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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凭钱恒这个品级,在朝中诸位相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刘子晕一提到自己父亲对钱恒的推崇,也就来了兴致。
“钱大人,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钱大人智勇双全,若是我能遇到大人您,还要您无比收留在下,学生愿追随大人鞍前马后,任有大人调遣!”
钱恒倒是没想到,刘子晕就凭自家老子的一个态度,就决定追随自己。而且对自己的称呼,也从学长直接变成了大人,其间的变化,个人自知。
钱恒一阵摇头,“考中进士,走仕途,才有机会为大宋的繁荣昌盛效力,彦冲莫要多想,这段时间好好温书才是要紧!”
刘子晕轻叹一声,“实不相瞒,学生自入太学以来,无一日不在惦念边境忧患,可太学中多少士子,却沉湎于风花雪月之间,以附庸当今官家的喜好为荣,我大宋安危堪忧啊!”
刘子晕的态度,让钱恒对其多了几分赞赏。
能够有此见地的人,并不多见,或者说,敢于这么直白表达出来的,更是少见。
正是因为刘子晕有此一说,钱恒便不再劝说对方,而是坐回座位,举杯和刘子晕喝过一杯之后,才继续问道:“那彦冲兄有何打算?”
刘子晕一笑,“好男儿志在四方,学生打算投笔从戎,大人可有合适的去处,不妨推荐给学生!”
刘子晕自称学生,直接把自己放低了一个级别,同时也是在表示对钱恒的认可,尤其恳请钱恒指点自己的去处,这也意味着,刘子晕一旦同意了钱恒的安排,从此之后,刘子晕身,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带着钱恒的某些印记和属性。
钱恒的心神也为之一振,没想到眼前这个刘子晕做起事情来,居然如此干净利落,干脆爽快。
钱恒点点头,“我给你推荐地方倒也不难,不过我还要再问你一句,你若是放弃这次科考的机会,以后入了军伍,再想回来参加科举可就没有机会了!”
“与那么多只懂风花雪月之辈同考,是我等的悲哀,所以在子晕看来,这科举不考也罢!”
刘子晕这话,听得钱恒脸色有些发黑。
什么叫只懂风花雪月之辈,老子也要参加这次科举好吧?
刘子晕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忙解释道:“钱大人,学生不是那个意思,学生只是觉得,那些货色不值得我们在意!”
钱恒笑了笑,“这么多参加科举的士子中,总会有些出类拔萃之辈,这些不用我等费神,你若果真有了决断,想要投笔从戎的话,我倒是可以推荐你去一个地方!”
“钱大人请讲,学生去什么地方合适?”
“延州,韩世忠,你若是不想参加科举,不妨去延州,找一位名叫韩世忠的武将!”
说到这,钱恒忽然顿了下,“不过我还是建议彦冲在得了进士的出身之后,再做下一步的决定,以后有进士的功名在身,也会少受些波折!”
钱恒善意的提醒,并没有扭转刘子晕的决心,“钱大人放心,子晕既然决定从军,便不会再考虑这所谓的功名,也只有征战沙场,与那金辽胡虏厮杀,才是我刘子晕所向往的所在!”
恍惚间,刘子晕的身,竟然多了几分莫名的英气。
钱恒点点头,“如此也罢,我回去就写信给韩世忠,你明日去我府寻我拿着书信!”
0188章 许抟献计
刘子晕离开之后,钱恒也独自返回家中。
书房里,吕紫陌正等得心焦,提前安排回来一个许抟,吕紫陌就觉得不对劲。不仅如此,吕紫陌还专门让梁红玉去接应钱恒。
没想到,梁红玉只走到大门口,就遇返回家的钱恒。
梁红玉见过了钱恒,陪着钱恒去了书房之后,就没有再进去。
书房里,吕紫陌和花想容,两人坐在桌前,看到钱恒回来,齐齐站起身来,“恒哥,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到两人满是担忧之色,钱恒心中微微有几分愧疚。
“紫陌,今日去太学入舍,有些事情耽搁了,后来遇到几位同窗,甚是投缘,便在外面多喝了几杯!”
吕紫陌嗯了声,来在钱恒身后,轻轻帮钱恒推拿这头背,出身医家的吕紫陌,推拿手段端得厉害,几下功夫,便让钱恒略显鼓胀的脑袋,舒缓了不少。
这会儿,花想容也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茶递到跟前,凑到钱恒唇边,亲手给钱恒喂下去。
钱恒平时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不禁有些疑惑,“紫陌,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感觉怪怪的?”
吕紫陌咯咯一笑,“最近一段时日,恒哥都在忙着外面的事情,却没有留意到,想容妹妹的纠结,所以今天趁着恒哥在这,就想让想容妹妹直接跟你说几句话,现在,紫陌也就不打扰恒哥了!”
钱恒虽然把花想容救了回来,甚至钱恒心里也想过要收了这个花想容。毕竟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守着几个美娇娘,却看得动不得,要说心里憋屈,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不过心里是这么想,钱恒嘴可不敢说,尤其是最初早就答应了吕紫陌,即便是大宋朝不忌妻妾成群,可这正妻也只能有一个。更何况,自己这男爵的爵位虽然是最低一级的,可这个地位,放在寿张县,那也是妥妥的顶级存在。
所以不论是吕紫陌家,还是钱家,都只会选择让钱恒娶了吕紫陌,而不是之外的花想容,或者梁红玉。
凭钱恒现在的身份地位,纳妾是没有问题的,可还没娶妻就提前纳妾,这话有点说不过去。
此时,书房里只剩下钱恒和花想容,花想容犹豫再三,才讷讷问了一句,“恒少爷,接下来需要想容服侍您做什么?”
花想容甚至都在想,眼前这位钱恒少爷,会不会今天就直接把她要了。
只是花想容想得有点多了,钱恒对美色确实没什么抵抗力,可今天所经历的神情,让钱恒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处境并不是很乐观,周围的对手太强,尤其是得罪了几位相公之后,钱恒越发的紧张起来。
钱恒愣了下,忽然点头,“也好,那你就帮我伺候着,我要写封信!”
钱恒还惦记着给韩世忠的信件,心中所想很多,但很多事情,却是绝对不能写在纸以落人把柄的,所以钱恒只是委托韩世忠照顾刘子晕一二,有提及刘子晕乃是太学舍生,无论是才学还是眼界,都非同一般,让韩世忠可酌情重用之。
对于给军中举荐人才,大宋当朝并没有任何排斥,所以也不会有人在意,甚至于很多人巴不得有人多给军中推荐些军士来。
信写好,钱恒把信封用火漆封好之后,才吩咐道,“想容,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既然我留你下来,就不会让你再受流离之苦,不过一切要等我科考结束之后再作打算,你也劝紫陌几句,且当我考取了功名,再回家乡!”
钱恒让花想容离开之前,让他顺便把许抟叫过来。
钱恒刚把信封放好,许抟就已经走进房门。
书房门大开着,见许抟进门,钱恒眼神扫过房门,许抟会意,反手将房门关紧。
许抟这才躬身施礼,“刚才多谢钱大人帮学生解围!”
钱恒一笑,“公执兄客气了,若论公执兄的才学,要比恒强得多!”
许抟苦笑,“到了此时,钱大人就莫要说笑了,您应该知道,学生既然与陈东交好,自然知道他的近况,所以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大人准许!”
钱恒瞅着许抟,“你真打算放弃科举,跟陈东一样,做一个行脚天下的行商?或者做一个一方巨贾?”
听钱恒这么一说,许抟反倒呵呵笑起来,“钱大人又说笑不是?抟有心追随大人,还请大人莫要玩笑!”
对于许抟这个态度,钱恒倒没有多少排斥,尤其是许抟此时的表态,也让钱恒对许抟多了几分期待。
不过接纳许抟是一回事,许抟能够做什么,又是另一回事。
还没等钱恒说什么,许抟再次躬身,声音却比刚才低了很多,“刚才酒席,学生听那冯宇冯子疆,对大人出言不逊,而且还是大人的死对头,但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对付他的手段?”
钱恒眉头微微挑了下,“这有什么需要对付的?不过是一场科考,我自当考取进士的身份,至于冯宇,不足为虑!”
许抟却不这么认为,“钱大人此言差矣,冯家势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小心大意,甚至会毁掉大人这次科举的,而且学生也曾听说,这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