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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儿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嘴唇,香津被拉成一条晶莹液丝。她回过神,不禁羞红了脸,正要摸手绢儿来抹,耿照又“啾”啄了樱唇一记,将她粉嫩的唇珠含在口中。霁儿身子酥软,娇娇偎着他胸膛,比小兔子还要乖顺。
耿照轻抚她的颈背,笑道:“这些日子来,真是苦了你啦。”
霁儿兀自含泪,笑着摇头:“哪有什么辛苦的?也就是过日子。”
忽然失声惊呼道:“你这儿……还在冒血!”
膝弯一软,险些晕过去;害怕不过一瞬,旋即涌满心疼。她定了定神,挽起袖管,强迫耿照褪去衣物,用毛巾沾热水替他擦净伤口,所幸都是些皮外伤,入肉不深,折腾了大半日,口子上俱都结痂。
耿照浸入热水桶中,全身放松,顿觉舒服得几乎上了天。
霁儿为他解开发髻,靠在浴桶边向后仰,掬水细细冲洗干净,又替他按摩肩头臂膀,茭白笋心似的尖头力气不大,指触却无比细滑。耿照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道:“真是舒服死了,霁儿。”
霁儿俏脸一红,吐舌道:“你肩膀好硬啊!定是太劳累啦,活像铸铁似的。”
两人随意闲聊,仿佛又回到流影城里的时光。
耿照问起描疏影的去处,才知今日皇后娘娘下榻棲凤馆,连镇东将军一面都不给见,却独独召见了横疏影。傍晚她解下旅装,梳洗妆容完毕,换过一身名贵华服,搭车上阿兰山;不久前栖凤馆那厢才捎来口信,说横二总管与娘娘相谈甚欢,皇后特赐留宿栖凤馆,过两日再回。
此事自然透着蹊跷。
撗疏影虽掌管一城大小事,但毕竟是城主嬖妾,身份不高。倘若皇后娘娘与她交情甚笃,两人想好好聚上一聚,那么皇后非但不应拒绝慕容柔、迟凤钧等人觐见,反应多接见越浦左近大小官员,如此横疏影夹杂在朝觐的队伍间,便不会太过醒目:皇后娘娘的举动,似乎有意使“召见横疏影”一事引人注目,动机令人费解。有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历练,耿照直觉其中必有文章,然而除了狐疑,更多的是寂寂寥落之想。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横疏影的思念已超过想像。
一路狂奔至此时想念、冲上醍醐楼之时想念,来到后进时又益加想念……如今,想念终于失去控制,变成氾滥澎湃的潮流。
“那也太巧了。”
耿照难掩失望,相思一时无的,欲溃无堤,容色为之一黯。
霁儿心疼极了,忽想起一事,小脸涨红,嚅囔道:“二……二总管有交代,说你回来时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
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几不可辨,低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连耳根都红了。
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声笑出来。
霁儿正自忍羞,小脑袋瓜都快烘熟了,迳转着旖旎心思,被他笑得恼怒起来,叉腰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
越想越恼,抡起小粉拳槌了他肩头两记,犹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腰,将她抱进浴桶里来,“噗通!”
挟着霁儿的尖叫,小兔子顿成一条小美人鱼。
二总管不在,她入夜后便换了柔软轻便的睡褛,本想早早就寝,纱笼似的薄绢外衣和裤子一入水中,薄如烟丝一般,浮露玉色嫩肌,连腿心里的乌茸亦一览无遗,除了一条果绿肚兜,直与裸体无异。
霁儿的耻毛极为茂盛,即使像横疏影、漱玉节这样成熟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浓密。幼嫩如女童、才刚跨入少女阶段的窄臀细腿,配上乌浓性感的卷毛,透着诱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时童心与她闹着玩儿,此际却忍不住将手掌探入她腿间,隔着薄薄的透水丝绢,感受那种揈着茂盛的卷曲细毛、于柔肌之上细细抚摩的手感,肌肤与耻毛间不住“沙沙”作响,渐渐沁出另一股温腻液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胸前的玉乳,才发现自破瓜之后,少女的身体飞快成熟,乳房渐趋饱满紧实,握感绝佳,沉甸甸、圆滚滚的,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已非初夜时的小巧鸽乳可比,除了肌肤依旧滑嫩,尺寸、份量俱都判若两入。
“霁儿……”
他轻轻含着少女的耳珠,低声道:“你真是长大了啊!这乳儿圆滚滚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猪。”
霁儿正被撩得心慌意乱,浑身酥麻,闻言“噗哧”一声,扭头道:“什么小白猪呀!你才是猪……呀!啊、啊、啊……”
耿照以指腹轻掐乳廓,掐得浑团的嫩乳在水底晃荡,震波直上,颤开大片涟漪,两枚乳蒂正顶着湿透的肚兜翘硬起来,露出水面小半截,涟漪一荡,顿时弄得她咬牙仰头,身子发抖。
“霁儿,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
他持绩撩拨少女。
“想……”
霁儿闭目仰头,吐声如呻吟一般,伸出小手按着他的手掌,满满覆着她别后才发育长成的饱满胸脯,一行泪水自眼角轻轻滑落。
“我每天都想,醒时也想睡时也想,想到胸口好疼好疼……”
少女娇憨的语气分外惹怜,他心中感动,顿时想好好疼爱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绮念,此际再难忍耐,一条滚烫的怒龙杵弯翘逼人……抵着臀股浅沟。
耿照双手扶着她的腰臀,就着水里剥下霁儿的薄薄纱裤,褪至腿间,细软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衬得耻丘光滑胞满,如剥了壳儿的白煮蛋,粉润的玉蛤嘴轻轻开歙,泷稠的爱液在膣被反复摩擦掐挤,竟从给嘴缝里挤出了一粒绿豆大小的滑润液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见黏腻已极。
“霁儿,我来了。”
他欲念奔腾,手扶龙杵,从背后挤开黏闭的花唇,将那粒珠母似的莹润爱液压碎在轻轻开合的两片酥脂之间,触感无比润滑。
霁儿被搂住胸腰,仰躺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子于水中半浮半沉,两条又细又白、裹着湿纱的腿儿绷直了,感觉渴望已久的温腻粗长即将排闼而入,又要将自己的身子填的满满的,不觉一荡。迷迷糊糊中忽想:“二总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与她好……姊姊一定很伤心的”顿时记起了二总管待自己的种种好处,柔肠百转,别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与她同侍一郎后,横疏影便不只当她是使唤丫头。思念耿照时,两人常同一拥、彼此慰藉,“磨墨”、“弹琴”之类的香艳事儿非但没有少做,近日反倒越来越频,聊慰爱郎不在身边的寂寞牵挂,感情益发好起来,渐渐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对姊妹。
她心一横,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小腰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声,那如鸡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烫手钝尖退出蜜缝,揉碎在花径口的液珠拉成一条液丝,半透明的浆液隐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极细极长,终于自晶亮的花唇间坠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见其泷。
霁儿心都碎了,为防自己意志不坚,又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忙掩着蜜缝翻过身,面颊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闭目轻道:“你……我们还是别这样。”
颊畔温温湿湿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虽被勾起欲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逼,双臂将她拥在胸前,下巴一摩挲发顶,笑问:“怎么,霁儿不想要么?”
霁儿忽觉鼻酸,“哇”的一声哭出来,趴在他胸前抽噎:“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样想你……不!她一定比我还想,要是我们先好过了,姊姊心里一定难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
话一出口,顿觉肝肠寸断,才终于体会到横疏影临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霁儿真是好体贴人!”
耿照将她蜃,笑道:“你们以姊妹相称?怎这么好?”
霁儿小脸上兀一着泪珠,含嗔道丨……“还不都是你!我跟姊姊都……都是你耿的人了,将来要服侍你一辈子,自是姊妹啦,还……还能有什么?”
见他笑得开怀,益发心虚起来,红着脸拚命辩解,仿佛她的爱郎生了双天眼,偷看过她与二总管做的那些羞人之事。
耿照自不知她姊妹俩思念难耐时是如何相互慰藉,经常弄得香箪上浆滑一片、无比淫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况且,霁儿能在这短短一月之间飞快发育成熟,亦是拜情欲撩拨所赐。她的身体越来越懂得享受、越来越渴望男子的硬物深深插入,刨刮膣里的圆热肿胀,进而播下种苗,怀上子嗣一一少女正经历着的,是自有天地以来,生命得以绵延族裔的神圣进程。她的胴体无法自抑地变得成熟、变得更富吸引力,使她的男人无法抗拒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