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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朝着其他方向改变,也就是说殷蝉的历史知识只能作为参考,不再是可以依靠的信息。
【哔】的,所以我才讨厌群穿,一大堆人挤在一个时代里搞毛?还把应有的历史事件搞的乱七八糟。
这样想着,铭天做了一个决定:“不管怎么样,我们救了俞尼子,这是我们人品好,老天给的机会,所以明天我们一定要亲自送她去兰陵郡府,但是因为历史的改变,我们恐怕无法分辨现在的历史人物的忠奸,此行有一定的危险。”
说着,铭天把安落给自己的令牌拍在了桌上。
虽然对殷蝉没什么感情,充其量只是合作伙伴,但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殷蝉了。
“明天兰陵郡府一行可能会有危险,但是这对我们完成伟业来说是必要的风险,殷蝉,你留下,拿着我的令牌,如果我和安落有什么意外,带着我的令牌去见郡主,就说我对不起她,然后你自己去找穿越者联盟,就当我欠你一分情。”
这是觉悟。
铭天已经对这个时代绝望了。
身为一个现代人,而且还是没什么求生能力的白领,铭天觉得自己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
伟业必须要完成,与其在这个时代生活一辈子,铭天宁可去死!
所以,铭天完成伟业的欲望不输任何人。
陈显达,齐故里,萧摇光还有王敬则,既然历史已经改变,连如此毒辣的潘妃,现在都能像个清纯小姑娘一样,难保这四人不会变成那种杀人如麻的混蛋。
但是为了完成伟业,这五五开的风险,铭天觉得是必须要冒的。
可惜,身边没有值得信赖的人了,安落必须跟着自己,这样就算有什么意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所以,铭天现在别无选择,只能依赖一下殷蝉。
然而,殷蝉拒绝了。
盯着铭天两秒,殷蝉把令牌推向铭天:“令牌你留着,我不会帮你交给郡主。”
“呃……啊?!”
铭天有点懵逼。
喂喂喂,我可是很正经的向你请求了啊,这么催泪的场景,你再不识趣也应该给我来句“好的,别死了啊,兄弟”之类的话,立个flag啊,时代不按套路来,你给我玩点常规套路会死啊?
正当铭天心底吐槽时,殷蝉笑了。
这个前世是男人的女人,此刻笑的如此动人,虽美貌还不及江门郡主和潘妃的一半,但也是十足的动人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江门郡主,那你应该活着,风风光光的去见她,而不是给她噩耗,而且…我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虽然我跟你还不算朋友,但我欠你一条命要还…”
殷蝉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
“对方可是这个年代最顶级的四个大佬,我再怎么说也有60多年的阅历,别以为只有你能说会道,交际方面,我可不觉得我会输给你。就算真的有意外要逃,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试试我的新发明。”
……………………
三十二:大佬,你这是要搞事情【上】
犯困。
虽然没有镜子,但铭天知道自己的俩眼珠一定肿的像驴蛋一样。
昨晚因为俞尼子的事一夜没有睡好,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她,一行四人赶往兰陵郡府。
“殷蝉,我形象如何?”
“胡子拉碴的。”
“噢,安落,把你那燕翅刀拿来,我要刮一下胡子。”
“铭天兄,不好吧,万一失手你脸会被削下来的。而且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啊……”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俞尼子倒是一言不发,只是挽住安落粗大的胳膊,活脱脱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殷蝉回头看了一眼俞尼子和安落。
这一看,看的安落浑身发毛。
“殷蝉小姐,我…我…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是真的…”
“我又没说什么?”殷蝉见安落靠过来,顿时恶心的连退两步。
安落看起来像个小孩一样可怜巴巴的拉了拉铭天的衣袖:“铭天兄,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铭天甩开他的手:“你可别把我参合进来。”
“铭天兄…”
安落已经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搂住自己胳膊的美人,他显得躲也不是,接纳也不是。
然而铭天还不至于那么迟钝。
就算历史已经改变,但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在原本的华夏历史上,可是出了名的祸害。
而正如铭天所料,俞尼子幸福的哼着曲儿,只是很不明显的,她睁开了那双魅人的丹凤眼,眸子里划过一丝排挤的神色。
这份排挤被铭天全部尽收眼底。
俞尼子看的,正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殷蝉。
兰陵郡府。
这是兰陵郡公齐故里的宅邸,相当于现代的市政大楼。
巨大的宅院,站在大门口可以看到围墙延伸到了百米开外,占地面积达二十多亩。
鲜红的巨型大门上,镶嵌着八十八颗巨大的金钉,就连把手的金狮头,其双目都分别镶着两颗红玛瑙。
由于这年代没有油漆,所有的红色颜料都是用猪血和一些奇怪的东西制成的,所以大门永远有股奇怪的腥味。
但这和它的气派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这宅邸光外面看起来,就豪华到让人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皇帝在外面的寝宫?
“站住,来者何人?”
守卫明显比豆湖州城专业不少,拦住铭天去路的两个士兵脸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严肃”以外的表情。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都敢拦?”怎料没给铭天出口的机会,俞尼子抢先一步骂了上去。
两个刚才看起来还很专业的守卫一看她,顿时有些慌了神。
“你是……俞尼子小姐?”守门的两个士兵看到。
“知道还不去通告?”
俞尼子一改先前小女人的姿态,宛如一个女王般声色俱厉。
“是……您稍等!”说罢,一个士兵火急火燎的跑进了门。
铭天在一旁看着俞尼子的态度,眉头微微皱眉,暗叹这女人还真的喜怒无常。
不一会,一个充满中气的声音从宅内传出。
“玉儿?玉儿,真的是你吗?”
只见一个穿着青丝金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急切的走出,一出门看到俞尼子,脸上的关切顿时无处可藏。
“义父!”俞尼子两步上前,扑进中年男子怀中,抽泣的哭道:“义父,孩儿以为见不到你了。”
义父?!
铭天看了一眼殷蝉,殷蝉也用表情回应自己压根搞不懂这是哪一出?
“玉儿啊。”男子关切的帮俞尼子梳理略微凌乱的长发,怜爱之情丝毫不做掩饰:“昨晚你去哪了?我听说护送你的卫队全部死于小巷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俞尼子听了,抽泣着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完,将目光投向安落。
“幸亏这位安落公子和他的朋友们身手不凡,出手相助,不然……不然女儿就再也见不到义父了。”
公子……
铭天很早就想吐槽俞尼子对安落的称呼了。
大姐,麻烦你睁大点眼,这兄贵哪里像公子了?皮糙肉厚的,你叫他老铁还差不多吧?
“噢?”
男子听了,看向安落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感激,上前两步对安落拱手道:“多谢安落公子昨晚相助,在下吴兴大司马王敬则。”
“不……不敢当。”
不得不说古代阶级明确,大司马可是正一品外官,换句话说,就是和冠军将军崔慧景平级的顶级武将,其地位说白了,就是镇国将军一级。
相比之下,从五品千夫长的安落在他面前,根本就和普通小兵没多大区别。
铭天倘若能和江门郡主成婚,成婚后为江门郡马,虽然是皇亲国戚,但级别恐怕也不会比王敬则高,可见大司马地位如何。
照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是安落鞠躬向王敬则行礼才对,被王敬则行礼的安落哪里见过这种上敬下的场面,一个全身肌肉都快两百斤重的人,居然很没出息的吓的发抖了。
“铭……铭……铭……铭……铭天……天……天……天兄!”
安落吓的抖似糠筛,哪里还有一个武将的风采?一双牛眼看起来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你个死基佬不是杀人很麻溜的吗?怎么见个高官向你行礼你就吓成猪头了?有点出息成不?
这场面让安落这种只会杀人的家伙处理肯定要坏事。
殷蝉知道自己是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