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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暗格并非完全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边抹眼泪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裸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幼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复。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
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唇犹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犹带轻露,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激得她机灵灵一颤,如梦初醒。
想起男儿尚未全硬,岂能破瓜?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感觉那物事膨大起来,又不禁肚里踌躇:“这……这般巨物,怎能进得来?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
思之心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触目能及,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三五倍粗。
“不行!”
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岂不能?”
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剧痛难当,疼得她直欲迸泪,进又难进、出则不甘,颤着身子垂颈呜咽,闹了个僵持不下。
进退维谷的当儿,门外忽有人叫了声:“代使!”
盈幼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大惊之下,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床板上踩滑,本想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岂料腿心里卡插着异物,一身武功使将不出,一屁股狠狠坐落!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几乎惨叫起来,那庞然巨物已排闼而入,满满插了她一膣。
她幼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刹那间产生了会阴破裂的错觉,总算她骨盆娇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进玉宫,她连呼吸之际腹间的些微起伏都觉疼痛。睁着模糊泪眼低头一瞧,居然并未全入,男儿的腹间乌茂溅满血渍,怒龙的根部亦有一缕朱艳蜿蜒,想也知道是谁见了红。
她颤抖着深呼吸几口,总算缓过气来,来人的声音一下没听出是谁,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够,她只想捅那厮几个透明窟窿,一脚踢下楼去。眼前却不容分心,盈幼玉咬牙怒斥:“滚开!”
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
虽痛得面色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己,如不能尽取元阳,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阴之身,终生无望一窥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钜。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赐,臀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肉线条,琥珀色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诱人的淫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幼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阳之术,却发现理论与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男儿胯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胀,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褶,登时魂飞魄散。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
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几年苦修的阴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
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情动取其元阳。至于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堕落之举,内四部自不屑为之。
她偶尔也自渎取乐,抒解同侪竞争的压力,但仅止于揉揉小豆儿、爱抚玉乳一类,从没像现在这样,玉户里插着滚烫的巨阳,将蛤顶的小玉芽压着坚硬的肉棒缓缓扭动,享受这扞格的角度所产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
盈幼玉磨了片刻,只觉膣里流水潺潺,又酸又痒,又是美人,小屁股却停不下来。
她细长的双臂夹着两团精致饱满的玉乳,身子微倾,臀股不紧不慢地划着圆,开始有点舍不得停下,越动越快、越快越美,晶莹的汗珠被甩得离体飞溅,一如激涌的快感。
以她之久经锻炼,配合绝强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驰骋。盈幼玉自暴自弃似的榨出每分体力,娇喘愈急,小巧的琼鼻布满密汗,异香随着体温攀升不住蒸腾,终于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气空力尽,扑倒于男儿胸膛,岂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并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肌束团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颠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持续堆叠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惊觉: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来维系如此激烈的抵紧、厮磨和擦刮。“貂猪”醒了!
盈幼玉猛然抬头,赫见一双如兽红眼,不及惊叫,已被抓着翻转过来,裸裎美背贴上冰冷光滑的乌檀床板,两条细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离床面。
她见腿心里沾着落红的两片娇脂,被比玉具粗上三倍余的紫红肉柱撑开,蛤顶豆蔻勃起如婴指,剥出幼嫩的肉褶间,沾了薄浆似的浓稠蜜汁,既光润又细致,说不出的精巧可爱。
少女突然迷惑起来。
她从没这么仔细看过私处。每回洗浴,总是以香料胰子细抹几遍冲净便罢,不曾低头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肤与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恶,那种地方……谅必更不堪入目吧?
没想到竟是这么浅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痴迷的笑,蜜颊涨起两团娇红,眼睁睁看着怒龙挤溢着汁水,“唧──”一声长驱直入!
耿照的身体在快感里醒来,下体像被裹进一枚太过合身的小皮鞘,鞘儿的材质奇软奇韧,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动,故身躯自行其是,不愿再被胶于一团黏滞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