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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明白你的用意,不过就是想让人家都知道你已经靠自己的努力进入了领事馆,但是今天这样做,不是太小题大做吗?人家会觉得你母亲我是个不通情达理的女人的……”
“呵呵,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别人的眼光,重要的是我的未来!要为了我的事业,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明白吗?母亲!”蓝友麦斜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巧夫人。
此时,席望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以来都是优秀、文气的富家子弟的蓝友麦,竟然是这样一张虚伪的嘴脸,而她的母亲巧夫人,看上去那么尖酸刻薄,原来也只是为了配合自己儿子的虚伪演出做的牺牲啊!这是什么样一个家庭?席望月不禁摇摇头,带在他们脸上的面具,好象真的面具一样,让人根本无法猜测面具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一张脸。
“母亲,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芙蕾她……越来越美丽了!”蓝友麦突然说道,尽管天色昏暗,但是席望月还是清楚的看到,在他脸上展露出的那道猥琐的光,“好象仙女一样,我有好几次都梦见了她……”
“你……你说什么呢?”巧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芙蕾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当然知道她是我姐姐,要不然我早就把她弄到手了!”蓝友麦狠狠的说,“我不管!总之你要说服父亲!我要和芙蕾结婚!”
“你……你疯了!你父亲肯定不会允许的!”
“那就不要理会他,反正要不了多久,这个家就是属于我的!到时候由我说了算!”蓝友麦说着嘴边划过一道阴险的笑容,“我现在也只不过给你提个醒,母亲大人,我要芙蕾!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巧夫人没有再说话,她只是望着自己那疯狂般的儿子,作为母亲,她或许没能给他一个良好的教育,但是此刻巧夫人心里明白,不能任由这孩子做出愚蠢的事情来,如此想着,她的表情充满愤恨。
席望月深吸一口气,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和这样异常的对话了,于是她顺着长椅后面的小路一路逃回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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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时分,窗外已经听不到雀鸟和昆虫的嬉闹声,万籁聚寂,安静的没有一点痕迹。在蓝家的偏厅里,仆人们在香炉里点起了迷人的洋甘菊,清新的香气在房间里扩散着,在每一个充满舒韵的人脸上扩展开来。
“这是洋甘菊的味道,奶奶说可以提神,清脑,消除疲倦……”芙蕾推着美昕从大厅那边走了过来。
今天的美昕有些不一样,虽然她的脸上蒙着面纱,但是晋经风还是感觉到,从刚才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自己身上停留着,是许多年不见,因此感到好奇和惊喜吗?晋经风不得而知。
等所有人都坐罢,仆人们端上了美味的点心。
“经风,听说你去英国一段时间,是去那里做什么呢?”蓝先生突然开口道。
“我是去那里学习医学,本来还有一年的课程才会毕业,但是教授批准我回来自学,等到毕业的时候,还要回英国去进行考试。”
“医学吗?原来经风是想做医生啊?……呵呵……”巧夫人笑了起来,晋经风很明白她笑里的暗示,一个医生与自己领事馆工作的儿子比起来,确实相差很多。
“那也不一定,如果没有什么前途,继承家里的事业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医学只是我的兴趣爱好。”
“自己只要心里有充分的准备,做什么事都可以努力的!”蓝奶奶突然差言道,平常她总是很少说话,所以对于晋经风来说,她的开口几乎是“一字千斤”!
“是的!”晋经风笑了笑。
这时候,仆人端上来了香喷喷的咖啡。晶莹的陶瓷餐具呈着灰色的咖啡,晋经风望着仆人小心的动作,好象想起了什么……
“注:千万不要喝咖啡!”突然,晋经风想起的芙蕾信里的话,此刻,他望着芙蕾,心里有些踌躇起来,“她是什么意思?不要喝咖啡?是指这里的咖啡吗?……”
还不等他来得及询问,咖啡已经被端到了晋经风面前,“客人,您先请!”
第五章 诡异的气息
此刻,晋经风看了一眼递上来的咖啡,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芙蕾的话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他伸手过来,这仆人将杯子交给他的时候,晋经风端起杯子的手突然一歪,滚烫的咖啡整个泼在了名贵的波斯地毯上,“哎呀!对不起……”晋经风急忙站起身来。
“经风?你有没有被烫到?”芙蕾紧张的急忙递上手绢来。
“我没有关系,”晋经风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所以觉得有点头昏,我想,我还是回去休息吧……”
“恩,那就不勉强你了。”蓝先生也站起身来。
“……失陪了。”晋经风走到咖啡壶旁边,愣了两秒,手一挥,桌子上的咖啡壶连同咖啡便整个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呀……我的青花瓷器!”巧夫人终于忍受不了尖叫了起来。
“对不起,现在还觉得昏昏沉沉的……”晋经风假装的用手捂住额头。“巧夫人,真是抱歉,打碎了您心爱的瓷器,我会让家里人照原样子赔一套给您的。”
巧夫人知道自己没办法说什么,只是绿着脸站在那里,气愤的瞪着晋经风。
“没有关系,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经风你没有被烫伤才好,看来你真的是不胜酒量啊,今天晚上也没见你喝多少嘛,”说着,蓝先生笑了起来,“记得你父亲,也是和十足的酒坛子呢,哈哈哈……”
晋经风没有说话,赔笑了一番之后,转身离开了偏厅。临走时,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被一种锐利的眼神监视般,后背发凉。当晋经风回过头去,坐在一边的美昕正死死的盯着他,那道从黑纱后面直射过来的眼光,不禁让晋经风有些不寒而栗。
“我……我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这时,芙蕾站起身来突然说,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滩撒了的咖啡。
“怎么回事?你晚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装什么算呢?”巧夫人一肚子闷气正没有地方撒,芙蕾却撞到枪口上了。
“对不起,我真的要休息……”说着,芙蕾没有理会任何人,冲出了偏厅。
果然有问题吗?晋经风望着芙蕾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起来。看来,必须跟芙蕾谈谈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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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芙蕾穿过走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扶着门框,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去死吧!贱女人!”……“没有人要的小骚货!”……“滚!”她的脑海里有声音在翻腾着,这些刺耳的,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把尖刀一样扎在她的心里。
“闭……闭嘴!统统给我闭嘴!”芙蕾用力捂住耳朵,此时她的脸上,只剩下痛苦和折磨般的表情。
打开房门,芙蕾想也没想就倒在了床上,她的身体像被人把力气全部抽干一样。昏暗的房间,没有一点光线。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身体下面有一根又硬又长的东西在蠕动着,起初她还以为是错觉,就当芙蕾把被子掀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摸到了一条冰凉的东西,那东西上面有光滑的鳞片,此刻,芙蕾觉得她的汗毛整个竖了起来。
“啊————!!”
晴朗的夜空中,一声尖叫划破了一切。芙蕾边喊着边向门外跑去。“啊!救命啊……!!”
“芙蕾!”听到声音,晋经风第一个赶了过来,“怎么回事?”他伸手搂住被吓的六神无主的芙蕾。
“那里……那里……”芙蕾指着自己的房间。
晋经风向房间里看了看,好象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他索性打开灯,就在房间明亮起来的那一瞬间,只见房间的床上,窝着一条一米长的黑色的蛇。
晋经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蓝先生他们听到声音也急忙赶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晋经风急忙将房间的门紧紧的关了起来,“蓝伯伯,您最好派人通知一下您的花匠或者这附近的林业,芙蕾的房间里面有一条蛇!”
“什……什么?”蓝伯伯有点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开什么玩笑啊?家里怎么会有蛇呢?”巧夫人不满的瞪了一眼芙蕾,“可不要是什么人玩出来的花样啊!”
“好了,现在说这些不重要!阿梁,”这时候,蓝奶奶发话道,“听晋少爷的话,去把花匠叫来!”
“是的!”叫阿梁的仆人应着,三步并两步的向楼下跑去。
“诅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