好奇,还要上前,被王后一把拉住,随即说道:
“妹妹要是再过去的话,她还是会害羞的!”
“来!到这边来,姐姐为你准备的好茶!”说着倒上一碗,屋内顿时芳香四溢!
第二百零六章 旧病未除新病来(十六)
香烟缭绕,茶香四溢,温暖如春,相比于屋外的寒风凛冽,此地真可称之为人间天堂。
更为难得的还要说,这两位世间少有的绝代佳人,分宾主落座,王后率先端起一碗清茶,递给‘玉蝴蝶’,‘玉蝴蝶’赶紧接过,随即感谢道:
“不烦劳姐姐,妹妹自己动手即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魏国夫人引经据典的说道。‘玉蝴蝶’一看也是不甘示弱,接过茶水的同时,开口说道:
“姐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妹妹真是才华横溢,语出不凡啊!”王后也因为‘玉蝴蝶’的才思敏捷,而感叹不已。方才的一席话,无非开篇借助孔子的言论,来表达自己的高兴心情。
未曾想到‘玉蝴蝶’借此时机,表达出自己的思念之情,将喜悦之情进一步的深化,让人不觉得心中暖热。
自然质朴的风气跃然纸上,对于这样心底无私,爱恨之情表现在脸上的小姑娘,谁人不喜欢啊。不过这长话短说,自己还有要事需要‘玉蝴蝶’的帮助。
常言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其实你要想夺取些什么,得暂且先给些什么,让对方放松敌对情绪。
“妹妹!不知你当日所说的书稿,今日可曾带来啊?”王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正在喝茶的‘玉蝴蝶’听到王后如此发问,随即将茶碗放在案几之上,脱口而出道:
“早已拿来!”说着到处查看,婢女心想‘真是心大的女孩子!’随即将箱子抱到近前说道:
“公子!在这里啊!”
‘玉蝴蝶’嘿嘿一笑,笑的真诚,自然,不着痕迹。
“抱过来吧!”‘玉蝴蝶’吩咐道。
“是!”婢女随即将箱子放在案几之上。
等放置妥当,‘玉蝴蝶’打开箱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卷,递给魏国夫人。
“姐姐请看!”
魏国夫人一看,只见上面有个布袋子,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黄帝八十一难经》,接过袋子,将上面的丝线打开,随即抽搐一卷竹简。
放置于案几之上摊开,只见上面写到一至二十二难为脉学,二十三至二十九难为经络,三十至四十七难为脏腑,四十八至六十一难为疾病,六十二至六十八为腧穴,六十九至八十一难为针法。
单单就是这样的著名,也足以说明,这本书的价值,体系如此完备,介绍如此精准,可见不是一般的医家能够胜任。
心中感叹,这脸上就流露出喜悦的神态,‘玉蝴蝶’在一侧看的真切,知道王后定然是喜欢上了这本奇书。
既然如此,这本奇书,就有了流传千古的机会。再看魏国夫人看了前面的介绍,直奔疾病篇而来。
“妹妹这疾病篇何在?”
自打进入咸阳,无事之时,‘玉蝴蝶’总是以此来打发时间,本就天资聪颖,经不住如此翻阅,这本书在‘玉蝴蝶’的心中,早就倒背如流了。
听王后如此发问,随即从箱子之中,拿出一卷,递给王后。
“在这里姐姐!”
魏国夫人接过来,摊开,只见映入眼帘的,四十八难
曰:人有三虚三实,何谓也?
然:有脉之虚实,有病之虚实,有诊之虚实也。脉之虚实者,濡者为虚,牢者为实;病之虚实者,出者为虚,入者为实;言者为虚,不言者为实;缓者为虚,急者为实。诊之虚实者,痒者为虚,痛者为实;外痛内快,为外实内虚;内痛外快,为内实外虚,故曰虚实也。
四十九难
曰:有正经自病,有五邪所伤,何以别之?
然:经言忧愁思虑则伤心;形寒饮冷则伤肺;恚怒气逆,上而不下则伤肝;饮食劳倦则伤脾;久坐湿地,强力入水则伤肾。是正经之自病也。
何谓五邪?
然:有中风,有伤暑,有饮食劳倦,有伤寒,有中湿。此之谓五邪。
假令心病,何以知中风得之?
然:其色当赤。何以言之?肝主色,自入为青,入心为赤,入脾为黄,入肺为白,入肾为黑。肝为心邪,故知当赤色。其病身热,胁下满痛,其脉浮大而弦。
何以知伤暑得之?
然:当恶焦臭。何以言之?心主臭,自入为焦臭,入脾为香臭,入肝为臊臭,入肾为腐臭,入肺为腥臭。故知心病伤暑得之,当恶焦臭。其病身热而烦,心痛,其脉浮大而散。
何以知饮食劳倦得之?
然:当喜苦味也。何以言之?脾主味,入肝为酸,入心为苦,入肺为辛,入肾为咸,自入为甘。故知脾邪入心,为喜苦味也。其病身热而体重,嗜卧,四肢不收,其脉浮大而缓。
何以知伤寒得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