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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一击得五分,那就是一枪扎在头部、胸膛、腹部致命处,五分你就先拿到手了。然后是胸腹的边缘部分,还有四肢,一击得两分或三分,能扎中两下也赢了。
所以刺杀对抗特别激烈,而士兵们也很喜欢看刺杀对抗,因为这就是进化版的比武啊。
虽然眼下的时代武力强的人并不比武力弱的人多抗一颗铅弹,但人类心中总是推崇那些武力超群的人的。不然《三国》、《隋唐》和《说岳》中怎么有那么多的猛将兄吸引人眼球呢?
提到三国或许会有很多人想到曹刘孙,想到诸葛司马,想到貂蝉二乔,但更多的人想到的会是五虎上将,会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而看了《隋唐演义》,记忆最深刻的绝对不是杨广李世民,而是马踏黄河两岸的秦叔宝,是天宝大将,头戴一顶双凤金盔,身穿一件锁子黄金甲,坐下一匹能行黄花千里马,使一条凤翅镏金镋的宇文成都;还有那嘴尖缩腮,面如病鬼,骨瘦如柴,却双手各提一400斤大锤的变态妖孽李元霸……
人类对武力强大者的推崇是渗入到骨子里的。
这种感情一次持续到现在,所以这刺杀训练就尤为的吸引人。
彼此队伍里的刺杀高手针锋相对,唿气如雷。彼此的对峙时间往往不断,因为这里不是战场么,但交手的时候就像冷兵器高手,往往几秒钟就分出了胜负。
这种搏杀看似时间不长,可很耗费双方的精力和耐力,一场比斗之后,脱下藤甲和面罩,就会看到一个大汗淋漓、直冒白烟的人。
啪啪两声响,激烈的对抗戛然而止,胜负已经分明。
白刃搏杀就是这样,一枪把对方捅死,毫不含煳。
而更有一种最刺激的刺刀搏杀,那就是限制时间,半分钟一场。一场没能分出胜负,双双淘汰。还有团队搏杀,这些都是为了让他们适应战场。
多少双眼睛盯着最中间的场地,周边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双方沉重的鼻息、木枪偶尔的碰击声。然后就是欢动如雷的叫好声乍起,掌声雷动,不少人嘶吼的时候脖颈上都暴起了青筋,因为除了外在的荣誉,任何营队内部也有彼此不同的荣誉,谁也不能落在下风,以至于被讥笑。
第七百二十八章 劳动致富,勤劳发家
安东省,尚州府,安定县城西南角的朴家。
朴义道默默的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城中心亮起的火光,还有响起的人们的欢唿,整个人仿佛与之隔绝了一般。
那是胜利的欢唿。
尚州驻军经过一个多月的查找和追踪后,终于抓到了袭杀前任安定知县及其随员的凶犯,从主犯到从犯和附庸,整个三十余人和二十多杆被赵家隐藏起来的火枪,被一网打尽。
后者在月前策划并和自家党羽实施了针对安定知县一行的袭击,二十多人的下乡调研队伍被打死打伤的一半,特别是新上任的知县,被三颗铅弹打中了胸腹,挂的干净利索。
这事儿在整个安东省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安定非是一般的地方,这里在三个月前还有一个叫喊了千百年的古老旧称——安东。是安东金氏的老巢,只是后来金氏倒了血霉,这里就被改为了安定。
这里曾经是安东金氏的大本营,虽然被严肃了一遍,可难保有余孽存在。
所以,这里血案发生后受到了省府的严重关注,先后派出了两波特派员来到安定。历时一个月,终于将赵家这个祸患给挖出来了。
朴义道并不知道赵家是不是真的凶手,还是官府推出来的替罪羊,他不是没见识的人,知道安定血案恶劣到极致的影响力,说不准官府就是揪不到真正凶手的蛛丝马迹,这才把罪名按在了赵家的头上。
谁让这赵家一直表现刺头呢。
他们与安东金氏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可以说是现在的安定县里反华的魁首,还在减租减息和清丈田亩,以及放奴等问题上,给新官府都制造了不少的麻烦。
可说真的,朴义道真不认为赵家就是凶手,因为之前赵家跳的太欢了。赵家要是血案的凶手,那就有点不符合逻辑了。
但是现在权利掌控在对方的手中。
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官字两张口’。朴义道从内心里抗拒朝鲜内附中国这一事实,但他不敢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去抵抗。他是个懦夫!
他能做的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表现着自己的抗拒。比如朴家的人,包括那些改签了契约,还在朴家工作的仆人,依旧全是传统的朝鲜服饰穿着。也没有人断发,也没有人说或学习汉语。
朴义道还很排斥军便装和短发,他排斥中国传进来的一切。就连很多过去用中国布匹和丝绸制作的衣服,也被他付之一炬。
县城中心就是县衙,那儿的火光能映红半个天空的夜幕,是因为所有的罪犯就被压在那里,打入囚笼当中,到了明天就可以执行死刑了。
所有的罪犯都已经经过了法庭审判,全部被判死刑。为首的赵家人等都张不开嘴,那可不仅仅是因为里头塞了麻核桃,似乎牙齿和舌头都给拔掉了。
喧哗声则是那些被新官府蛊惑起来的平民,这些贱民在中国人来了之后,立刻的摇身一变,得到了跟老爷们一样的身份。而且缴纳的租税赋税都变少了,得到了实打实的利益,那都死心搭地的跟着新朝了。朴义道看到他们就感觉着恶心。
这些人唱着军歌。中国士兵的军歌,这歌声他是听过的;简单、有力,一些是根据中国的古曲,但很多曲调未免失之于粗俗。当然朴义道也要承认,这种歌曲当中有着一种强烈的振奋人心的东西在内。这是他完全不了解的一种力量。朴义道的心情变得非常的沉重。
“老爷,回屋去吧。”身后的仆人小声的劝着道。天已经晚了,气温已经有些凉。
“不忙。”朴义道摇了摇手说道,“去给我拿一壶酒来。”今晚上就当他给赵家上下送行了。朴义道后头的话不敢说出来,即使身后的人是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仆。
有过了小半时辰,时间都已经过了十点了,夫人那边打发了仆人来问:“老爷,夫人说明日就是去文思书院讲学的日子,问老爷还要不要去?”
文思书院是安定地区存在已经一百余年的一家书院,为安东金氏的族裔所创。但这并不意味着文思书院就内安东金氏所掌控,整个尚州府境内的大小书院都有安东金氏的手尾在。
文思书院虽然位置在安定,但它本身并不出名,因为安东金氏有自己的族学,很多两班贵族子弟也向往着安东金氏的族学。文思书院就是角落里不起眼的一颗石子,早先也只是惨淡经营。而要说起朴义道,当初也是不耐烦安东金氏的人群之一,别看他们就是同乡。
但世事变幻,现在安东金氏在很多独立派眼中成为了神,朴义道对之的感触都变得复杂了。
朴义道沉吟片刻,中国人即然已经对朝鲜本土阶层下手,那以后必然还有一系列的措施来打击和摧毁之前朝鲜的一切,自己虽然不会在政策上跟他们发生直接性的对抗,但是在文化上,自己也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啊。
之前文思学院关门,因为安定发生了大血案,而现在文思要开山门了,他的夫人和亲朋好友的意思是都让他不要再去了,以免将来沾上是非。
但朴义道现在不这样想了。他是一个懦夫,但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否则他也不会在安东金氏强势的那些时间里,一直独立于外了。
“明日依然去。让夫人备好衣物。”
仆人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老爷,你真的要去啊?”
“去自然要去得。”朴义道语气坚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坚持。这一刻的他跟自己的名字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匹配。
文思书院是中国人所允许的书院:自己当初既然出任了其中的教职,就不能临危而退,徘徊不去。
说完,他又继续呆呆的望着远处的火光照亮的夜空,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一壶酒给喝完了,过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的说道:“走,回房里去。”
仆人们恭恭敬敬的打着灯,引领着老爷回房去休息,主人歇息了,仆人们也就散开自便。一个年轻的下人在收拾好酒壶,看着东北方被火光都要照亮的天空,眼睛里闪过一道羡慕。
今天县衙门口可不仅仅是集会,听说还有唱大戏的呢。
仆人很喜欢听戏,他之前看过几回汉军当中的戏剧团演出,与他之前意识中的戏剧是完全两回事。
朝鲜戏剧起源于同祭祀和农功事毕的欢庆活动相结合的原始歌舞,如“天君”、“舞天”、“东盟”等。但真正戏剧的产生是在高丽时代。
高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