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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成功的将她便成了一名妓女,终于残忍的剥夺了她所有的尊严,放弃自我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吟哦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
夜,渐渐的变深,月亮,明亮的挂于夜空,稀疏的星儿,幽怨的眨巴着眼睛,悲伤着本应浪漫的夜空,普就一曲无声的哀悼。
晨间殇聿醒来,看到榻间一脸疲倦的她时,本欲打醒她的手,竟然便成轻抚,来到那自己烙下的一个个红瘀时,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挣开眼眸,蝶舞阳便看到一脸茫然的殇聿,看到他身来的手掌,身子不动神色的闪开,便已经下榻,随意的拿起他的一件衣衫,正欲穿上。
“谁让你穿本王的衣衫了?”恼怒的看着香菱给自己做的衣衫。
不解的抬起头来:“昨夜奴婢的衣衫被王爷撕碎,难不成奴婢裸身出去么?”手下的动作停下,一个松开,衣衫缓缓滑落在地。
“装什么纯洁?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光着出去岂不让你生意更好?”残忍的人,从来都是选择伤害他人来保护自己。
悲切的人,便总是被他人牺牲的对象,一个深呼吸,纤纤柔夷伸出:“请王爷将衣衫和昨夜侍寝的银两,给奴婢,毕竟奴婢靠这个生存。”竟然需要她的尊严,那么她便抛却。
可是她忘了,除却尊严,她还有什么?一个刺猬,被硬生生的拔光身上的刺,它还能活么?
而蝶舞阳,她的生命,又能支撑多久?
深邃的眸子,打量的看着她,许久之后,一锭金子扔下:“放心,少不了你,给的可别他人多。”
大大的一锭金子,砸在她的脚趾上,生疼生疼:“若算上上次温泉的一次,以王爷的身份,并不算多。”能这般行云流水的说出,她不觉感叹,原来自己可以如此下贱,果然有做妓女资本呵!一个弯腰捡起:“谢王爷。”而后不着寸缕的身子,木然的朝营帐门口走去。
第十七章 仿佛的自由
第十七章仿佛的自由
“站住!”冷冷的一声落下,脚下一个轻踢,那件落于地上的衣衫已经披于蝶舞阳的肩头:“你不觉得丢人,本王还觉得呢!”
唇角微微扬起,蝶舞阳缓缓步出殇聿的营帐。
殇聿叫过的军妓,自然是没有他人再叫了,本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热情,再说了,春花也说过,殇聿在军中过夜次数不多,这也就安下心来。
是夜,殇聿召寝的令再一次传来时,蝶舞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未免仅有的衣衫被他撕碎,只得穿了件中衣便随着士兵出去。
看到她的穿着,士兵明显的一怔,想不到王爷竟然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进入营帐,殇聿并未察觉,只是坐在案前翻看军书。
烛火下的他,不若以往的飞扬跋扈,此刻在烛火的舞姿下,凭是添了几分柔和,微微的一个摇头,蝶舞阳自行脱下衣衫,便上榻睡下。
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听到他的冷笑,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苦笑,该讽刺不是么?因为她脱光了衣衫,等待他的来临,管呢!她的生活,已经若离了自尊,也就无需羞耻。
当他的身子进入时,不若昨日的粗暴,反倒多了一些温和,霸道的唇,轻轻的将她咬醒,拒绝她忽略自己的存在。
迷离的双眸,看到的是他一脸的欲望和火热,是因为睡意朦胧的原因,还是因为烛火氤氲的原因,她竟然感觉到了他的一丝怜惜,感觉到了他在自己体内的柔情。
缓缓的,迷乱的她,醉在了自己编织的梦里;渐渐的,凌乱的她,承纳了他所有的热情,在自己的美梦中绽放成了娇艳的花朵。
翌日一早,蝶舞阳穿衣衫时,一个小瓶滑出,这才想起春花说的,二话不说,捡起小瓶,倒出一些粉末,和着桌上的茶水服下。
她做这一切时,殇聿皆看在眼里:“你在做什么?”微微冒火的双眸,隐约猜到了什么。
轻轻的盖好瓶盖:“不留祸害的药。”话刚说完,便见他的身影闪到眼前。
紧紧抓着她的手,微微的火,已经蔓延成了熊熊烈火:“你不稀罕为本王生孩子?”冷冷的声音,犹豫冬日里的寒冰,在炎炎夏日,愣是冻得让人发颤。
抬首看着他,双眸回视:“王爷难不成想要?”稍作停顿,蝶舞阳轻声补充道:“一个妓女为你生的孩子。”
“你……”狠狠的一个推开,恼怒的看了她一眼,自己委实是有些冲动:“自然不会让你有本王的孩子?”
他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毕竟没有一个妓女会不想要他的孩,而她,只是不愿看到唱反调的人。
冷看了她一眼:“你胆子不小,竟敢与本王座对?”
“奴婢自是不敢!”轻轻的一个福身,拿过桌上他放的银两,缓缓的走了出去。
自那以后,殇聿倒也不曾召寝,而军营里其他将士,自然也不敢沾惹殇聿的人,由此倒给了蝶舞阳一个清净。
而春花,没有人叫舞阳,她夜间在帐里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她的话多,无需蝶舞阳太多问话,便也能知道她的过去。
这日,两人正闲聊着,正确的说是春花一人说着:“雪凌,过两天我想去竭城将晟儿接来这边,你觉得如何?”
赞同的点头:“哦!”
“你给我提下意见,看如何?如今我的月钱少了,我怕晟儿过来会受罪。”
“哦。”一说完看到春花怒火横生的双眸,这又说道:“没事,还有我。”
瞪了她一眼:“你说你这傻丫头,能侍候王爷是多大的福分,你就不知道珍惜。”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当时还想着,你若是做了王爷的一个妾,往后也不用过这样的日子了,如今倒好。”
“我侍候不来。”
“这人哪,或许就是争不过一个命,命在那了,有机会也没用。”轻点了她的额头一下,而后笑着说:“罢了,你自然有你的想法,过些日子,我们告假,你跟我一起回趟竭城吧?”
或者,在那个时候,她可以选择离开:“好!”想不到只是微微的一想离开这里,心境便是如此的愉悦。
一颗随意的心,或许囚禁太久,期盼太久的自由,即使有可能不过是一个稍稍的喘息,也能让她期盼不已。
第十八章 侍候三王子
第十八章侍候三王子
这几日因着殇聿要迎接远道而来的邻国文珺王子,整个军营之中皆是一片欢腾。
从将士们脸上的欣喜,蝶舞阳便明白,逐月皇的这次和亲,不过也是多此一举,也就是说自己的代嫁,不过也是殇聿眼中的笑话罢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与敌国相互往来,且整个军队都这般张扬,想必将来的某一天,他终究要逐鹿帝位了。
因着文珺王子此番只是前来查看军中状况,便也是在军中下榻。
虽然轻松了几天,可由于在为文珺王子洗尘之夜的布置,军中膳房做不过来,便也将她们这些下帐里的军妓拉去做苦力了。
其他人皆是满脸哀怨,毕竟,让他们侍候男人,那是手到擒来的事,若是提桶洗衣等,实在是有些为难。
而蝶舞阳,因着以前在家和在王府的时候,都是苦过来的,对于一些事情,倒也是熟门熟路。
在溪边洗衣衫的蝶舞阳,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们又搬来的一大堆外使的衣衫,微微一个摇头,没说什么,只是埋头洗着。
夏日里的太阳,有些太过,虽然此刻在树荫下,却也是满头大汗。
看了看四下无人,蝶舞阳便脱去外面的罩衫,擦了擦汗又继续。
“姑娘一人洗如此多的衣衫,能洗完么?”一个轻扬的声音带着笑意飘了过来。
头也没抬,蝶舞阳并未理他,手下的动作亦没有停顿。
一个挑眉,头一次主动搭讪,竟然不领情?除非她是个聋女:“姑娘,姑娘,你听不见我说话么?”
“不聋!”蝶舞阳不得不抬起头来,男子一身白衫,颀长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一轮夺目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目光炯炯有神,灵境如水,流转含情,缓缓拂柳;薄唇不点而朱,妖冶如玫,微勾含笑,春风拂面。
倒是难得的一个美男子,男子的容貌,与她来说,无所谓好坏:“你打扰到我了。”
男子微微一怔,她平静的语调,倒是让他惊讶不已:“姑……娘,我的容貌你不觉得惊讶么?”
“是惊讶。”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回道:“但与我有关么?”
“呃……那倒没有。”见她又要洗衣,男子连忙上前:“姑娘,我帮你。”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手上与她强的,是一件男人的亵裤,不解有些犯窘。
抬眸看她,一脸平静,并无半丝不妥:“呃……姑娘,这是男子的亵裤。”她是不是没有看到,还是沉浸在他的绝色容貌里,没有回过神来。
“我知道,怎么?不能洗么?”
这一下,反倒被她问住了,男子微微一个摇头:“可以,我来替姑娘洗这些,你洗其它的。”而后自动自发找出亵衣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