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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晋经风才终于明白,原来这个镇子,这个充满悠久历史和威严精神地土地,真的全赖由一种东西地保护和支撑,它就是荣耀!有时候它像一把双刃剑,当人们越是想要守护它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越是失去的更多。而自己,此刻的自己竟然连想要守护的东西都没有,就连继承家业的这种心思,都被蒙上了一层自私的光。
这样的话,究竟是不是很可悲呢?……
当晋经风真走在后齿山时,他才看清楚——原来它真的像是一颗人的牙齿,整个凸立在地平面上,焦黄的土地寸草不生,显得有些荒凉和寂静。
就在山坡上,远远的矗立着一栋房子,不!那根本就是一堆废墟,倒塌的屋舍,杂草丛生的院落,破败的屋顶和诡异的氛围,在这荒芜的山坡上铺展开一张恐惧的网,另谁看了都毛骨悚然。
晋经风渐渐走近那破败的房子,在一跟滚落的橼木上停下了脚步,这时突然吹过一阵大风,扬起那一片狂沙,跟随着风奔跑着。
晋经风望着这片废墟,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那本该属于它的繁华。“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晋经风回过头去,只见二叔迷着眼睛站在飞扬的风沙中,对晋经风苦苦笑了起来,“没在镇子上遇见哪家的漂亮小姐吗?无聊的跑这里来做什么?!”
“呵呵……”晋经风干干的笑了两声,低下了头。
二叔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眼前的场景,眼中有些没落,“这里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宋家的老宅子,现在已经荒凉成这样了啊……”
“二叔,你真的相信诅咒吗?关于宁殊的死……你难道不害怕吗?!”
晋家二老爷没有回答晋经风的话,他只是浅浅的叹一口气,“……还记得那个晚上,宋家一百口人被全部抓起来时的情景,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了。他们跪在晋家门口,求着母亲,求她救救自己,哪怕是在朝廷里说一句好话也行,但是,我们也无能为力,这毕竟是已经决定的事……我忘不掉,大哥也一样。经风……你知道蛞蝓这种动物吗?他们是没有脊椎的,触碰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就会弯曲,据说,人就是从这样的动物变来的,所以我们的天性里也隐藏着这种痛,被截取肢体的人,即使没有了肢体,但是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它在某个地方隐隐的疼着,这就是隐痛!……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着一块隐隐的痛,一旦发作起来,甚至可能致命……所以,我们选择隐藏它……让它被埋在历史的黄土里,哪怕永不见天日……”
二叔的话突然让晋经风充满感悟,他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不算高大的男人,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上的光彩已经不见,只剩下哀伤与惆怅了呢?!
天色有些昏黄,这时候,管家突然向山坡上跑了过来。
“管家,你怎么来了?!”看到他,晋家二老爷和晋经风都显得有些吃惊。
“二老爷,不好了!你快回去吧!”只见管家脸色铁青,他弓着腰,不住的用手套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祝家宁殊少爷的尸首……头颅突然不见了“什么?!”听了这个消息,二老爷顿时震惊,不由的向后退去。“这……怎么可能?!”
第十四章 丢失的头颅
晋家二老爷和晋经风急忙回到了镇子,在祝家的厅堂上,那被供品堆满的桌子后面,棺材里摆放的正是祝宁殊的尸体。晋家二老爷小心的凑了上去,探头向棺材里一看,果然!只见黑色的棺材中平躺着的那个身穿寿衣的身体,它的头颅却不翼而飞。
此刻晋家二老爷大为震惊,他急忙寻问身边的仆人,“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
仆人们面面相觑,最后摇了摇头,“自从昨天发生意外,少爷的尸体就一直摆放在这里了,因为怕沾染上晦气,镇子上谁也没有来拜会过……可是今天早上仆人打扫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头颅……不见了,二老爷,这会不会是诅咒啊?!难道……是宋家的人回来报仇了?!”
“别胡说!再传出这样的话小心我修理你!”晋家二老爷气愤的漫骂起来。
从牲祭开始到现在,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就好象全部的不幸都一股脑的降临到这个镇子里,不由的不让人联想起十二年前,联想起那场可怕的灾难。
“派人到镇子上个家去查探,一定要问出头颅的下落,如果……没有头的话,他根本没办法下葬!”晋家老爷吩咐道,仆人们纷纷应和。“经风,我们先回去吧。”说罢,二老爷抽身离开了祝家的厅堂。
这时候的晋经风,望着二叔离去,突然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了些须的苍茫。或许他很排斥这个家族,毕竟那场牲祭上是二叔亲手斩杀了祝宁殊,所以……即使祝家根本对他存在着恨意名单市却畏惧于晋家的权势地话,这种憎恨,也是没有办法化解的心结。这也会是所谓的隐痛吗?晋经风感到一丝困惑,他低下头仔细地看了看那俱尸体。没有头颅的尸体,脖颈处裸露出地血肉让人做呕,而在那尸体上,晋经风竟意外的发现了几根头发,正好粘在尸体的肩膀上。晋经风小心的捏起那头发,仔细的打量着,这是几根女性地黑色长头发,头发根部有些打着卷,而且上面似乎还粘着一些血,晋经风用手一掳,闻了闻,那血竟然发出一股恶心的腥臭。就在这时,晋经风突然感到身后冰凉。仿佛有一只诡异的眼睛瞪向这里,晋经风立刻抬起头,只见祝家那个有羊癜风病的女孩——小苗。正爬在门口瞪大眼睛望着自己,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看上去有些冰冷。里面仿佛写满了怨恨。
此刻。晋经风似乎很能体会小苗的心情,于是他苦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最后只得郁郁的离开了祝家厅堂。晋家的花园里,美丽地海棠应节绽放,给这昏黑色色的庭院装点了些须的粉红,空气中充满海棠地花粉,昭雪怀里抱着一个瓶子,来到了她自己的那片被叫做“冢”地地方,虽然不过是和被废置了地后院,而且平常鲜少有扑人愿意来打扫,但是这却是整个家里唯一让昭雪感到舒服的地方,只见黑色地土地上只见一个个小小的土包,那就是所谓的冢!
昭雪蹲在地上,嘴巴里嘟嘟囔囔着说着什么,然后是一阵阵的笑声,这个孩子究竟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好象总是被一层邪恶而残酷的雾蒙蔽着,她的爱好、语言还有行为,在正常人看来都是那么的变态,以至于曾经被薄夫人送到寄宿学校的那段时间,查点将同寝室的同学杀死,以后,在这个家里,昭雪逐渐变成了一个异类,没有人敢接近她,而她也将永远生活在这可怕的生活里。
风,总是让她有安全感,因为风是他的名字。
此刻,晋经风来到了仆人所说的家里这个叫做“冢”的地方,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吃惊,只见黑色的土地上,那女孩一边唱着歌,一边旋转着,而周围堆满了动物的尸体,那些发散着恶臭的东西,任谁看了都会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看到了晋经风,昭雪立刻停了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呦,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晋经风抱着肩膀,望着昭雪,突然伸出手来握住她的一屡头发,“是你吧,镇子上的人都恐惧着祝家的晦气而不愿意去拜会,而头发上会沾着鱼血的女孩,全斩首镇大概也只有你了!”“你说什么?!”昭雪瞪大了眼睛望着晋经风,她那双黑色的眼眸空灵而皎洁。
“是你晚上跑到祝家去,偷了祝宁殊的头颅,对吗?!”
“呵呵……”昭雪突然冷笑着一把打开晋经风的手,“是啊,那又怎么样,反正那么美的脸把它埋进土里就再也看不到了,祝宁殊一定也会很高兴我这么做的!对了!给你看个漂亮的东西……”说着,昭雪将手上的瓶子递给晋经风,只见那玻璃瓶子中用黄色的液体浸泡着的,竟然是一对血淋淋的眼球!
晋经风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吃惊的望着眼前的女孩,一直觉得她很诡异,但是如今看来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变态!
“这是……祝宁殊的眼睛?!你究竟做的什么啊!”
“呵呵,沛玲不是一直说嘛,她说祝宁殊的眼睛会闪光,是最漂亮的,如今看来,我也这么觉得,果然很好看啊,既然沛玲那么喜欢他,我等会就去把这个送给她好了!”
“昭雪?!”晋经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要胡闹了,开跟我去二叔那里认错!”
“认什么错?!”昭雪顿时恼怒起来,“难道你们只有你们认为好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你们认为香的东西就一定是美味吗?!自以为是的家伙!祝宁殊的死就是被你们给海的!”
“你知道关于祝宁殊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