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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般的男子喃喃自语。
“你可敢与我一战？”
声音高亢，帝王般的男子看向凌天成的眼神充满了战意。
“与你一战？”
凌天成眉头紧锁，这里的一切太诡异了，石门的后面居然倒映出了永恒长河，就在他断定是假的时候，一粒永恒长沙碎裂出现了一个充满着如此恐怖气息的人。
这个人非常强！但是他是真的吗？
这里，真的是永恒长河吗？
“你的眼神充斥着疑惑，非常有趣……你难道以为你所面对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吗？”帝王般的男子说道。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进入了永恒长河的深处。”
“你说什么？我进入了永恒长河的深处？我明明在彼岸之桥上，怎么会进入永恒长河深处？为什么我没有听到永恒长沙的声音？为什么我没有死？如果失去了彼岸之桥的庇佑我应该就死了。”
凌天成说道。
“你居然无知到这种地步，什么彼岸之桥我听不懂，你不认识永恒长河吗？”帝王般的男子露出十分诧异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再看一个白痴。
“难道说，您进入永恒长河，不是因为你成就永恒失败而坠入其中的吗？难道你是活人？而不是意思不灭的永恒意志？”
帝王般的男子露出疑惑之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天成说道。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不灭的意志！我一直存在着，没有死。”
“是吗？难道说你进入这里是因为什么彼岸之桥？而且你居然对于永恒长河一无所知。太古怪了。”
帝王般的男子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永恒长河，究竟是什么？”凌天成问道。
“永恒长河吗？呵呵！这是囚笼。传说中，有一个永恒级别的强者缔造了永恒长河。永恒长河，就是无数追逐永恒而死的强者的永恒意志的归宿。”
“每一粒永恒长沙都是一个永恒意志的存在，也就是所谓的半步永恒的强者。”
“只有死去的强者的永恒意志才能进入这里，这就是永恒长河。它引导者无数的永恒意志，并且，它也是囚笼！永恒的意志若是没有归处，将会对天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这也是永恒长河存在的意义。”帝王般的男子解释道。
“至于你说的永恒长沙的声音，那是永恒意志不甘束缚，想要复苏的原因！永恒长河之中的永恒长沙是无害的，永恒长沙只有脱离永恒长河之后才会有害。
当初我进入永恒长河之中的时候，这里有一个永恒守护者，他会将永恒意志炼化成沙，投入永恒长河，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苏醒。将你炼化成永恒长沙应该是永恒守护者的任务。或许，永恒长河发生了异变吧，永恒守护者不知所踪没有人执行任务，所以永恒长河将我唤醒，炼化你。”
帝王般的男子说道。
“这就是我苏醒的原因，应该是吧。因为就在刚才，永恒长河将炼化永恒长沙的方法传授给了我……呵呵，我就是下一任的永恒守护者吗？”帝王般的男子露出一丝笑意。
“根据这个记忆，我成为永恒守护者之后，炼化了足够多的永恒长沙之后，就可以脱离永恒长沙。”
帝王般的男子看向凌天成。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永恒守护者，而你将是我炼化的第一粒永恒长沙。”
杀意开始飙升，帝王般的男子强悍的气息涌现。
“虽然，我已经变得很虚弱，虽然我弱点很多，实力衰退，但是对付你已经足够了。不管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都必须化作永恒长沙，接受审判吧！”
音落，帝王般的男子身上无上的气息涌现，强悍的永恒之力震荡。
“永恒熔炉！”
“嗡！”
永恒之力化作一个巨大的熔炉直接将凌天成笼罩在其中，强大的力量让凌天成根本无法抵抗。
差距，太大了！
他的实力和这个帝王般的男子之间的差距简直太大，身为半步永恒级别的存在，帝王般的男子强的简直没边。
“该死……我居然进入了永恒长河的深处，混乱空间究竟有什么秘密，居然隐藏着永恒长河，它是有意志的吗？它是宝物吗？”
一丝无力感涌现，虽然他的力量强大，渡过三次天人五衰的存在都不是对手，但是……他终究是太弱了。
半步永恒级别的存在是他难以匹敌的，更何况他此时只是真魂状态？
“不！”
虽然不甘，虽然想要反抗，虽然凌天成的无极大道的力量催动到了极限，但是……他终究太弱了。
永恒熔炉犹如一个巨大的九耳鼎，将其吸入其中。
“不能死，我的真魂之中孕育着山河社稷图，我若死他们都会死！不能死啊。”
凌天成大声的咆哮……虽然力量催动到了极致，依旧无法反抗。
“咣当。”
永恒熔炉关闭。
“在特殊也无用，炼化吧，永恒长沙。”
第989章 疯狂底牌
死亡，正在降临。
凌天成被关入永恒熔炉的刹那，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被烈焰灼烧着。
这股力量仿佛要将他融化。
这股力量，是永恒的力量，比他的实力更加强悍的力量。
半步永恒级别的力量被催动，不断的莲花着他。
很快，他的灵魂开始融化。
“不！不能死，不能死！在融化下去山河社稷图就会暴露，他们都会死，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
生死绝境，凌天成的无极心境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它支撑着凌天成不崩溃，它支撑着凌天成思考，甚至它让凌天成更加的冷静。
这不仅仅是他的生死。
……
“差不多了，融化的速度太快了，永恒意志不应该这么弱啊。”帝王般的男子喃喃道，他从始至终都将凌天成当做永恒意志对待，这一刻凌天成的弱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正如他所言。
凌天成的真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熔炼着，凌天成毫无反抗之力，虽然他极力的催动无极大道的力量。
“完了么，无论何种办法都挡不住，我会死，他们也会死！都会死。”
死亡的气息使人感觉到压抑。
这种毫无办法的感觉让凌天成抑郁无比。
等等！
就当凌天成的真魂核心即将被熔炼的时候，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能够抗衡这股无比强大的永恒之里他并不是没有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会让他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
“山河社稷图岌岌可危，只有拼了！”
凌天成一咬牙，决定施展这个疯狂的想法。
他的存在是因为他扎根于大道之上，简而言之，他等于大道的化身，只不过因为他自身意志的存在，被大道排斥着，甚至引动恐怖的天人五衰来惩罚他！
大道排斥他，是因为他是独特的，他有着自己的意志，他有自己的道！
如果，大道不在排斥他呢？
如果他能借助大道的力量呢？
他的无极大道就是拥有一丝微弱的大道本源之力，所以如此的恐怖！如果他借助了更多的大道本源之力呢？
是不是就能够解开目前的危机？
不过……他现在驾驭的力量已经是极限，如果超出这个极限，他根本无法驾驭，大道的排斥瞬间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
如果他愿意放弃自己的意志，放弃自己的存在，放弃自己的大道，那么他将可以短暂的化身大道！
只不过，那一刻，他将不再是他！他将不再是凌天成，他将是大道……真正的大道，他的意志存在都会被大道同化。
时间不再有他的存在！
“在同化大道的时候，我能够催动部分大道之力，以此接触目前的危机应该绰绰有余……只不过之后我将不再是我，我的意志我的存在，我的一切都不会存在。”
这是一个取舍。
只有无畏的意志，无惧的内心，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态，他才能够做出决定。
“至于如此了，在熔炼下去，我会死，山河社稷图之中我所有在意的人都会死！决不允许，就算我化身大道的一部分，也不能伤害他们，绝对不能！”
下定决心之后，凌天成的真魂之中开始爆发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恐怖力量！
几乎同时，彼岸之桥上的凌天成的本尊猛然睁开的束缚，冷冷的扫了一眼绝望，破开了虚空。
“什么！发生什么。”
火红色身影的绝望感受到凌天成身上散发的力量之后，全身颤抖，这股力量太恐怖！恐怖的无法言明。
“本尊居然破开了虚空？这里可是永恒长河啊，他居然能破开虚空？”
没有人能够给他解答。
恰在此刻，永恒长河熔炉之内一道身影暮然出现，正是凌天成的本尊。
“永别了，我的亲人，永别了笨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