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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没看路的铭天刚走一步就咚一下撞在了一座肉山上,差点没把鼻梁撞歪了。
抬头一看,却见是还保持着准备敲门姿势的安落。
显然,铭天突然出来也吓了安落一跳,愣愣的杵在那里像根棒槌。
“铭天兄。”安落有些意外,不好意思的侧过头:“殷蝉小姐刚刚对我说了,关于你穿越者的事,还给我解释了一下。”
安落声音说的很轻,木讷的脸上是惭愧的红色。
铭天侧目看了一眼,却见殷蝉正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想必,刚才殷蝉也像歆竹一样劝过安落了吧。
看着这个傻大个,铭天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会,最后拍上他的肩膀道:“刚才是我的错,抱歉,安落。”
安落一愣,看了看房间里的歆竹,立刻明白过来,想必萧歆竹是对铭天说了自己的过去。
铭天是穿越者,因为穿越失去了一切,前世努力一生却一无所有,来到一定世界上才找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正因为明白了这点,安落了解到这个团队对铭天的重要性,这才愿意过来道歉。
但他没想到,铭天居然抢先一步。
铭天也是个有阅历的人,道歉这种事,只有小孩子才会羞于出口。
虽然道歉会丢脸,但如果不道歉,或许会失去比面子更重要的东西。
这么简单的道理,铭天还是懂的。
“我也想说对不起,铭天兄,我太自我中心了。”
安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兄弟之间没有化不开的矛盾,简单的一句话,干戈即可化玉帛。
两人相视一笑,矛盾就这么解开了。
“话说回来,我体谅你的做法,但是你也知道你蠢,所以以后如果再出同样的情况,出手之前先对我说下,懂吗?”
“嗯,好!以后我会征询铭天兄的意见再出手。”
事情,似乎圆满的告一段落。
正当四人气氛逐渐缓和之时。
砰!!!
突然,旁边诸葛家大院的门突然被暴力的砸开了,只见四五十个人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孟浪大人,使不得啊,您三思啊。”
只见越县令抱着为首年轻人的大腿,被硬生生的拖着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
那个年轻人面若羊膏,细皮嫩肉,脸上却带着化不开的戾气。
“滚!”
年轻人一巴掌扇在本应是他长辈的越县令脸上。
越县令年龄也大了,哪里受得住这一巴掌,当场被拍飞了两颗门牙,跪在地上满嘴是血。
“孟浪大人,您要怪就怪我,我给您赔罪了!”越县令哭着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
这年轻人就是孟浪?
看着这一幕,铭天微微一愣。
“老东西。”
孟浪一脚踩在越县令的后脑勺上,破口大骂:“老子当了四年的观察使,还没人敢和我叫板的,你算哪根葱?向我求情?”
说着,抬腿就是一脚,越县令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踹的翻了和跟斗倒地,当场晕厥。
旋即,孟浪看到了铭天四人,脸上更是暴怒。
“诸葛不亮是谁?敢给老子的人喂屎,胆子不小啊!给我站出来!今天不把这一车屎吃了,老子就屠你全家!”
门外,推进来了一整车的狗屎,诸葛家大院顿时被熏的臭气熏天。
“孟浪?”
这砸锅拆墙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在午睡的诸葛方。
刚出房门,诸葛方就愣住了。
显然,他也没料到孟浪居然会闯进自己家里。
看着孟浪这嚣张的德行,再看看地上口吐白沫的越县令,观看着这一切的铭天,火气又上来了。
…………………………
一四八:想吃屎?求我啊【上】
孟浪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好像这里是他家一样,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好啊,亲自送上门,正好能省我不少事。
铭天扭了扭肩膀,准备上去开怼。
但还没踏出脚步,就被人抢先一步。
“孟浪大人,您这是…”被打扰了午睡的诸葛方上前,连忙扶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越县令。
越县令是个文官,哪里挨过这种打?满脸是血,呜呜嚎着,俨然丢了一半的姓名。
见这惨状,铭天也看得出来自己老爹是怒了。
要知道,越县令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说明白点,老爹和越县令的关系,比自己和安落还铁。
那可是一辈子的交情啊!
“孟浪大人,你闯进我家,还拉一大车屎进来,我诸葛某人可以忍,但你殴打越县令是几个意思?他好歹也是一镇父母官,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诸葛方憋着怒,但语气里却是满满的火药味。
铭天穿越继承了诸葛不亮的记忆,但记忆中,自己老爹诸葛方脾气好的很,好到一辈子都没有他生气的记忆。
这孟浪侧目瞄了一眼诸葛方,不屑的笑了一下,仿佛是懒得说,也好像是看不起诸葛方,只说了短短四个字…
“关你屁事?”
嚣张的态度,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孟浪显然没有把诸葛方放在眼里。
“诸葛兄,别插手。”被扶着的越县令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含糊的说道:“别…别插手……你斗不过他的,我不在了……替我照顾好…苏…门…镇……”
越县令显然已经做好了被兴师问罪,摘下乌纱处死的觉悟。
看着怀中的好友,诸葛方额头青筋都炸了出来。
“哼,老家伙,听见没有,这事不归你管,把你儿子交出来,今天你冲撞我的事我就可以不计较。”
孟浪笑着,还轻轻踢了一脚越县令,和旁边的手下打趣道:“这老东西不会死了吧?哈哈哈,真不经打。”
轻轻的放下越县令,诸葛方起身,胸口气的剧烈起伏着:“孟浪,你来我们镇子,我们对你好生招待,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为什么?”
孟浪难看的笑一下就凝固了:“我想吃牛肉,这老东西说没有,那没有我就自己去找咯,你儿子还敢多管闲事,还给我手下喂屎,今天不把你儿子交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家宅子!”
“吃牛肉?”
这话听的,诸葛方有些不解:“我们镇上一年没有死牛了,没有牛肉很正常,你上哪找牛肉?”
孟浪用拇指剃了剃小指的指甲,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让我手下随便找户人家,把牛拿来不就有了?”
征牛?
这话一出,诸葛方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脸上怒气更盛。
“孟浪大人,你应该知道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牛是他们耕耘的基础,南齐律例有规定,任何人不得杀牛,就算你是观察使也不行。你不光要抢牛,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一镇县令,你该当……”
“那又怎么样?”
压根没耐心听诸葛方说下去,孟浪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我义父是始安靖王萧凤大人,老子吃牛怎么了?打个小小的县令又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今天就是屠了你和小镇又能怎样?”
“你……”
面对狂妄的孟浪,诸葛方一时有些无计可施。
手松,猛推一下,诸葛方顿时被孟浪推倒在地,旋即,抬腿就是一脚,当场踹在诸葛方脸上。
啪的一声,整个院子都听的一清二楚。
诸葛方闷哼一声,顿时被他踢的鼻血都喷了出来。
这一幕让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铭天坐不住了!
“殷蝉和歆竹你们在这别动,安落,你见机行事。”
不管怎么样,诸葛方可是铭天这一世的父亲。
孟浪鄙夷的狂笑了起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快感。
诸葛方到底年轻时做过渔夫,不至于被踢一脚就像越县令一样,但孟浪也是发了很大力的,踢的他一时有些站不起来。
“诸葛不亮,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老爸!”
孟浪狂妄的叫嚣着,同时还疯狂的踢打起诸葛方。
连家主都被打的如此狼狈,更不用提旁边的佣人和庄客了。
虽然诸葛方平时对下人不薄,但此刻有谁敢出头?
一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浪施暴。
怒气仿佛是一颗手雷,在胸腔就爆炸了。
“你的蹄子再敢动一下我老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