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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连处女都这么大胆,难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扬搂住阿葭的腰肢,阳具用力一挺。少女皱紧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扬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没有淌出太多鲜血,她柔润的雪臀悬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皱了起来。滑嫩的美穴紧紧套在阳具上,彷佛无法承受阳具的粗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
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玉腿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柔嫩的阴唇软软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随着阳具的抽送,阴唇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肉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穴窄而浅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肉体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乳房在胸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精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喷射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射精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
,将阳具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彷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
他粗壮无比的阳具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射精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鲜血的浓精从少女柔嫩的蜜穴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
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彷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阳具依然坚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股冷汗顺着程宗扬的背脊直淌下来。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脑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扬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丛、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参差,看不出丝毫异状。
程宗扬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身体,低声道:我去那边看看,马上回来。
程宗扬拿起自己的佩刀,朝身后的树丛走去。蕨叶间露出蛇彝少女白皙的面孔,她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仰起脸,默默看着天际。
程宗扬松了口气,刚想回去,心头微微一震。他立刻抽刀劈开蕨叶,只见蛇彝少女圆滚滚的腹球彷佛被人切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里面的胎儿已经消失了。
程宗扬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和阿葭做爱的地方离这里不到五米,可这女尸的胎儿就在自己背后消失了。
蛇彝少女腹部的伤口平整得犹如刀切,如果是野兽,伤口不会这样整齐。可如果是人,谁会来偷一具女尸的胎儿?
也许只有问问祁远他们。南荒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
像是怕惊动了那具女尸一样,程宗扬慢慢向后退去,然后又停了下来。
蛇彝少女所有的伤口都看不到一滴鲜血,肌肤苍白得彷佛透明一般。而且她的年龄未免太小,这样的年龄怎么可能已经怀孕待产?
程宗扬握刀的手心渗出冷汗,他目光落在蛇彝少女腹上,看到上面几滴未干的黏液。那些液体又黏又稠,除了蛇彝少女身上,她身边的藤蔓、蕨叶、草丛…
…零乱地沾着同样的黏液,一路延伸到自己身后。
程宗扬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去。
远处,阿葭赤身坐在蕨叶上,她低着头,正用一片柔软的叶子抹拭下体。
阿葭……程宗扬低声唤道。
花苗少女抬起脸,朝程宗扬甜甜一笑。
在她身后,一个妖异的黑影缓缓昂起头,伸出细长的尖肢。
第四章◆向导
阿葭雪白的胴体忽然一动,她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自己身下。
一根黑亮的锥状物体穿透蕨叶,像一根粗大的针头,笔直刺进少女腹下。毒素
一瞬间麻痹了阿葭的肉体,她茫然坐在蕨叶上,看着那根腹针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
那黑影从阿葭身后探出头来,它碟形的额头上并排生着四只眼睛,中间两只大,旁边两只略小,黑亮的眼珠有着玻璃般的光泽。它昂起头,伸出两只尖长的前肢,勾住阿葭肩头一推,少女僵硬的肉体缓缓向前倒去。
妖物纵身跳到花苗少女光洁的粉背上,它像蜘蛛一样生着八条尖腿,身上布满黑色的绒毛。黏液顺着它毛茸茸的尖肢淌在少女洁白的肉体上,留下闪亮的湿痕。在它腹下,有一根尖长针状的物骼。此时阿葭伏着身子,白嫩的屁股向上翘起。那妖物按住她的四肢,腹针从后捅进她的雪臀,在她穴中疯狂地吸吮鲜血。
阿葭柔美的胴体迅速变得苍白,肌肤失去血色,和那蛇彝少女一样,变得几乎透明。
铛的一声,精钢打制的弯刀砍在妖物身上,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妖物绒毛上的黏液湿滑无比,刀锋劈在妖物背上,随即滑开。
程宗扬沉着脸,太阳穴上那处伤痕微微闪亮。他左手也握住刀柄,斜过身双手持刀同时劈出,砍在妖物细长的尖肢上。
这一刀程宗扬身手合一,用上了腰腹的力量。那妖物吱的一声怪叫,前肢冒出几点火花,被硬生生削去一截。淀出几点似血非血的液体。
妖物有八条尖肢,一条受伤,另外七条同时放开身下的女体,向后一弹,没入浓密的蕨叶。程宗扬跨前一步,弯刀劈开蕨叶,只来得及在妖物后肢留下一道刀痕,砍下一撮茸毛。
那妖物看起来有半人大小,其实体积并不大,细长的弯肢一蜷,就缩成皮球大小一团,滚进蕨丛。
藤蔓的叶片一阵摇动,忽然一条细丝从蕨叶间射出,黏在松树的横枝上。那妖物从蕨丛间疾射而出,转眼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阿葭静静伏在蕨叶上,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她白皙的肉体已经变得僵硬。刚擦拭过的下体淌出一串血迹,娇嫩的蜜穴被妖物的腹针刺穿,穴口圆张着无法合拢。短短片刻时间,她体内的鲜血就被妖物吸食大半,肌肤血色全无。
夜色下,阿葭白嫩的臀部微微抬起,像皎洁的月轮般圆润。就在几个时辰之前
,阿夕恶作剧地扯开这个花苗少女的裙子,将她雪白的屁股裸露出来。就在刚才,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程宗扬提刀的手微微颤抖,忽然狂吼道:老四!
是阴蛛。祁远额头汗涔涔的,脸色青得发黑。
这东西靠吸血为生,白天躲在洞穴里,只在晚上出来。说是蜘蛛,其实又跟蜘蛛不一样。南荒人说,阴蛛是死物的怨气所化,体内有大毒。这种蜘蛛只有雄性,繁殖的时候就把卵下到别的动物身上。那卵就会吸食寄主的血肉,成熟的时候破腹出来。
花苗人用蕉叶包住阿葭的尸体,然后拣来干柴,堆在一起。
程宗扬沙哑着嗓子道:他们在做什么?
烧尸。祁远小声道:她体内如果被阴蛛产卵,就成了祸患,还是烧了干净。阴蛛肢体的外壳比铁还硬,刀砍水淹都没用,就是怕火。所以有阴蛛出没的地方,家家户户都要点火把。
程宗扬喉头动了一下。那些花苗人都表情凝重,苏荔更是双眉紧锁,阿夕也一改平常的顽劣,抱住阿葭的尸体凄声哭泣。
怎么能抓到那只阴蛛?
祁远摇了摇头,没法子。那鬼东西能吐丝,能钻洞,在林子里一荡就是十几丈远,朝哪片叶子下一钻就找不到了。
程宗扬沉默半晌,忽然道:是鬼王峒!
什么?
程宗扬咬牙道:那阴蛛是鬼王峒的人豢养的。林子里的蛇彝少女也是他们扔掉的试验品!我干他娘的鬼王峒!这么毒辣的事都做!
祁远没有作声。在南荒,鬼王峒就是恶鬼的代名词,相比于他们曾经做过的事,用人体豢养阴蛛根本算不了什么。
忽然一条大汉从林子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嚷道:瞧瞧二爷逮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