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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哈哈一笑,“那李彦不过是皇宫后苑的一个内侍,又如何能够影响到西军中的事务?恒远你且放宽心,凭他一个小小的内侍,还不足为惧。”
说到这,黄裳话锋一转,“不过西军现在是由童贯把控,你去了也不要太过跳脱,小心做好你应做的事情,处理完马政的麻烦,就尽快返回,别耽搁了去汴京参加省试的时机!”
“这个学生明白,老师您就放心吧!”
黄裳点了点头,“庄园这边有我在这,不会出什么问题,更何况还有紫陌和钱有几个得力干将,你就放心去吧!”
钱恒也清楚,这里有黄裳坐镇,再加上庄园和李若水之间的关系,至少不会出什么意外。
不过提到钱恒西行上任,武松却一脸担忧,“恒少爷,如今我大宋境内民不聊生,匪患遍地,这一路上很不安全,属下愿护送少爷去延州。”
武松所说属实,路上确实不怎么太平,不过钱恒并没有打算带武松前去。
想了下,钱恒才说道,“武二,这边还需要你守着,这一路上倒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我现在已经是朝廷的官员,路上也会有人护送,另外,你在这边的任务很重,现在我们急缺人手,刚刚招揽过来的那些流民,都需要大力培养才行!”
武松也知道,这边离不开他,可心里毕竟担心钱恒在路上的安全。
这时黄裳笑了笑道,“武二,你不用担心恒远的安全,现在他的身手不弱,寻常人也近不得身,若是真要碰上什么神勇的武士,凭你的武功,也未必能够应付得来,再者,这一路上,恒远有官身的身份,不会出事情的!”
钱恒也笑道,“是啊,即便是那李彦在刻意针对我,也不会笨到在半路上对我出手的。”
有钱恒和黄裳的解释,武松才多少放心下来。
关于庄园里的生意,酒坊和皂坊的运营,还有荒山的拓垦,钱恒都一一安排妥当,这才让众人散了。
吕紫陌陪着钱恒回到居处,看着亲手为钱恒准备好的行囊,吕紫陌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钱恒一阵心疼,伸出手臂轻轻将吕紫陌揽入怀里。
“紫陌,委屈你了,你等我,西北军地苦寒,等我解决了那边的事情,年后便能返回汴京,等我参加完科考,便回来陪你!”
吕紫陌依偎在钱恒怀里,轻轻点头,“紫陌知道,官家吩咐下来的事情为重,恒哥路上要照顾好自己,紫陌在家等你!”
依偎良久,直到吕紫陌在钱恒怀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钱恒醒来的时候,吕紫陌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钱恒吃过早饭,启程离开庄园回头张望的时候才发现,吕紫陌正站在庄园的门楼上,伫立凝望。
钱恒轻轻挥手,身旁的王平仲,一脸羡慕道,“钱大人有佳人翘首以盼,真是好福气啊!”
钱恒微微笑道,“佳人相顾,自然是好事,不过官家的事情,同样不能有半点疏忽。”
“这个当然,不过咱家相信钱大人的医术,此行必定轻而易举就能解决马政的问题,咱家便在汴京备下佳酿,恭候钱大人凯旋。”
王平仲拱手道。
钱恒一笑,“那就借王大人吉言了。”
0109章 种家军
自寿张县,到延州,相隔一千多里,钱恒为了能尽快完成圣旨上要求的任务,顺利返回汴京参加省试,这一路上,钱恒几乎没有做任何停留。
自从修炼五禽戏以来,加上黄裳传他的拳脚功夫,钱恒的体质,已经远远强于常人,可即便如此,这一路赶来,也让钱恒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路上,负责保护钱恒的那一队厢军,为首的郎将人品不错,教会了钱恒骑马。
所以钱恒在路上,一半时间坐马车,一边时间直接骑马。才能在不到一个二十天之内,终于踏入延州地界。
延州边界上,一队人马,旌旗猎猎。
为首一人,盔明甲亮,一副英姿飒爽姿态。
见到护送钱恒的车队,那将官这才下马,来到钱恒近前,“敢问,哪位是来延州赴任的钱大人!”
钱恒骑在马上,看了眼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将官,点点头,“我便是钱恒,将军你是?”
“末将种延崇,见过钱大人!”
种延崇嘴里虽然很客气,不过眼神里却带着几分狐疑之色。
钱恒的模样,看上去太年轻了,即便是这一路风尘仆仆,可怎么看,钱恒都要比他的年纪小很多。
负责永兴军路的权马政都监,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至少从官位等级上讲,要比他种延崇高出一级,更何况,钱恒身上还有一个修职郎的文散官衔。
单就钱恒这半个文官的身份,就不是种延崇能够企及的。
“钱大人,末将已经在这里恭候大人多时,还请大人出示印信凭证,末将好安排车马。”
看来,这便是永兴军路负责迎接自己的人了。
这小将姓种,让钱恒不得不多想,十有**,着小将与坐镇延州的种师道,有莫大关系。
钱恒从身上的包裹里取出印信,交于种延崇。
种延崇验过无误之后,才抱拳,“末将恭迎钱大人,还请钱大人移驾到我们备好的马车上吧!”
钱恒一阵摆手,“不用!”
说着,钱恒回头冲那厢军郎将一抱拳,“这一路,有劳刘将军,还请回去禀报王公公,恒远谢过了!”
那刘郎将连忙欠身,“钱大人严重了,能护送钱大人安全到达,刘某也算完成了交差,就此别过了!”
刘郎将说着,又朝种延崇遥遥一抱拳,“钱大人就交给种将军,末将告辞!”
刘郎将辞别了钱恒和种延崇,带着人马返程。
钱恒看着刘郎将他们走远,才回头说道,“种将军,马车就暂且不坐了,刚好可以骑马一览这边疆风土。”
“钱大人随意便是!”
种延崇微微抱拳,只能随钱恒的念头来。
两人骑马,并辔而行。
种延崇又道,“钱大人,此地距离延州军城还有将近五十里,不能耽搁太久!”
此时日头已经西转,冬日天短,差不多两个时辰便是天黑,钱恒也知道时间不能耽搁,当即点头,“种将军带路,我们驱马疾行便是!”
钱恒这么一说,倒让种延崇有些意外。
“钱大人也能骑乘快马?”
钱恒哈哈一笑,“这个当然,这一路上,刚学会骑马,正好试试快马的感觉。”
“如此,那钱大人可要跟紧了!”
种延崇也看出来,钱恒似乎很想策马奔驰,好好痛快一番。
索性甩起马鞭,猛抽在马屁股上,“驾!”
快马窜出去,身后甩起一道烟尘,钱恒也快马加鞭,迅速跟上。
从寿张过来这一路上,钱恒就没有好好骑着马跑起来过,主要是考虑到后面的车马跟不上。如今进了延州地界,无需担心太多,索性也就彻底撒开来跑。
两人两匹马,一口气跑出去三十多里路程,种延崇回头,见钱恒就在身后不远处。
钱恒此时一切如常,甚至还不是四处打望,俨然一副骑马观景的模样。
到了这时,种延崇才真正意识到,这位钱恒大人,似乎与他之前见到过的文官,有点不一样。
至少其他文官,骑着马跑这么远,早就颠簸成一摊了。
想及此,种延崇这才扬声招呼道,“钱大人,此地距离延州军城已经不到二十里,钱大人若是有心四处走走,种某愿做向导!”
钱恒微微一笑,“那就有劳种将军了!”
种延崇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钱大人想要看什么?不妨跟种某说说。”
钱恒问道,“这西军的马场,在什么地方?”
钱恒这话,让种延崇也有点失神,其实钱恒在来之前,延州的西军便已经得到了钱恒要来的消息,更有专门的邸报传到西军军中,言明钱恒此次来西军中任职,就是为了解决西军军马现在所面临的困境。
现在钱恒居然提出要先去马场看看,这无疑让种延崇对钱恒的好感直线上升。
以前有不少文官进驻西军,别说骑马上战场了,便是军中原本属于他们的分内之事,也都是能拖就拖,能不做就不做,有谁能像眼前这位钱恒大人一样,如此关切自己的职责?
种延崇忙说道,“马场距离这里有些远,想要去马场,总要经过延州军城,而且我们老将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