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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今当如何是好……”
我诚恳的请教道;刚从龙雀园那里得来消息;让我多少有些底气;就算有麻烦也应该不会太大的。
“还请阿姐明示一二……”
“因此;你现在其实有两条路可行;”
她也不矫情;开门见山的道
“遣散大半人马;然后保持现状;这样我至少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拿你作为话题和理由;”
“作为你到保人和推力;这点能耐阿姐我还是有的……”
我微不可见的轻轻摇头;继续看着她;期待着下文
“或是;你主动谋赛高的官身和资历;好名正言顺的继续统带这部人马
“虽然还可能有所关碍。但有了相应的职分;就算是四海卫和宪军司;也要投鼠忌器的……”
她突然话题一转而提点道
“毕竟你带出来的那批战地经验丰富的火器老手;就算是放到官军之中;也是颇为抢手的……”
“相信有的是人;愿意接手他们的前程……”
“难道我还有选择第一条的机会和理由么。”
我心中恍然大悟;却是有人盯上了我这只部队啊;不禁苦笑了一下;
“就这么轻易放弃那些追随我出生入死的人?”
“果然是如此么……”
她有些如释重负;有略带遗憾叹了口气。
“悔教夫婿觅封侯;你们这些男儿都是这般的执于进退么……”
“只是那位宇文秀;怕有的辛苦了……”
对此;我只能故作憨态;继续微笑不语。
“既然你有所决意和用心”
她继续道
“那我也不妨和你说明一些前后情由了……”
我心道;这会才是说道真正的关键问题把。
我在事前已经多少得到一些所谓的内幕;再加上陈夫人陆续告诉我的东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以确定一个基本的轮廓和方向了。
比如;作为主战派一直在努力的方向;朝廷已经定下了北伐的基调;一亦安远州的战事最后一点扫尾结束;就会收兵回来;全力投入;而我被召唤回来则是作为;可以值得被培养和扶持的潜在助力而已;
要知道我原本只是一招闲棋;却在盘外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和表现;因此主战派中有些大人物也因此产生了分歧;有人主张将我吸纳到体系内来;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或者扩大下层军将中的势力和影响。
但也有人认为过于小题大做了;坚持让我游离在体系之外;暗中给于有限的支持;继续作为盘外招的助力存在就足以;没有必要再因此;招惹更多的关注和忌惮;
他们的这个理由也很充分;毕竟;任何一个主流派系过于做大;事事想要伸手的话;很难说会不会引起最高执政的大相国的某种忌惮;或是其他势力和派系的联合反弹呢。
当然;深藏在这背后的一切;也可以视为名作主战派的阵营内部;大小派系对于主导权和资源分配之争;陈夫人及其背后的东南招讨行司;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在政治游戏中;要讨好全部或者获得所有人支持;那是不可能的;是人就会有自己的利益诉求和立场出发;有人赞成的必然也有人反对的;很可能理由只是相当肤浅的我纯粹看你不顺眼;或是多年前的一小桩积怨。
“阿姐终究是女身所限……”
她最后有些歉然的道;
“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虽然她似乎为我不能进入主战派的体系内;获得足够的支持而有所抱憾;但是对我来说;体制外也有体制外的好处;说不定还有额外的惊喜呢。
…
第二百零六章 诸事
见面时光总是匆忙而短暂的;最终从陈夫人那里;我得到了一些保证和期许;顺便指明了一个短期内的具体方向。
以及在人脉关系等资源投入上的承诺;虽然都是些隐性或者无形的东西;还要我付出金钱或是其他代价;但是能够在庞大的朝臣官僚系统里;找到正确的门路;再加上合适的引路者或是介绍人;无疑能够让人更加事半功倍。
倒是我出来后;作为主人的嘉业君;又拉着我摆下茶会;陪坐了一嗅;对于我赠与的土产和礼物;表示了感谢。
又说到她和谜样生物;在生意上的几单往来和项目;让我带了几份据说是女儿家私密体己的手信;才徐然离开。
“我想知道你们此番是怎么看的……”
去而复还的嘉业君;突然走到一面帷幕开声道
“真是可惜了……”
帷幕后传出的声音;轻轻叹息道
“这明明是是一桩好投入……”
“还不是因你们迟犹不决;”
嘉业君冷笑道。
“最终倒是让那位宇文秀捷足先登了……”
“不是还有那位崔女正么……”
幕后的一个声音回应道
“若论影响和作用;妾侍;总是不如正妻的名分啊……”
另一个声音继续叹息道
“若仅是这个层次;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我们这些年……还少么……”
“但不管怎么说……”
嘉业君打断道
“他现在羽翼渐成……对待的态度和方式;也要有所变化了……”
“毕竟;一个在内擅长经营置产;外放能治军还会打胜战的人物”
“不要说是那些庸碌居多的藩家;就算是在广府这畿内之地;也算是这些年少有的俊才之选了……”
“照此下去;就算是首山宫或是上城里的大人们;迟早也会听见他的名字
“更难得他的背景尚浅;又站在倾向我们这边;若不加紧一些话……对方并非没有其他选择的”
“那就只能尽力扶持和拉拢那位宇文秀了……”
“好歹她也算是我们的新成员不是……”
“不妨给与更多的善意和进一步的深交如何……”
方才一直一言未发作壁上观的陈夫人;却是深深叹了口气;作为一群有地位和势力的女人团体;她们的权势和影响力;终究只能在幕后发挥作用。
还要受到她们本身局限性的制约和眼界格局的擎制;无论他们愿意与否;能够站在台面上的;永远是属于男性的游戏规则。
定下了方向和基本规划之后;剩下的时间我很快从战后休整的倦怠中走出来;开始进入某种工作狂状态;夜以继日的频繁接见各种下属的汇报;处理一些积累下来的问题;对生产和经营中遇到的难题和方向;进行前瞻性的指示。
作为我发家根本的三大主业:天工号、蓝路坊和八云社已经全面恢复运营和生产;经过了初步的低潮之后;因为获得众多官方的订单;重新进入某种爆发性的上升势头。
因此;
现在直接寄身在我家名下;或是仰仗其中谋取生计的形形色色人员;已经多达近万口;其他外围或是相关下线的行当;直接或者间接产生关系的各色人等;更是数倍于此。
就算是豪商世族云集的广府本地;也已堪称是这时代颇具代表性;且颇具规模的大工场主兼庄园主了;
于是;我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已经成了后世思想品德教育课程里;应该被打到不得翻身的万恶剥削阶级代表了。
虽然我有也有一些抚恤福利和高于普遍水准待遇之类;拢结人心的恩惠手段;但是不能改变我作为剥削剩余价值的食利者本质。
只是行事的手段比别人更加温和婉转;也没有那么不顾吃相的短视;处于现代人的眼光;更加注重研发和发掘产品的增值外延;来增加收益和利润空间
而不是像这个时代大多数工坊主一般;想办法通过严酷和苛刻的管理手段;来榨韧工和佣奴的最后一点血汗;以实现后世某些地主资本家后代口中的;所谓勤俭持家的原始积累;于是随随便便;就成了底下人口口相传的;某种良心和道德的典范。
然后我发现;现下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婆罗洲会馆积累的矛盾和争端;
在我出外征战的时候;婆罗洲会馆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因为相当有实力的部分商家;都在本家的号召下;组成了奔赴军前活动的商团船队。
因此在广府的本馆内;不免有些空虚;于是来自东婆罗洲的那帮人;似乎看到了某种机会;他们在当地几个大藩的支持下;乘机作势而起;想要控制和掌握所谓婆罗洲会馆的主导权;由此;很是与自觉抱团在一起的西婆罗洲的商人们;明争暗斗了好一阵子。
要说;东西婆罗洲的地域差别;由来已久;
东婆罗洲在东海道诸藩中开化的最早;在梁公开府南海之前;就已经有国人生聚当地;因此世代沿袭相熟国中;开发度很高;也是以人文胜长;拥有整个婆罗洲最高学府和四分之三的官私馆塾。
因为是开化早的富熟之地;所谓东婆罗洲路内;国朝直领的州府郡县数量和面积;也大过当地的封领;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