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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剑一听这话,心里勇气反而大了些,暗道:“我只道刚才喝得太猛,一时用内力撑住,现在却有些支持不住了。没想到你也差不多,这下好了,不用这么担心了,只怕你比我不如也说不准!”口上却道:“要痛快什么时候不行?今天难得这么出来了,我们再打过!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逍遥派武功,可不是那些偷鸡摸狗之徒学得来的!”
吴鑫听了却有些奇怪,摸不清他话中“偷鸡摸狗之徒”含义,便大声笑道:“你这话可说得糊涂了!我的武功是师父亲传的,堂堂正正,怎么是‘偷鸡摸狗之徒’?又怎么不是真正的逍遥派武功?”见肖剑已经攻来,只好苦笑了一声,小心谨慎起来。
肖剑听了他话,也不答,拳脚已经扑向吴鑫。
吴鑫只得凝神应战。
这一战较之方才还要凶险!
肖剑既然要显显吴鑫所没有学过的逍遥派武功,自然要一招一式打出气势来,不肯让吴鑫瞧不起,一时法度严谨,招招妙成,处处体现着逍遥派武功的特色,风度翩翩,举止潇洒,人如游龙,矫捷勇猛,偏又招招举重若轻、险要美妙如斯。一旁的梁小亮看了,暗暗佩服,不知自己武功何时能达到这种程度。
吴鑫却也不俱。自学了丐帮打狗棒法之后,吴鑫对于武学的体会又高了一个层次。打狗棒法是武学中独特绝妙的武功,历经千百年锤炼,其严谨实效之处,在当世已是一等。吴鑫自经谢逊传授讲解,间中又体会到了许多武学道理,许多高深之处较之寻常武学自是境界高了许多。
肖剑所使武功,已经是逍遥派中一流的武学,其逍遥风采招招可见。但逍遥派的武功,最精妙的都在逍遥宝典中记载,唯有掌门才可修炼。至于其他门人,或能从掌门处学得一招两式,那已是无上的福分。肖剑连使了几招,都已经算是逍遥宝典中密藏的奇招了。
吴鑫以内力镇住胃部的烦闷之气,心思才能冷静下来,便凝神观察,立时发现了肖剑双脚袭来的劲道中竟然有些破绽,当下身子略偏,待他近来时身体突然一鹤冲天,拔高数丈,不但避开肖剑攻势,且能以高压低,趁肖剑不能灵活手脚之时攻向他破绽。
肖剑冷不丁发觉眼前一空,忙身子一旋,收脚要落地时,发现吴鑫已经从头顶攻了过来。想避已是不及,但肖剑却不愿就势滚开,有梁小亮在旁边看着,他实在不能这么狼狈!他当下双脚分开成一马步,双手一并,合全身内力往上一托,刚刚好迎上了吴鑫的双脚。
吴鑫这双脚力道雄厚,重重击到肖剑双手,便被他阻住势头,威力大减。
但肖剑双手受了这攻势,立时酸麻无比,胸口都觉得沉闷窒息,似乎呼吸不济,心知不妙,强撑恐怕要吃大亏。当下也顾不了许多东西,往旁边一倒,就地一滚,避了开去,心中已是恼怒异常。
吴鑫见他竟能这么委屈,心知又恼了他一层,当下并不趁势压他,而是着地之时故意崴了一下脚,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轻轻哼叫了一声。
肖剑心知肚明,并不买帐,站起身来时,昂首挺胸,双手耸立身体两侧,身体凝重之际,自然发出一声轻啸。待他站得片刻,身体突然放出异彩来,全身被一股柔和透明的光亮笼罩着。光亮涌动之际,如一层明亮的液体在体表流溢。
吴鑫吃了一惊,叫道:“温玉禅功!你怎么会?”
肖剑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自信,身形稳重不变,身子已经缓缓升起,似乎有日出一般的泰然。
温玉禅功一个逍遥派前辈所创的奇功,在逍遥宝典中略有记载。据说此功修炼极是麻烦,而且必须从幼时练起,练上几年也难有成效。但一旦练到全身明亮如油时便已到了顶峰。这时,全身筋脉骨骼中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道,使全身行动无任何障碍,各处都自然充盈着如内力一般的力道,却不同于内力。这力道不能使出,似乎跟身体融为一体,能抗击极为强大的外力攻击。据说这位前辈创下这奇异神功后,立时天下无敌,威震武林。但后辈人却从来没人练成功过。
肖剑修炼这神功怕也有了许多年,虽然没到达全身明亮如油的顶峰,但此时已经颇有成效,无形中犹如内力增了数倍。
吴鑫当下丝毫不敢大意,全身内力涌动使出了无极门魅影迷尘阵法,身形一晃数丈宽,分成数道幻影,再晃时满地都是身影。
梁小亮陡见自己身边多了数个“吴鑫”,心头一惊,再凑近细看时,才知不过是幻影,不觉痴呆住,眼眸中的柔情蜜意竟不知抛洒给哪个影子!
吴鑫以魅影迷尘阵法幻化出许多幻影后,便步步趋进肖剑,一时密密麻麻的“吴鑫”围向肖剑,把肖剑逼得紧张不已。
肖剑身在半空,紧张而不慌乱,眼睛半闭,凝神感觉,双手自然展开,似乎轻柔无比,却灌透了真力,并着身体中奇怪的力道,已然不会轻易受伤,只察觉吴鑫的攻向。
这魅影迷尘阵法却不同于普通的迷行藏踪,也就是说不是一般的眩人耳目,只让人瞧不真切。实则是一种奇妙无比的阵法,能借助阵法力量,将自身腾挪变幻,瞬间任意东西。所以,没一个幻相都能转化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吴鑫,都有可能发出实际的攻击。
吴鑫甫一动手,袭向肖剑,便被肖剑身上一股温和柔韧的力道阻住,立时力道减了三四成,对其身体伤害小了很多。这时肖剑便马上要发出真力来,击向吴鑫,却被吴鑫以幻法避开,真身又不知到了哪个幻影中。
两人斗作一团,肖剑虽然身子稳重,少耗了许多气力,却被吴鑫的这妙着气得半死。双手劈了半天连吴鑫衣服都没摸着;吴鑫虽然大费真力,却能时时打上肖剑一拳半脚,虽然不至于令他受伤,倒也能让他火冒三丈,全身酸痛。
两人斗了许久,都渐渐真力不继。
肖剑渐渐觉得全身酸软,气血翻涌,一股酒气涌了出来,一时不妨,呕吐出来。
吴鑫闻着那股酒气,自己的酒意也上涌,腾腾按不住,也吐了起来。
两人吐完,都没了气力,身体软软的,不住喘气。
吴鑫道:“肖剑,我们不要这么打来打去的好不好?很没意思!”
肖剑方才受了气,当下暗自寻思,不妨羞一羞他,省得他这么神气,便道:“你知道吗?初一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会武功了,可是我调查一番后,一直瞧不起你。因为我觉得,正如我刚才所言,真正的逍遥派武功,可不是那些偷鸡摸狗之徒学得来的!”
吴鑫恼道:“也正如我所言,我的武功是师父亲传的,堂堂正正,怎么是‘偷鸡摸狗之徒’?又怎么不是真正的逍遥派武功?”
肖剑便道:“怎么不是‘偷鸡摸狗之徒’?你师父就是,你也便是。你师父本来是无极门的,却潜入逍遥派,赢得了我太师父的欢心,偷学了武功去,还趁机杀了我太师父,抢夺了我逍遥派圣典去了。这种奸邪之人,真是可耻!我虽然没亲身经历,心里没什么概念,却也是不齿的。你若将逍遥宝典交出来,上一辈的恩怨也就罢了!否则,我心里总也瞧你不起的!”
吴鑫听了,大怒道:“荒谬!胡说八道!我瞧你还像个人样,却哪里知道也不过是个诬蔑他人的小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师父就是任天齐,他做得什么可耻的事情你可知道?简直就不是人!”
肖剑一听,心中却有些好奇,他知道吴鑫向来没有虚言,便诈他道:“哈哈哈哈,真是荒唐,天下居然有你这样的人,我可真是服了!”当下也不把话说死。
梁小亮也趁机道:“吴鑫哥哥,肖剑,恐怕大家有些误会,毕竟大家都没经历过,都只是听了一面之词,不如坐下来说清楚,对证一下!”
肖剑看了看梁小亮,有些思虑,便没有说话。吴鑫正要出口反击时,却听梁小亮轻轻道:“吴鑫哥哥,你不要生气,肖剑没有乱说,这些都是师父告诉我们的。我跟肖剑都是任天齐的徒弟。”
吴鑫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想要多了解一下师父的事情,便假装怒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定是任天齐骗了你们,你们可知道他最近都干了些什么?真是猪狗不如!”
肖剑方才的怒气反而消了,脸色变得很平静。
梁小亮却觉得讶异,忙道:“我跟师父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可不能胡说,污辱我们师父!”话是自然而出的。
吴鑫知道二人不知,便将金刚山一趟中任天齐的行为说了一遍,包括他跟郭离的说话都一一说个清楚。
肖剑和梁小亮都听得讶异。
肖剑正在发呆时,梁小亮道:“吴鑫哥哥!你说的可是实话?虽然我很敬佩你的为人,可我有些不相信。我们师父会做这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