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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诧地望着亨利中校,吃惊地问道:“上校。您,您居然会说俄语?!”
亨利中校点了点点,肯定地说:“是啊,将军。我在1941年底,曾作为《租借条约》谈判组的武官,去过莫斯科,并在那里住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懂俄语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咧了咧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能讪讪地说道:“您在莫斯科只待了一年。能说这么流利的俄语,真是太不简单了。您……”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猛地思路跳回到他刚刚所说的埃尔德里奇号即将前往的地方,便慌忙地问道,“上校,您刚刚说这艘埃尔德里奇号驱逐舰,在几天以后会开往上什么地方啊?”
“费城!”亨利以为我不知道费城在什么地方,还特地向我说明:“在宾夕法尼亚州。”
费城、埃尔德里奇号,这两个原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单词连在一起的瞬间,立即将我脑海中那零星的记忆碎片。拼凑成为一个整体,并在最短时间内组成了一个术语“费城实验”。
没错,就是费城实验。
1943年10月28日,美国海军在费城进行了一次人工强磁场的机密试验。即著名的“费城实验”。在实验中,成功地将驱逐舰埃尔德里奇号及全体船员投入另一空间,在实验过程中,实验人员启动脉冲和非脉冲器,使船只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磁场。随后整条船被一团绿光笼罩着,船只和船员也开始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实验终止时。舰船已被移送到了479公里以外的诺福克,停留几分钟后,又重新回到了费城。
据当时的一些知情者所说,当看到埃尔德里奇号重新出现在费城时,船上船员出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船上大部分的船员感到恶心和分辨不出方向,还有一些船员无故的消失,更令人吃惊的是有五名船员镶嵌在墙体和甲板上,跟船上的钢板完全融合在一起。后来一些参加过的船员强迫退役后,受到这次试验的影响在生活中,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然后又出现,让旁观者惊讶不已。
虽然美国还以这次“费城实验”为素材,拍过不少的影视剧,但始终有不少人能认为所谓的“费城实验”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并列举了许多数据来反驳那些深信不疑者。
说实话,我此刻也是好奇心起,如果不是这个实验离如今还有半年之久,我还真打算留下来,看看这个众说纷纭的“费城实验”是否真的存在。
看到远处的埃尔德里奇号四周停满了小型的汽艇,有不少工人或者水兵沿着舷梯登船,我想上船去看看的念头越发强烈。在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我终于鼓足勇气对亨利说:“亨利上校,我能到船上去看看吗?”
“将军,您想到船上去看看?”亨利上校被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他迟疑了片刻,才小心地问道:“这船上现在应该是乱糟糟的,没啥可看的。”
“我只是想上去看看横向侧滑入水,对舰船的损失情况如何。”我当然不可能对亨利说的真实想法,只能胡诌道:“就当让我涨涨见识,不知道上校您的意下如何?”
听我这么说,亨利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踌躇了片刻,最后果断地点了点头说道:“将军,请您稍后,我打电话请示一下。”
在得到我的许可后,他走到了桌前,将望远镜往桌上一放,拿起话筒然后快速地拨了一个号。很快我就听到他说:“喂,接线员吗?我是海军上校维克多。亨利,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参谋长,请立即帮我转作战室。”
等电话接通后,亨利上校没有问好,也没有任何开场白就直接了当地说:“参谋长,我今天陪同一位来自苏联的将军观看埃尔德里奇号驱逐舰的下水仪式,现在她想到舰上去看看,可以吗?”
他有一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海军参谋长的回答,然后回答说:“不是的,参谋长,她不是海军,只是一名陆军将军,她只是想上驱逐舰去参观一下,绝对不会……”
看到亨利忽然又不做声了,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那个海军参谋长以为我要上埃尔德里奇号,是为了窃取美国海军的舰船情报吗?早知道会这么麻烦,我就不对亨利提这个要求,结果搞得现在骑虎难下。
我看到亨利上校的脸涨得通红,应该是受到了电话另外一头参谋长的责备。我正想和他说一声,说自己打算放弃上船去看看的念头,免得他陷入这样尴尬的地步。却见到亨利上校挺直腰身,倔强地说:“参谋长同志,奥夏宁娜将军是我陪马歇尔参谋长的命令,带到诺福克海军基地观看埃尔德里奇号下水仪式的。而且这件事情,是马歇尔将军亲口提出的,我认为既然他都能如此信任友军的将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也信任她呢?”
说完这几句,他又不说话了,我只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似乎被接电话的参谋长气得够呛。
突然,亨利上校提高嗓门,义正严词地说道:“参谋长,既然您不愿意在这件事情担责任,那么就由我来负责吧。一旦出了什么问题,由我全权负责。”说完,他将话筒从耳朵上拿开,快速地放在了电话机底座上。
亨利放下电话后,扭头对我说道:“对不起,将军。我向海军参谋长提出您想登上了埃尔德里奇号驱逐舰的请求,可惜被他拒绝了。”
虽然这样的答案早就在我的猜测中,但真的听到他这样回答我时,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失望。我摆了摆手,无奈地说:“上校,既然你们的海军参谋长不同意我登上埃尔德里奇号,那便就此作罢,免得让您为难。”
亨利听我说完后,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抬头对我说:“虽然参谋长不同意您上军舰,但我可以直接找埃尔德里奇号的舰长,让他偷偷放您上军舰就行了。跟我来。”说完这话,他就迈步向外走。
我想看看他怎么去找埃尔德里奇号驱逐舰的舰长,便紧跟在他的后面,走出了这个集装箱改建的观察所。
亨利出了屋子后,快步地走到了停在外面的吉普车旁,问坐在车内的少尉:“你知道埃尔德里奇号驱逐舰的舰长是谁吗?”
少尉不知道亨利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是埃尔曼中校!”
“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他吗?”亨利上校继续问道。
“知道的,上校!”少尉回答得很干脆。
亨利听完后,一把拉开后面的车门,扭头对我说:“上车,将军,现在让少尉带我们去找埃尔曼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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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七章 美国之行(八)
少尉驾驶着汽车来到了一个人来人往的码头,把车停在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旁边以后,扭头对亨利礼貌地说道:“上校,这是码头上的一个办事机构,埃尔曼中校应该在里面。您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看看。”
“麻烦你了,少尉!”亨利看着少尉的背影,感激地说了一句。
看着少尉的背影从建筑物的门口消失,我不禁有些感慨地对亨利说道:“上校,美军和我军的条例相差还真有不小呢,要是换了我们的指挥员,在得到上级允许前,是绝对不敢随便离开的。可您看这名海军少尉,”我朝建筑物方向努了努嘴,继续说,“要是像他这么随便打个招呼,就擅自离开的话,就算不被关禁闭,也会被上级指挥员狠狠地骂一顿。”
亨利听我说完,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翻译,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连盒子一起向亨利递了过来,但却被亨利摆手拒绝了。翻译又把烟盒伸到了我的面前,礼貌地问:“将军,您不来一支吗?”
我也摆了摆手,笑着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抽烟。”
翻译下车抽烟的时候,就剩下我和亨利两人在车里。他看了一眼建筑物的入口,见少尉还没回来,就和我聊起了家常:“将军,听您的名字,用的好像是夫姓。不过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苏军中,有叫这个姓氏的将军。我能问问您的丈夫,也就是那位军官奥夏宁,如今在什么地方吗?”
“上校,您说得对,他的确不是将军,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上尉。”亨利从说话的口吻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