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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妖把她知道的故事给陆云讲了一遍。
聂天末当时意识到自己的普通，备受打击。在很多人都想着通过创造出崭新的武技，来博得一席之地，他却另外找办法。这也是为什么，圣战时候的武技为何会如此的强大。
有一天，聂天末终于不再想着创造属于自己的武技，而是将心思花在，瞬间提升自己实力的道路上，并且越走越远。
他发现如果注入魔兽的血，能够将血融合进自己的血脉内，就能够改变自己的体质。这是一个异常危险的举动，但是聂天末不管不顾，就是一意孤行。
结果他成功了，也变得不人不鬼。他在有一天，梦到自己吃掉了自己的同类，然后修为大增。等他从闭关的洞内醒来，发现自己的嘴上长出两根长长的獠牙。
他出关，像是着魔一样的开始找东西吃，最终吃下了那种肉。
为了能够让绝界川的人，都信服，他说自己梦见了死亡。只有死亡，才能够成为新的生灵，拥有更加强壮的体魄。刚开始那些人都是将信将疑的，但是当有大胆的人尝试过后，才发现，只要血液融合成功的人，再吃掉同类，就能够成为拥有强壮体魄的人。
那个时候，绝界川血雨腥风。成也聂天末，败也聂天末。
他亲手创造了绝界川，然后同时也将绝界川毁于一旦。这样的结果，绝界川的人竟然全部都默认了。他们相信聂天末就是他们的至尊神明！
带领着他们走向最伟大的进化！
再到后来，上古之战结束。他们被封印在这里，不能够出去。更别提什么神石，什么未来界。聂天末就像是发疯了一样！
也是在这个时候，死灵之翼找上门，骗他们说，只要牺牲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聂天末就能够拥有闯出结界的修为。聂天末相信了！
他用自己后代的代价，全部的后代，将来出生必须是侏儒。
以全部后代的幸福，来换取自己最强大的修为。
陆云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原来绝界川的人，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聂天末的交换。
“他为何不牺牲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陆云问道。
“身体受损只是提升一点点天赋跟修为！”聂小妖说道，“但是彻底的改变整个身体构造，等同于将自己的整个身躯都用来做交换。当时聂天末是这样想的，自己是要去未来界的人。如果自己只是一只侏儒，即便是去了未来界，也是被人笑话的！”
“所以他就拿你们作为交换的代价？”陆云听了非常的愤怒。
聂小妖声音很小的说道：“是啊！让我们作为最终的代价！”
“简直让人作呕！”陆云无奈的说道。
聂小妖说道：“但是他遭到报应，由于整个绝界川的人都被这样作为代价牺牲之后，他得到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直接爆炸了。”
“爆体而亡？”陆云咧嘴笑道，“活该！”
“只是他留下的是一堆烂摊子！”聂小妖痛苦的说道，“我们就是这样变得这么矮，而且由于身体作为交换，就将自己的缺陷放到最大。我们刚开始只是为了强大而吃一次那种肉，但自那以后，这成为了本能！”
陆云听完之后，说道：“但是你们不可能继续吃自己的同类，所以就开始整个虚无境地里吃。”
“是的！绝界川差点就遭受了灭顶之灾！”聂小妖说道，“要不是那个时候，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城主拼死守护，并且跟七川签订协议，恐怕我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是啊！”陆云说道。
聂小妖说道：“我给你喝的，就是那种魔兽身上的血跟许多名贵的药材。只要你不将血液注入血脉内，不吃那种肉，是不可能跟我一样的。”
说着，聂小妖有些难过。
她跟陆云名义上是同类，其实她心中清楚，在别人的眼中，他们已经是一种异类。
“好了！故事讲完，陆云大哥你休息吧。”聂小妖说道，“我去给你做饭吃，你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
“还是我来吧！”陆云说道。
聂小妖难过的说道：“你是不是怕我做的饭菜，都很脏！”
“不不不！”陆云说道，“其实我不属于这里，肯定有你没有吃过的东西。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做点给你尝尝！”
“真的！”聂小妖开心的说道。
陆云身体不但好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强壮。
做饭菜什么的，都是手到擒来。聂小妖在那一天救下一个奇怪的人，然后这个奇怪的人，能够做出很多好吃的东西，让她觉得人生有了一种别样的改变。
“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烧饼！很好吃的！”陆云说道，“这种酒不是你们的那种酒，虽然是白色的，但是是用菩提酿造，叫做菩提酒！”
“好吃！好喝！”聂小妖很激动的说道。
但是她哭了。
“你怎么了？”陆云问道。
“从来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人家真的很感动！”聂小妖说道。
陆云笑着说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感动的，你要是想要吃，我可以天天做，在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也可以教会你。”
“谢谢！”聂小妖突然冲上去，一把将陆云给抱住。
辋
第1288章 天武
“对不起！陆云大哥，我刚才失态了。”聂小妖羞愧的说道。
“没关系！”陆云微笑着说道，“谁都有痛苦的时候，把这种痛苦的事情说出来就可以了。”
聂小妖问道：“陆云大哥！你说我能够变成你这样的正常人吗？”
“能！”陆云说道，“只要你坚信！”
陆云想着，如果能够将死灵之翼这样的怪物给杀了，聂小妖就能够恢复到正常人的身体吧。
但是她体内流淌的血液，还是那样的血液。
聂小妖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道：“虽然我能够通过不吃肉，让自己的牙齿缩短，但是牙齿始终是这样的。还有就是舌头，跟正常的人不一样。还有……身体的某些地方。”
“知道了！”陆云故作镇定的说道。
单纯的聂小妖如果再说下去，陆云觉得自己等一下就要把持不住了。
晚上，聂小妖带着陆云躺在窑洞的上面，在土丘上看着夜色。从谛听那里得知，聂小妖虽然是贵族，但是她继承的只是这个位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
她很孤独，也因为不吃任何肉，变得是这里的异类，逐渐的，她贵为贵族，却被孤立在这里。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以前总是这样躺着，跟星星说话。”聂小妖说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说很久。还傻傻的怕星星都嫌弃我话多！”
“怎么会！”陆云笑着说道，“并不是这样，谁一个人都会这样。”
“真的吗？”聂小妖激动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想要跟人说话。我想要到外面去看看，但是我没有本事！没有谋生的手段，也不懂外面的凶险！她们都说，以我这样的长相，出去肯定会被人骗走，然后做胯下玩物。陆云大哥什么是胯下玩物啊？”
“呃……”陆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给这位天真的小妹妹听。
陆云说道：“男人跟女人要通过一种方式才能够生孩子！”
“我听她们说过，叫房事！”聂小妖绯红着脸说道，“听说要衣服脱光光，但是过程很美妙！”
“咳咳咳！”陆云倒是比聂小妖更羞涩了，“她们说的没错，跟自己不讨厌的或者是心爱的人，的确很美妙。但是被恶心的人，讨厌的人占有，那就是一种耻辱，一种屈辱，一种生不如死。这就是玩物！他们会天天变着方法，来通过折磨别人，自己独自美妙！”
“呜~”
陆云已经尽量用聂小妖能够听得懂的，最淳朴的言语告诉她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聂小妖还是吓哭了。
她实在是太过于善良，善良到哪怕是一丁点的恶毒，都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大哥不说了，别害怕！”陆云说道，“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正常，然后带你去一个美好的世界。”
“真的！”聂小妖激动的擦着自己的眼泪，问道。
“真的！”陆云说道。
聂小妖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指：“咱们拉钩！你不许骗我！”
“嗯！”陆云跟她拉钩。
聂小妖真的是太过于单纯，陆云原本是打算教会她各种武技，然后稍微的给她灌输一点点思想。但是，当你发现这是一个无法用一丝丝的邪念，或者是所谓的正义，跟收敛起天真来教化的小丫头时，是绝不会忍心这么做。
聂小妖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懂的很多，而这颗心，陆云可以大胆的说，是全天下最善良的。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