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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制使名义下,专主军事方面征伐训战的参谋团;在镇抚使名义下,专务行政治民方面的参事团,而这两者虽然一直在稳定的扩编当中,却都属于常设定员的机构,也是淮东两府体系内正常运作的一环;
而幕僚团则是横跨面比大,领域也比较较杂,数量也不完全固定的,专为我个人服务的智囊团体。他们还有一个重要而不怎么公开的任务,就是将我时不时记录下来的,于后世有关的想法或说是脑洞,进行实践性操作的前瞻性研究和推衍。
若有重大议题或是牵涉甚广的项目,则还会由这三个部分,抽调相关人等来组成一个长期或是短期的专项会议,或是负责监督和观察实行过程的专门委员会。
此外,在这些构架之外,还有一个帐下行走的虞侯厅;除了充当置制镇守两府的某种低级秘书、文书、通讯员,以及警卫和仪仗之类的角色外,也为这三者提供相应的协助人手和各种其他?面的协力。
计划中,我还预设了一个谘议局,类似高端顾问委员会的存在,为了将来可能用来吸收和安置,一些身体比较特殊的资深人员,兼作某种意义上的优养之所。
曾经兵败被俘的刑州军老将刘继业是第一个挂名期间的,而这个前登州布政使刘民有则算是第二个。
因为从刘民有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和内情,所以我又有新的借口和花样,来享受继续拷问和压榨阿琪的过程了。
比如和戴上新玩具而满脸潮红两股战战的阿秋一起,像是三明治一般前后夹攻着那只肉玩具“阿琪”,让她不由自主如泣如诉的吟唱着任谁也听不懂的呓语来。
只是享受着此起彼伏而不绝于耳的荡漾声,时不时用力摸捏着面前眼色迷离的阿秋,光滑致致而有些丰腴有致的身体,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想起后世那个,关于“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笑话……
被打破的洛都城中,
“务本坊,金鸡坊已经拿下。”
“永和坊、兴定坊和宣宜房之敌,已被击溃,正在搜拿当中”
“泰定军在养和坊、阴平坊、太同坊之间僵持不下,”
“请求本阵支援,特别是火器的掩护。”
“宣和坊、嘉和坊的攻打相继失利,左卫一部和樊城兵,正在重整部伍。”
“请求更多的后援和补充。”
“没有后援和补充,让他们自己就近想法子”
王端臣站在代表洛都的新沙盘前,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肃声道。
“告诉他们,冲过去就是恩泽享用不尽的功臣”
“攻不过去就是背负耻辱的国朝罪人……”
自从,在城南站稳了脚跟数次攻战都是进展迟缓,甚至数度被藏在城坊里的北军给退回来之后;
进入城头指挥的主帅王端臣,就不再强调迂回包抄的突破,与夺取至关重要的天津三桥,转而再次采取了最稳健也是最保守的战术。
将麾下十数个军序按照城内外的次序重新编排起来,从已经占据的南墙开始为集结和出发点,分配了相应负责的坊区和数条并进的攻击路线。
然后集中调配所有弓弩铳手重械等远程支援的力量,让他们集中打击那些敌情最是密集,或是战斗最激烈的突破口;再通过一步步的轮番攻战和拆平障碍,一个街区又一个街区的巩固,缓慢而坚决的推进过去。
在这种齐头并进,相互支援的战术下,北朝军马熟悉地利的优势受到了压制,而兵力不足的问题却是明显暴露出来;于是洛水以南的城区,再度被慢慢的染上了大片代表南军的深青色。
特别是在呈现不规则半梯形的洛水南城部分,坊区最少也最单薄的西南端,广利、淳和、同济坊和西市一角,都几乎被一只打散义从和其他部伍整编的偏师给打穿了,而径直冲入了地势更加旷阔的洛都南苑之中。
再次损失了大多数手下的都头陆远便在其中,
南苑,顾名思义乃是大唐天子行猎和畅游之所,其中散步这大大小小的宫室馆苑和园林,几乎占据了洛水以南四分之一的城区,而与北岸的皇城大内和上阳宫群落,杳然相对。
当然,经过多年的攻战和动乱,所谓的南苑早就也就是名不符其实了;
里面原本被蓄养的珍禽异兽,乃至鸟雀鼠兔早就被吃光捕尽了,而专供皇室受用的牛马围厩,连同破败的宫室一起也被彻底拆平烧光,或是变成城上坑坑洼洼的修补材料。
只剩下满眼满地被乱砍乱伐留下的树木庄子,以及被开垦出来的些许菜畦和缺乏照料的田亩,还有若干个空荡荡的校场和操练场地。
因此,在分头探索之下这支偏师中,以都头陆远为首的一小人马,在没有遇到敌人和妨碍的情况下,保持着远离城墙杀伤的距离,埋头猛冲了老长一段距离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重新来到了洛水边上,而远出巍峨屹立的西天津桥,也是赫然在目了。
然后,他们还没来得及感叹或是欢喜上片刻,就迎面撞上沿着河岸过来的一小支队伍。
见到这些浑身浴血挺刀持剑的陌生军人,上百名正在推车挽马输送着物资的民夫,像是被惊吓的雀鸟一般,霎那间就一哄而散大呼小叫的奔逃远去,或是躲入附近的城坊中不见了身影。
原地只剩下一名监督的小吏和十几名兵卒,他们只是发愣了片刻之后鼓起余勇,对着这些满脸汗水和尘土积垢的意外之敌反冲了过来,
半响之后,最后一名敌兵被陆远一剑戳在脖子上,顿时斜斜溅开一道血泉,无力的倒在一辆大车上。
浑身疲惫不堪的他,这才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翻倒散落的物资袋子上,然后却被不免被硬物狠狠咯了一下,变成龇牙咧嘴的表情。
然后看着破开袋子里的东西,却是又不禁打起精神,将那些瘫坐下休息的军卒都踢赶起来,大声的咧嘴笑了起来。489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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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十八章 反动8
“敌兵已经出现在西天津桥附近了……”
“君上……当作如是可好”
北国的摄政丝毫不理会身边告哀的杂音,而静静打量着洛水对岸的动静,就像是在聚精会神的欣赏一幅尤为难得的千古画卷。
洛都城南部仍未沦陷的城坊区域里,依旧是喊杀声连天。而枢密使兼副都元帅张叔夜的大愫,却还依旧崭新笔挺的簇立在中天津桥在内的洛水南岸。
如今,西面的都部署已经战死或是失踪,而南面的都部署号称血战得归,却被当场砍了脑袋以儆效尤,麾下亲兵被缴械而押回南岸,充为敢死之士。
因为他被逃回来的部下举发,在城破之后先于本部人马溃败前,就在亲兵的护送下易装出逃了。
结果,反倒是驻守在城东的都部署张德坤哪儿,有所令人出乎意料的表现和捷报。
在南面城破之后,他用麾下的六万军民在极短的时间,以驻守的建春门和上东门之间为中心,用附近拆除的坊区建材,在城墙内侧的过道和城坊路口连夜赶工,重新构筑数道弧形的壁垒和防线。
而让那些敌军试图分兵沿着城墙上下通道,一鼓作气夺取东面城墙的打算,就此功亏一篑落了个空。
而他在击退了内外呼应的当面袭击之后,甚至还有余力派兵支援,张叔夜所部在东天津桥一线的战事,而形成某种首尾呼应之势。(
既然这个族亲是如此的给力,他也不吝在危亡关头给与相应的支持和优遇。
与之对应的则是,昨天刚让人砍掉了数以百计的人头,其中既有大臣和官员,亦有将领和士卒;仅仅是因为他们可能散布局势不利的“谣言”和风闻,或是没有能够在预期的时间内,战死在相应的岗位上而已。
虽然,就算是大多数人都可以用肉眼看见,对岸在烟火的厮杀声中,变得愈加破破烂烂的坊区里,国朝战事的各种艰难和不利。
而这些烟火,却是很大一部分都是攻击中南军各路所造成的产物和结果。
事实上,在吸取了多年前洛都攻战教训的南军面前,在城坊中预先遍设可燃物,再将敌军诱入其中造成最大杀伤的焦土战术已经无法奏效,或是产生多少实质上的效果了。
因为这些重整后的南军攻击次序,实在是太谨慎和稳妥了,稳妥到相互之间交替和衔接的次序,几乎是像是个滚动碾子一般的毫无间歇。
根本没有多少轻率冒进或是拉开距离,而被分割歼灭或是诱入险境的机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