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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尼古拉答应一声,转身喊了两个名字。等两名军官走过来后,尼古拉指着肩章上扛着中尉军衔的军官向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坦克连连长普鲁利中尉,他是在斯摩棱斯克保卫战中被俘的。”接着又指着另外一名上尉,就是刚刚冲他摇头的瘦高个。“这位是格里岑科上尉,他是一连的连长。该连的战斗力在全营是最强的。”
“格里岑科上尉,您又是在什么地方被俘的?”刚刚格里岑科对尼古拉所使的小动作,估计也被班台莱耶夫看到了眼里,所以他语气有些不满地问道,“在被俘前,又是什么职务?”
被他点到名字的格里岑科连忙上前一步,挺直身体老老实实地报告说:“报告上校同志,我原来是第16集团军的,在莫斯科保卫战中被俘。……”
骤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番号。顿时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好奇地问道:“上尉同志,你说你原来是第16集团军的,是罗科索夫斯基将军指挥的第16集团军吗?”
本来我打算等他说出了肯定的答案后,也说出自己曾经在第16集团军待过的敬礼,从感情上和他拉近一下距离。没想到他瞧了我一眼后,悠悠地回答说:“将军同志,对不起,您搞错了。您所说的罗科索夫斯基将军指挥的第16集团军是后来重建的,而我所待的部队,是由卢金将军指挥的。”
“卢金?!”这次轮到基里洛夫惊讶了,“格里岑科上尉,你说的是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卢金吗?”
格里岑科见有人准确地说出了卢金的名字,眉毛不由往上一挑,接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您说的没错,正是他。”接着石破天惊地补充了一句:“我在被俘前,一直担任着他警卫排排长的职务。”
“我听说卢金将军也被德军俘虏了,您知道具体的情况吗?”基里洛夫为了向格里岑科打听卢金的下落,罕见地在称呼里使用了敬语,“您既然是他的警卫排排长,那么在他被俘前后的情况,您一定很清楚。”
“被德军合围以后,面对十几倍于我们的敌人,在弹药所剩无几,粮食则已经耗尽,部队靠当地居民提供的粮食和屠宰战马为食,医疗用品已经全部用完,剩下的帐篷留给了伤员,部队只能露宿的情况下,罕见地坚持了三周之久。在德军合围圈里的战斗,持续到十月底才渐渐停止。司令员所在的指挥部,被敌人的远程炮火击中,等我带人将他从掩蔽部里挖出来的时候,发现除了他以外,其余的指挥员都牺牲了。而司令员同志他,也失去了双腿。”
从格里岑科和班台莱耶夫的对话中,我听出他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至于刚刚给尼古拉使眼色,估计是担心我们故意把他们的部队当炮灰使用,想到这里,我连忙笑着安慰格里岑科:“上尉同志,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我们把你的部队当炮灰使。一旦你的部下打光了,你在我们的眼中就会失去可利用的价值,对吧?”不等他回答,我又继续往下说,同时给他们都吃一颗定心丸,“之所以要把你们的部队投入战斗,是因为目前师里战斗力强的部队不多,只能临时借助你们的帮助了。不过请大家放心,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你们的部队损失多少,我以后就给你们补充多少,决定不会让你们当光杆司令。”
我表完态后,再观察尼古拉、格里岑科几人,发现他们都表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尼古拉趁机向我表决心说:“师长同志,请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您所下达的命令,争取尽快将高地从德国人的手里夺过来。”
我们正说话的功夫,得到了消息的巴斯曼诺夫和卡尔波夫走进了指挥部。一见到卡尔波夫的出现,我连忙冲他招手。同时叫他:“卡尔波夫上尉。到我这里来。”
卡尔波夫望了穿着德军制服的军官们一眼。快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在他想抬手敬礼时,我抢先制止了他,随即指着他向尼古拉他们介绍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前段时间率部脱离德军阵营的卡尔波夫上尉,目前他暂时担任着一团二营的副营长职务。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几天,他就将单独指挥一个营,除了职务外。军衔也会得到相应的提升。”
尼古拉他们听完我对卡尔波夫的介绍,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变得轻松。尼古拉和卡尔波夫握手寒暄两句后,重新走到我的面前,郑重其事地向我请示:“师长同志,我想问问,我该把参战部队调到什么地方去集结?”
班台莱耶夫转身冲着阿赫罗梅耶夫一摆头,说道:“参谋长同志,这件事情就由您来负责吧。您先把尼古拉上尉的部队带到集结位置,再去看看那些刚被营救出来的指战员。”说完后,还特意请示我一句:“师长同志。我这样的安排,您同意吗?”
我点了点头。接着冲阿赫罗梅耶夫说道:“参谋长同志,你就按照副师长的安排,把尼古拉上尉和他的部队先带到四团的阵地去吧。”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尼古拉他们几人身上的德军制服,又吩咐道:“待会儿收复高地的战斗,是从几个方向同时发起的,为了避免发生误会,造成不必要的上尉,你去给尼古拉上尉的参战部队找点我军的军装换上。”
当阿赫罗梅耶夫带着尼古拉他们一行人离开后,基里洛夫把留下的萨夫琴科叫到一旁,向他仔细地打听策动尼古拉营反正的详细过程,以便补充进他的报告里面。
我和班台莱耶夫站在墙边,望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开始商议是否应该被即将发起的进攻战斗,向集团军司令部报告。
当听到班台莱耶夫提醒我要把这次行动及时地向集团军司令部汇报时,我忧心忡忡地回答说:“副师长同志,您以为我不想向上级报告这次行动吗?如果报告了的话,没准还能得到来自伏尔加河东岸的炮火支援。可是不行啊,我的副师长,您别忘记了,师部通往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线路已经在炮击和轰炸中损坏了,如果通过无线电通话的话,则很容易出现泄密的情况。上次那两个参加反击的团,不就因为用无线电明语通话,结果被德国人截获了情报,并安排了陷阱等他们,导致两个团几乎全军覆没。”
班台莱耶夫听完我的解释,依旧固执己见:“不过这么大的行动,假如不请示的话,可是违反条令的。一旦上级要追究,就算立下战功,也会受到处罚的。”
见班台莱耶夫把条令拿出来说事,我便没法再反驳了,这些该死的条令虽然讨厌,但如果不遵守的话,还真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无尽的麻烦,所以我只好无奈地说:“好吧,副师长同志,既然您这么说,那么就把这件事情向上级报告吧。”
“怎么报告呢?”班台莱耶夫向我请示道。
“就向司令部报告,说我们即将对防区附近的敌人发起进攻。”虽然我最终答应了班台莱耶夫提出的向上级汇报的请求,但怎么上报,还可以抠抠字眼。
不过班台莱耶夫却相当配合地点点头,说了一句:“好,就这样向上级汇报。”说完,就跑向拉祖梅耶娃的报话机那里。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四团找到了盖达尔以后,我大声地问道:“中校同志,我让你准备的部队集结好了吗?”
听到我的问题,盖达尔立即回答说:“报告师长,接到了参谋长下达的命令后,我已经派出了柯里澄上尉的一连,去接收了高地北侧那个原来属于德军的阵地。另外我还从警卫连里抽出一个排,加强给三营七连,由政委夏平同志率领去参加即将开始的战斗。”
“很好,”对他的部署,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吩咐他说:“待会儿参谋长会带着尼古拉上尉和他的部下到你那里去,你记得告诉参谋长一声。就说从高地北侧发起的进攻。由夏平政委负责指挥。”
挂断和盖达尔的电话。我又拨通了二团。不过团长奥列格不在,据接电话的维洛尔政委说,团长亲自去集结部队去了。在汇报完以后,维洛尔有些担忧地问我:“师长同志,您要亚明少校指挥两个营,去攻击高地的东、南两侧,这合适吗?”
“维洛尔同志,您到底想问什么?”我被她的这个问题问糊涂。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由一头雾水地反问道:“您难道觉得师部的这种安排不合适吗?”
“师长同志,难道您忘记了,亚明少校是来自内务部的军官。”维洛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