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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琴感动一股巨大的压力紧紧抵住自己时,芳心一种酥软,如坠云雾中。又感动一些害怕,知道自己要面临撕裂的痛苦,不觉心跳得厉害,身体不知是喜是忧地狂烈抖动起来。
吴鑫感觉到了,轻轻伏下,把脸贴到她坚挺的双峰间,闻着淡淡,感觉着肌肤的颤动,长长吸了口气。方小琴这才慢慢轻松了些,但对于逼进门口的铁骑,还是说不出的害怕,双手手指紧紧抓住吴鑫的后背,指甲嵌入皮肤之内,紧张得准备承受成人的洗礼……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两人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
但天亮时,两人都精神奕奕,略无疲惫之感。
【第12章】 妙结新友
吴鑫只见得外头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慈眉善眼,脸带笑容站着等候。wWW。他头发虽然花白,却收拾整洁,配合着一身笔直干净的西装,令人一看觉得很有精神。
老人笑道:“老方!好久没来看你了,这次还带了我孙女海燕过来给你们瞧瞧,看跟小琴性格还合不?”刚说完,便见外边小轿车里冒出一个女孩的头来。那女孩子朝大家笑了笑,从车里拉出一个长长的木箱来!
吴鑫见了,忙过去帮忙。那女孩却不给他,娇斥道:“我这么没用吗?一个小木箱子都搬不动?对了,你是谁啊?我爷爷怎么没说过你?”
老人听了,因笑道:“海燕!不得无礼!”又转过头来苦笑道:“这孩子从小便惯坏了,淘气得很!老方可要体谅一下。另外我给你带来一个很难寻的东西,你也一起看看!对了,这位小兄弟是……”
方爸爸笑道:“你来就行了,还费这么个劲把宝物搬来给我瞧。这个孩子是小琴的同学,叫吴鑫,刚来不久。走!大家进去吧!”
几人到了里侧。老人拉了脸红呆住的吴鑫轻轻道:“吴鑫啊!刚才我孙女真是失礼了,你可不要见怪,我叫谢柯,可是木可柯!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吴鑫不敢失礼,忙道:“谢爷爷,我哪里会见怪,海燕她很活波,力气也很大,是我太不仔细瞧了!”
谢柯很谦虚,道:“吴鑫!我跟老方以朋友相称,你就不要叫我谢爷爷,叫我谢伯伯算了!”一坐下便把那个红木箱子打开,露出一幅字来,谢柯轻轻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希罕的东西,只不过我看得紧罢了,才用这箱子装起来,倒显得寒酸了。”
吴鑫一看便知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心中一惊,难道这真是王羲之的真迹,不免细细看了起来。
谢柯轻轻笑道:“吴鑫,你也懂书法吗?”
那叫海燕的丫头见吴鑫脸红没有说话,便嘲笑道:“不懂就不要装做全神贯注的样子!”
谢柯正要训斥,方小琴嘿嘿笑道:“海燕妹妹!你这话很有见识,我爱听!”又一面拿眼睛笑吴鑫。
吴鑫笑了笑,只不做声。
谢柯便道:“海燕,不许对哥哥无礼!小琴,你也不要宠着她。她呀!可淘气得紧!”
谢海燕朝吴鑫扮个鬼脸:“爷爷!你怎么这么说我呢?我不是一直听你话吗?”
谢柯不理她,把那幅字拿出来,谨慎递到方爸爸手中。
方爸爸接住,却呈到吴鑫面前,轻轻道:“吴鑫!你来瞧瞧这字怎样?”
这一举把谢柯和谢海燕给惊住了!
吴鑫不做声,眼睛只瞧着那字,只觉这字较之神龙本《兰亭集序》要更为风采神韵,便想起写字之人灵动飞舞的神态来。沉默了半晌,吴鑫轻轻道:“这不是王羲之的真迹!”
这话一出,几人都是大惊!
方爸爸骇道:“吴鑫!可不要弄错了,这可是谢伯伯收藏的异宝哦!”
吴鑫淡淡一笑道:“这必是谢伯伯自己作得吧!”
几人更是大骇,一齐看着吴鑫。谢柯却哈哈一笑道:“你怎么这么说呢?”
吴鑫看了一下众人,淡淡道:“这幅字虽然较之现传神龙本《兰亭集序》显得更为神采飞扬,却并无它珍贵,因为这本不是人一气写出来的!”
谢柯听了,竖起拇指道:“不错!不错!真没想到一遇到高手就露馅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鑫淡淡一笑道:“其实我刚开始也以为是真迹,所以不免想着作者挥毫时的神采,一字一句从笔端从容而出。这时我便发现问题所在了!”
大家都是兴奋不已地听他道明,露出全神贯注的神色来。
吴鑫接住道:“王羲之书这《兰亭集序》时是借着酒性,将心中笔意淋淋洒洒挥发出来,神思却很专注,下笔如有神,故能益发神采飞扬,将含蓄幽深的特色蕴藏于其中。其字虽或大或小,顺手拈来,但其章法最能出神入化。正如唐太宗亲为王羲之作传云:‘详察古今,研精求篆,尽善尽美,其惟王逸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摹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
“但此帖却有不同,顺序看来,只觉笔意时常中断,似乎极为牵强附会才变得这般。又细辨墨质差异,便知写这字之人,依稀每写得三四个字便重新蘸了墨。行文之手似乎微微发颤,又似乎太过蛮力,手腕不够矫健,致使笔画多些填补的微微迹象。所以我猜想这必是谢伯伯的手笔。若没错,谢伯伯从前很喜欢蜀汉大将张飞的《八濛山铭》,该帖笔致凝重,但锋芒角出,剑拔弩张,与此帖中泄漏出的景象倒有些相似。至于此帖的成法,大概是以真帖为依据,先以铅笔淡淡描绘一番,然后临帖无数,仔细照着描绘的印象写来。要作此帖,只怕也需要花上两三年了!而且,真迹便在谢伯伯的手中吧!”
谢柯听了,早激动起来,拉住吴鑫手道:“吴鑫!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可真是差点漏过了你这行家!方才小琴还说你不懂,原来都在这里骗我!”一面唠叨起来,问长问短。
谢海燕也一头雾水看着吴鑫,半晌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连我爷爷用了近三年时间写成都知道?”
吴鑫只得脸色通红笑了一番。
谢柯突然想起一事道:“老方!你不会怪我吧?我拿个假冒伪劣的字帖给你看!”
方爸爸哈哈一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又没说这个是真迹!”
谢柯淡淡一笑道:“我花了三年时间来临摹,自以为很像,没想到却被吴鑫批得一无是处!实话说罢,这真迹却是在我家里,你们可不能外说。我们谢家祖上一直将此帖当作传家宝收藏,从未与外人知道。便是族中人,也只有一两人知道而已。”
“要是我传与外人知道你家有这宝物,我想,你家迟早被人搅得没法安宁,甚至会有血光之灾也说不定!”方爸爸淡淡道:“我又怎么敢呢?这毕竟是稀世之宝啊!”
谢柯露出感激的神色道:“刚才一说就忘了,你的那幅画呢?我来瞧瞧!”
方妈妈忙把吴鑫刚刚作的那幅画拿来展开。谢柯看了,不禁欣喜若狂,道:“这画却是哪位名家所作?”看提款时,却发现没有,不觉一呆,抬头看着方爸爸,惊道:“这画莫非……莫非是刚刚作成?哪有画没有署名的呢?”
吴鑫暗道不妙,刚才一急,竟然忘了这事,正不知怎么应付时,却听到一声娇笑。却是谢海燕笑得花枝乱颤道:“爷爷!你被骗了,真迹在这里!哈哈,有趣!”吴鑫看时,才发现方才方小琴忘了把那幅见不得光的画放到旁边小沙发上,却被她发现了。
方小琴一脸娇羞,嗔道:“海燕妹妹!别胡闹了,这是我的!”说罢正要卷起来,却被谢海燕闪开了。谢海燕忙跑到谢柯那里展开。
谢柯看看手中那幅,又看看那幅“假冒伪劣”产品,不由一叹道:“绝妙!绝妙!却不知是谁作的?”眼睛看着方爸爸。
方爸爸笑道:“不是别人,你猜是谁?”
谢柯挨着把几人看了个遍,目光悬停到吴鑫身上,轻轻道:“莫非是你?”
谢海燕闻言又是一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吴鑫。
吴鑫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一时胡闹,便作了一幅给小琴!”
“小琴?!”谢海燕嘻嘻诡笑道:“小琴姐,他是你男朋友?”
方小琴听了一羞道:“你个小孩子胡说些什么!”
谢海燕却不饶人转向吴鑫道:“那你也作一副送给我,好不好?我要跟这幅一模一样的!连装裱都要一样!”
吴鑫苦笑了笑道:“这怎么可能?”
谢柯却凝神道:“吴鑫!干脆你多作几幅,我们把这些画拿去展览,说不定会轰动世人的!你也懒得再去赚钱了!”
吴鑫正色道:“谢伯伯!我画画可不是为了钱,只是突然有了兴致,便替小琴作了,要不然我可是不作的!”
大家听他讲得真诚,都暗暗佩服。方小琴更是心中欣喜欲狂,在外人面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