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
横疏影咬着丰润的唇珠,眼神朦胧如海,唇边黏着几绺湿发,淫靡中别有几分凄艳。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胴体看似柔弱,却隐藏着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着挺起阴阜,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着结实窄小的臀股往腿心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爪痕。
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水淋漓的股间望去,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美艳少妇长年来耽于城务、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苏醒的旺盛性欲——耿照顺着玉手导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怒龙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
挤出一小股清澈透明的荔汁,两人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
横疏影抓紧他的臀股,两只小脚高高举起,不停颤抖,黏腻的膣肉细细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原来……”
她眯着猫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原来弟弟的……形状是这样的,好粗、好胀……好烫人……”
“姊姊不疼了么?”
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无比贴肉,却不敢轻举妄动。横疏影娇红雪靥,羞道:“不疼了,好……好舒服呢。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你又有过人之巨,若不温柔些个,可苦了女孩儿家啦。”
“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才疼得厉害。”
“傻小子!”
横疏影轻捏了他胸膛一把,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乳头,耿照激灵灵的一颤,忍不住轻“唔”出声。“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别一径狠命的捣,须细心体贴、温柔密爱,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
“那我……再来好好疼爱姊姊!”
横疏影惊呼一声,被仰天放倒,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同样是飞快进出,裹满浆滑爽利抽添,这回却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横疏影下颔仰起,螓首乱摇,陡地失声娇啼起来,一边哀哀埋怨:“你……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姊姊,弄……弄死人啦!啊啊啊啊啊——”
耿照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将股心肉掰了开来,插得水声啪啪作响。
横疏影一边扭动,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好让他插得更深。耿照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巨乳,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压成了一只嫩蛤抬起、粉腿大开的小雪蛙,迭着她的大腿与腰枝,一并抬离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阳物改弦易辙,由上而下深深插入。
他紧记姊姊“莫要一径狠捣”的娇羞嘱咐,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阴茎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臀、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藉力一弹,旋又抽出。
横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耿照只觉下身肿胀,不知是怒龙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感觉爽利难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喷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关而快感不减,进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
他持续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间肌肉贲起,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的肌力于此时展露无疑。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剧烈喘息,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地开始闪躲。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喷香小脚,任意抬起放落,变换位置,无论横疏影如何拧腰扭臀、开阖玉腿,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直抵花心!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栈,幼嫩的膣管颤抖着抽搐起来,他却持续胀大,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彷佛无休无止……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娇躯不住扭动痉挛,螓首乱摇,死命抱着他的颈子,嘤嘤啜泣:“好硬……好硬!弟……好硬、好硬……”
蓦地一声尖叫,花心紧紧噙住龙首,一股温凉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
耿照唯恐插坏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像个任性的孩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喘:“射……射给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快……快射给姊姊!”
耿照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眼见她痴态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发疼的阳具抽送几下,吸气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
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肥嫩的雪臀一径挺动,胸前晃开两团眩目壮观的酥白乳浪。耿照抽之不出,贪恋她膣中曼妙,射得点滴不存,无比畅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诀窍,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一点也不胡涂。
射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掐紧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肉菇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蛤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随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床单被褥,淫艳的情状难绘难描。——就算主上默许姊姊豢养面首,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
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横疏影怀了孕,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
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保护姊姊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头?”
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体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精华,又觉得兴奋满足,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再起之势。
横疏影通体酥麻,又觉倦乏,勉强睁开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事的。”
她闭目一笑,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姊姊的体质无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风犹在,我也生不出嗣子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整个流影城交给我。”
耿照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横疏影毫不在意,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忽道:“姊姊听见啦。”
“听见什么?”
耿照一愣。
“听见你心里的声音。”
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又有几分少女的淘气。“你刚才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姊姊好,要尽心疼爱、呵护姊姊,让姊姊忘记上苍对姊姊的诸多不仁。”
耿照明知她在说笑,故作惊奇:“我心里真是这样想。姊姊也懂天耳通么?”
横疏影娇慵一笑,轻捶他一记:“嘴贫!有了女人,就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了,净是油嘴滑舌。”
耿照陪着她笑了一会儿,抚着她的手低声道:“若能与姊姊长伴,我这一生都老老实实,绝不变改。”
横疏影晕红双颊,柔声道:“我本来也不明白,但与你好过之后,忽然全懂啦。你要记好:你是姊姊最欢喜的、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我寄身青楼、习舞弹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孕,说不定也是为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射在身子里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间,闭着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着轻挖几下,拉出一条黏稠的乳白液丝,沾着残精的指头凑近唇瓣,红着脸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脸红耳热:“姊!那脏得很,别……”
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轻声道:“我最疼爱的弟弟射给我的,哪里脏了?你尝尝,味道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口含住,吮得她缩颈微颤,仰头呻吟。那乳色的残浆不辨滋味,尝不出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阴户里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
耿照喃喃说着,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
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乱拉扯纠缠着,一双豪乳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缓缓点燃欲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尽管背着夕阳余晖,仍可辨出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蛋,以手掩口,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眼,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