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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口唾沫,铭天强压下雄性展示自己威严的欲望:“别这样,我真没有娶小妾的意思,而且……我还没成亲呢……快起来,别开玩笑了,话说回来,我说未来有更好的,像我一样的男人这句话可不是指我自己啊。”
昭玉摇摇头,说道:“不,我不敢再相信别的男人了,我认识的人中,只有铭天你最好,而且你也为我报了杀父之仇,如果真的要我放弃德哥哥,选别的男人的话,我只能选你了。”
这妮子…是认真的。
望着迷离的昭玉,铭天意识到她虽然现在有些混乱,但是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但是,真的好吗?
在这里要了她的话,且不说歆竹那边会不会难交代,这对昭玉自身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想了想,铭天否定了自己的顾虑。
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铭天……”
她轻轻得唤了一声,似乎有些害怕的,她的唇颤抖着,用很慢的速度靠过来。
那兰芳混合着费洛蒙,随着距离的拉进逐渐摧残着理智。
铭天毕竟不是圣人,不,甚至连清高都算不上,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自制力。
【哔】的,死就死了!
扣住昭玉的后脑勺,彻底被这情况攻陷的铭天已经不想了,干脆直接顺从自己的欲望。
砰!
“铭天,出去踏青…”
就在这一刹那,殷蝉的声音和推门的声音同时响了。
刚进门的殷蝉看到这一切,那张平时基本没啥表情的脸瞬间刻上了大写的懵逼。
刚才意乱情迷的氛围一下就跌入了冰点。
“……吗?”隔了好久,殷蝉看着眼前的画面,说出了没说完的那个字。
呃…呃……我……
不健康的七百下心跳一下跌成了个位数。
尴尬,大写的尴尬。
殷蝉!!!你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的吗?!啊啊啊啊,我好不容易的毕业机会啊!!!!
“对……对不起。”昭玉见状连忙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
旋即低着头,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
殷蝉呆滞的目送她离开,视线又回到铭天身上,然后那视线微微平移,挪到了铭天的意大利炮上。
“嗯,看不出你还挺大!”好久,殷蝉发表了观后感。
“这是重点吗?”铭天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
托着下巴,殷蝉想了想:“呃……我又没见过你硬的样子,嘛……隔着裤子看,至少长度挺达标的。”
啪…
这话让铭天一巴掌拍在脸上,感觉自己的老脸丢干了。
这也不是重点啊!!!
“这事解释起来挺复杂,总之拜托你别对我媳妇说。”
“噢。”殷蝉挑了挑眉毛,鬼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答应了。
长呼一口气,铭天整理了一下思绪。
昭玉这妮子本性很淳朴,虽然很痴迷那个吊面人,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铭天知道,她的是非观是很健全的,应该不会出现潘玉儿那种情况。
铭天唯一担心的是…生怕她会想不开,会不会得抑郁症。
总之,不管什么情况,现在都应该让昭玉一个人冷静个一两天,贸然上去劝她,结果很可能会起反效果。
既然她回房了,那么在解决反抗组织之前都不要理她,才是对她最好的关心。
“话说,你进来干嘛来着,我刚没听清。”
殷蝉扁扁嘴,似乎有些心事:“呃……我是想让你陪我一起去踏青来着,歆竹刚回来,我刚对她已经说了,她也同意去踏青。”
所谓烟花三月下扬州。
扬州素来是春天踏青的宝地,殷蝉提出去踏青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为什么要叫我?
“踏青??你一个人不能去吗?”
殷蝉听了,无奈的走到房间门口,用拇指指了指楼梯。
铭天穿上鞋子,来到她身边,顺着指向看去,见到的是穿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安落。
这个兄贵今天不知道犯什么桃花,居然穿了件绣了桃花的长袍,不认识的人看到他这德行恐怕会以为他是个死变态吧?也不对,他本来不就是个死变态吗?
哥们?你平时不是不穿上衣的吗?今天搞什么鬼?准备应聘鸭子吗?
“这家伙邀我去划船踏青,也不知道搞什么鬼,我怕他霸王硬上弓,把我强推了…你陪我们一起去行吗?”
殷蝉说的很小声,怕被安落听见,而且听的出来,她怕的有些腿发抖。
“而且…”殷蝉继续说道:“昨天我回来就发现了,墨儿和莫忘一直在一起,而且到处乱跑,今天上午也是,我倒是挺好奇他们两个小屁孩在干嘛,正好,咱们一起出去踏青,也去找找他们,看看他们在干嘛?”
嗯,这是借口。
铭天不蠢。
殷蝉可不是会关心小孩的人,她这么说只是想说服自己跟她出去而已。
毕竟安落太强悍了,这基佬要是脑子一秀逗做出什么恶性事件来,到时候作为双方朋友的铭天肯定会里外不是人。
而且,所谓踏青就是要几个朋友一起才有意思。
经过刚才昭玉的事情,自己也需要冷静一下,正好让二营长也消停消停。
想到这里,铭天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好吧,反正暂时没事,既然歆竹也去,那就一起。”
殷蝉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面色微微缓和了。
“对了,铭天。”
“嗯?干嘛?”
“你走路注意点。”
“走路?”
“是啊,你的二营长刚刚碰到我了……好恶心。”
“我。。。。。”
…………………………
一零八:踏青的遭遇
不得不说,古代虽然让现代人不适应,但有些风景之地确实要比现代好的多。
现代的扬州河虽也不错,但在工业和大量人口的污染下,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清澈。
而第一次游山玩水的铭天做上船才发现,这扬州河清澈的简直如同一面镜子。
往水下看,甚至以为让人觉得自己的船不是在水面上,而是悬在半空。
水能清澈到这般地步的河流,在铭天那个年代实在是屈指可数的。
但是,就是这般美景,也有不和谐的地方。
噗通。
排在最后的安落一上船,整个小木舟顿时往下沉了十多公分,方才三人坐还算宽敞的小舟顿时拥挤起来。
大哥你到底几斤啊?我现在感觉你好像不止两百斤吧?拜托你下船好吗?咱们是来踏青的,不是来喂鱼的啊!
安落一上船,那长可以和猪八戒比丑的脸就挂上了堪比行为艺术的微笑,一个劲的盯着殷蝉看。
可怜的殷蝉本来就不太爱说话,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以至于坐在对面的铭天都能看到她手背上跳起来的鸡皮疙瘩。
“郡马,来。”
身旁,穿着盔甲,萧歆竹很周到的准备了酒,给铭天递了一杯。
虽然隔着盔甲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光听她柔柔的声音,铭天就感觉骨头都快软掉了。
啊,不行,我得找机会推倒我家郡主小姐姐,再这样下去我会催精上脑致死的。
铭天喝着酒,感觉歆竹倒的酒好像也格外好喝,甚至鸡儿都起了反应。
嗯,我对着一副盔甲都能硬,我真是一个十足的变态…没关系,哪个男人不变态?男人变态就是正义嘛!
另一边,安落也露出三十二颗大黄牙,给殷蝉献殷勤的递酒,可怜的殷蝉半个身子都侧到船外面了,一脸哀求的看铭天。
关我屁事啊。
铭天恶趣味的看着殷蝉和安落这对奇怪的cp,一点都没有帮殷蝉的意思,反而感觉挺有意思,再配合风和日丽的风景,好不自在。
就这样,小舟荡着,时间过的很快。
穿越以来第一次的,铭天感觉如此惬意。
“殷蝉小姐,么么么…”
可能喝了太多酒,安落有点醉了,嘴巴撅的像个腚眼似得,借着酒劲要索吻。
殷蝉一见,岂止是跳鸡皮疙瘩,连柔顺的头发都像触电一样发毛了。
“你去死啊!!!”
出拳踢腿,扣眼打鼻踢小弟,一套素质三连,打的安落顿时撅成一条巨型龙虾,最后直接被殷蝉踢下了水。
被吓的脸色死白的殷蝉一人提浆,居然划出了五六节的时速,害的安落在后面哭着喊着要上船,但怎么都追不上来。
“喂喂,安落会被淹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