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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屈腿翘臀,按着耿照的小腹奋力驰骋,尖尖的细薄雪股骑马似的前后剧摇,渐渐尝到了巨物的好处,放声娇吟:“哈、哈、哈、哈……好爽利!啊、啊、啊……唔唔……好硬!硬……硬死人啦!呼、呼……啊啊啊啊啊……”
明明生就一副纯洁幼女的面孔身段,那股嚣狂的浪劲却令人瞠目结舌。
即使她分泌异常丰润,窄小的膣管与粗大的阳物比例太过悬殊,贴肉狠套了几百下,耿照忽觉精关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啜巨力夹紧前端,猛将滚烫的阳精汲出体外,心中一动:“天罗采心诀!”
浓浆灌满了郁小娥的腹中,烫得她身子拱起,也小小地丢了一回。
他年轻力壮,这几日都在大佛腹中练功,没有了明栈雪那样的稀世尤物同修,贮存的量相当惊人……郁小娥被射得花枝乱颤,低头“呜呜”一界唤几声,总算记得将汲出的精华纳入腹中,一滴也没漏出,轻喘着媚笑道:“好……好补人的阳精!我……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若……若能吸光你一身的功力,纵……使只得五成可用,从此……从此我便扬眉吐气啦!啊、啊……”
还没缓过气来,突然耿照抱着她一翻,将她小小的身子压在榻上,又硬起的龙杵“唧!己一声长驱直入!
郁小娥仰头一僵,“呀!”
一声短促尖呼,只觉身子彷佛裂成了两半,一根梁柱也似的巨物串着小小的身子,彷佛要将她撑挤贯穿。
她半晌才苏醒过来,小手在榻上胡乱揪抓,又痛又美的灼热刨刮令她无法自制地哭叫起来,身上强壮的男子正凶猛地撞击着她,以难以想像的巨大凶物开垦着她泥泞的窄小蜜缝。
“你……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好大、好痛……啊啊啊啊……救命……不、不要!啊啊啊啊……麻……麻筋散……你……怎么……啊啊啊啊啊——”
麻筋散不是毒药,不能运功抵御,也无法凭空逼出体外。但耿照以碧火真气运行全身的筋脉,将药气全都逼到了一处,本欲用真气冲破肌肤,藉鲜血把药力逼出;谁知郁小娥使出了“天罗采心诀”他便将大部分的药气逼入精中,通通还给了她。
郁小娥手足酸软,被插得乱摇蚝首,转眼间高潮即至,阴精像堰口溃堤般暴泄而出,喷得一榻湿淋淋的浆水横流,连纳入的阳精也一股脑儿吐了出来,弄脏了白皙细嫩的下身。
耿照恼她恩将仇报,虽未吸取其功力,却以<通明转化篇>的汲字诀一吸再吸,郁小娥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刻,一连泄了六七回有余,从呻吟到浪叫、从浪叫又变成尖叫,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竟尔昏死过去。
若非是明姑娘有先见之明,指点他“天罗采心诀”之秘,又有碧火神功护持,纵使耿照功力远胜于郁小娥,今日只怕仍要栽在她手里。
耿照吸纳阴精里的元阴之气调补,将剩余的药气借着汗水由毛孔中逼出……汗水不比精血,散药的速度也快不得;待将筋脉里的“七鳞麻筋散”悉数逼出,窗外已露一丝曙光,一夜又已过去。
(明姑娘既未落入天罗香之手,为何没回来寻我?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夜,杂识纷至杳来,当中却没什么有用的头绪。依明栈雪的性格,若非万不得已,必定不会、也放不下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莲觉寺里,而不先做好交代,可见当夜离开娑婆阁时情况之紧急,迄今仍无法赶回。
“再等她几日吧!”
他喃喃自语着,举目四顾,才发现明栈雪彷佛无处不在,这间小厢房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倩影流连,言笑晏晏。——我乃堂堂谷城大营参军曹文秀之妻,也是添了香油的,谁能拿我怎地?——我的看家本领还没使出来呢!怕你在柜里打起鼾来,小尼姑闹个没完。——鸡肠小肚!你比曹参军家里那口子,还像谷城县的媳妇儿。
他沈默地穿好衣服,将那柄锋锐的神术刀连鞘负在背上,没理瘫软在榻上、全身赤裸,兀自昏迷不醒的郁小娥,正要推门而出,手掌却停留在斑驳的糊纸门上。
碧火神功的先天胎息生出感应,瞬息间,他的五感变得极其敏锐,隔着门墙,也能清楚感应到门外的动静……门廊两端一左一右,各有一人行来,又同时停步;左侧的脚步机敏灵动、佻脱飞扬,虽然触地的声响极轻,却一刻也不曾静止。
而右边那人步伐细碎,却是一名女子。
两人都没说话,停了片刻,又各自迈步,在廊间越走越近,眼看便要于厢房门前交错而过。
(是我……多心了么?
阿净院中小尼姑甚多,清晨洒扫庭除、洗衣布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耿照微一苦笑,正想着要不要拿块布巾裹起宝刀,也好方便行走之时,身旁忽然“喀啦!”
连声爆碎,整排窗扇被人扫了开来,一股风压直朝他脑侧勾至!
耿照一低头,及时闪过一条浑圆结实的笔直劲腿,双掌运劲一推,房门“哗啦”飞了出去,猛将来人撞落廊阶。
他乘机掠出厢房,拐弯朝门廊的左侧尽头奔去,忽听脑后劲风呼啸,连忙侧首让过,赫见一柄明晃晃的分水峨眉刺划过耳际,本想回身抡臂、将之逼退,蓦地想起:“是……是她!”
心知此人之手绝不能碰,身子一缩,弯腰疾退了几步,一团彤艳艳的娇红丽影掠过头顶,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乳脂香,来人肌肤白腻、妩媚丰腴,正是赤帝神君符赤锦。
“贼小和尚,总算逮到你啦!”
另一人怒吼着自门窗破片中一跃而起,身子犹在半空,已然连踢三脚,耿照仓促间以“榜牌手”相应,来而必往次序井然,那人三腿都踢在肘、臂、手背之间,彷佛踢的是一堵石砌高墙,被一股浑厚的反震力道弹了回去,落地时占住右侧门廊,再度形成包围之势。
“呸!”
她转头往地上啐了一口,明明是颇为可爱的脸蛋,却露出毫不相称的狠笑:“看不出你功夫不坏啊,小和尚。上回是故意给我难看了?”
耿照心中暗叹:“怎就偏遇上了这个麻烦精?”
拱手道:“少宗主!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不是存心得罪你,麻烦请你高抬贵手,莫再寻在下的晦气。”
那人自是五帝窟的少宗主、“剑脊乌梢”漱玉节的掌上明珠,当日曾经擒下“小和尚奸细”的漱琼飞了。
却听琼飞遥遥唤道:“符赤锦!你来得正好,帮我捉了这个贼小和尚,我记你一笔功劳,大伙儿以后多看得起你些。”
耿照心想:“原来她们是偶遇。”
想起当日也是在此撞见她与何君盼联袂欲往王舍院,料想帝窟之人,本就在这儿为两位女神君安排了住宿。
他不知集恶道在王舍院还头立威,自也不知道漱玉节已下令众人集结于王舍院,却忽然想到:“奇怪!照理符赤锦应该跟在岳宸风身边才是。大清早的,她在这里做甚?莫非……岳宸风也来了?”
浑身绷紧,不觉转头四顾,伸手握紧了神术刀。
符赤锦面色一冷,耸肩嗤笑:“我要你们看得起?哼!”
抬望了耿照一眼,妩媚笑道:“典卫大人真是好牺牲哪!纡尊降贵的剃个大光头,扮成了和尚,难怪咱们上天入地,直要将越城捕翻了过来,却都寻你不着……你那大胡子兄弟,还有那白脸儿小娘呢?怎不出来见人?”
耿照心怀略宽:“看来老胡是平安逃走啦!阿傻也没让漱玉节交出去。”
定了定神,沉声道:“符姑娘!我是亡命之徒,谁来栏我都只能拚命。我与岳宸风的梁子,便让我与他自行解决如何?”
符赤锦的武功属性不利于正面交锋,必须暗施偷袭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耿照赌的正是她聪明机灵,决计不会鲁莽行事,徒然增加自身的风险。
适才符、漱两人在门廊偶遇,琼飞想来个出其不意,以手势示意她噤声,抢先动手。破门后符赤锦虽认出了耿照,攻势却也不甚积极,自也与“血牵机”的武功特性有关。
琼飞见她似无出手之意,居然被这贼小和尚说动,气得哇哇大叫:“符赤锦,你这吃里扒外的婊子!你敢放他,我便教你吃不完兜着走!”
符赤锦面上一片漠然,似对她的辱骂无动于衷,抿嘴冷笑:“漱琼飞!搞不清楚的人只怕是你。你可知道,这个人为何绝不能放?”
琼飞最恨别人当她是三岁孩儿,气得暴跳如雷,尖声道:“我怎会不知?爷爷说了,这小和尚能解雷丹,是对付岳宸风的唯一机会!他……”
忽然睁眼闭口,愣了一愣。
符赤锦圆睁杏眸,失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琼飞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