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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的位置了。所以,当学会第五十八步之后,如同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而然就迈出了第五十九和第六十步。
真的是这样吗?
想了想,吴峥决定再试一次。
又一次从第一步开始,……,到第五十九步、第六十步时,无需去刻意回忆四页纸上的凌乱脚印,果然极为自然地便迈出了第六十一、第六十二、第六十三步。
一时间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喜悦充斥心头,吴峥更加卖力地习练起来。
渐渐的,第七十二步,……,第八十一步,……,当吴峥成功迈出第九十步时,意外再一次发生了。
刚刚完成第九十步,原本按照习惯是要停下来思索一会,然后从头再来,身体却彻底僵在了第九十步倾斜后仰接近三十度的姿势上,吴峥自己都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
就在吴峥莫名其妙,甚至心中难免生出一丝慌乱的时候,身体突然直挺挺朝后摔倒在地。噗通一声,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吴峥还是不能挪动一下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一根小小的手指都不能,甚至连眼睛都无法转动,更不要说惊呼出声了。
虽然倒地之后,背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吴峥却顾不上去考虑究竟是摔伤了什么地方,而是被来自小腹处的那缕真炁的怪异举动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习练到第四十八步时,小腹中产生的那缕真炁,随着学会的凌云步法越来越多,量也在微微的增加着,并由一缕变成了小小的一团。到现在的第九十步时,小腹丹田中小小的一团真炁,已经有鸽子蛋大小。
让吴峥想不到的是,摔倒的瞬间,丹田中小小的一团真炁,竟然开始沿着任脉经穴的线路,缓缓溢出气海穴,继而一路下行,由石门、关元、中极、曲骨四穴,很快就到达了男根。
顿时,来自身体无法控制的变化,让吴峥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甚至开始担心,身上的这件蓝布夹衣,能不能挡住勃然而起的男根。虽然吴峥的身体不能动弹,可感觉是存在的。因为他已经明显觉察到暴涨的男根大有顶破裤子的危险。
好在真炁并没有在男根上停留过久,吴峥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真炁便流过差点顶破裤子的男根下行,直达任督二脉交汇处的会阴穴。
酸?麻?胀?
还是针刺一般的疼痛?
吴峥根本就分不清会阴穴上传来的究竟是什么滋味。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咬牙忍着,坚持着。
终于,真炁突破会阴穴顺利进入了后背的督脉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吴峥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舒畅?温暖?飘飘欲仙?
若是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就只能用“舒爽”来形容了。
长强、腰俞、腰阳关、命门,当真炁来到督脉的命门穴,并一鼓作气突破之后,吴峥终于能够动弹了。随即一翻身坐了起来,马上盘起双腿成打坐姿势,开始引导真炁继续沿督脉腧穴上行,试图一举突破剩余的穴位,以便让督脉和任脉彻底贯通。
到天亮时,吴峥终于还是放弃了。
因为真炁到达督脉的大椎穴时,再也无力上攻,彻底被大椎穴给挡在了那里。
至此吴峥也终于明白,传说中的打通大小周天,绝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站起身来,弯腰揉搓着坐麻了的双腿,吴峥嘴里几乎是下意识蹦出来这样一句,以往长长挂在奶奶嘴边的家乡俗语。
“奶奶,爹,娘?”
轻轻叫了一声后,吴峥呆愣愣看着东边天际露出山巅的朝阳,不由自主,吴家堡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第六十四章 私塾先生吴淦
习练了半个白天一个夜晚凌云步法的吴峥,不得不压抑住内心对于已故亲人的思念,先想办法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当沿着山坡一路上行,想要捉只野兔或者野鸡充饥时,直到翻过山顶,顺着向北延伸的山梁又走了一段不近的距离后,依然一无所获。出乎意外的是,吴峥却发现在山梁尽头,北边一座小山头上正有两个人影相对而立。
“一大清早的荒郊野外,那究竟是两个什么人?”
出于心中的好奇,暂时放弃捉野兔和野鸡的打算,吴峥猫下腰,借着山中茂密的枯草和灌木的掩饰,悄悄接近那座小山头,想一看究竟。
当吴峥蹑手蹑脚接近之后,藏身在山头南侧一片松树林中,从边缘处一棵高大松树背后,探头朝外观望时,赫然发现相对而立的两个人自己竟然都认识。
其中之一,也就是正对自己的是太师柳史青,而另外一个人虽然只能看到一个侧面,吴峥还是很快就认出来,却是近一年未曾见面,做过自己三年先生的,吴家堡的私塾先生吴淦。若按照在吴家堡中的辈分算,吴淦应该是吴峥的祖父辈。
顿时,由于对柳史青的害怕,由于对突然出现的吴淦的惊讶,吴峥急忙把瘦小的身体紧紧缩在松树树干之后,只是侧耳仔细倾听两人之间隐约的谈话声,再也不敢探头出去了。
“……。”
“难道还不想告诉老夫阁下的真实身份吗?”
“柳太师何必强人所难?”
“既然不想透露真实身份也行,那么是否可以告诉老夫为什么要帮那个少年?”
这也正是吴峥最想知道的:为何吴淦会突然出现在顺天城?为什么要出手帮助自己,却不现身相见?最为关键的是,私塾先生吴淦为何要一直隐瞒自己会武功的真实身份?
吴淦明显停顿了片刻,才向柳史青反问道:
“柳太师又为什么一定要抓住他呢?”
“若是有人深夜闯入阁下府上,难道不想抓住他一问究竟吗?”
“哈哈,柳太师的目的真的如此简单吗?”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听起来,两人对话的语气都极为自然,一时间让偷听的吴峥也无法分辨吴淦和柳史青到底是敌是友。
“倒是阁下,不仅帮了那个少年一把,还一直纠缠老夫达一天两夜之久,并一路把老夫引到城外,足足兜了近二百里的大圈子,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帮那个孩子吧?”
“呵呵,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再如此绕来绕去了吧?”
“好,老夫最喜欢直来直去,那就请阁下道明引老夫至此的真正用意吧。”
“很简单,在下想要一观柳太师手中的《********》。”
“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吴淦的话竟然引来柳史青的一阵大笑,之后才故作疑惑地问道:
“以阁下之精明自然能够猜到,老夫向顺天府府衙报失不过是一招瞒天过海之计。实话实说,《********》的确没有失窃。只是,阁下就那么自信老夫会答应阁下的要求?”
“若是在下手中没有柳太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自然不会如此自信。”
“哦,老夫还真想看看阁下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老夫梦寐以求。”
“《凌霄九式》,柳太师不想看吗?”
听到这里,躲在松树林中那棵大松树后面的吴峥,小嘴陡然张成了o形。
凌霄九式,吴淦哪里得到的凌霄九式?
“什么,阁下手中果真有凌霄九式?!”
仅是从太师柳史青的语气中就可以肯定,凌霄九式的确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喏,柳太师一看便知。”
吴峥因为不敢露头,所以并不知道吴淦只是递给了柳史青一页写着寥寥几行字的纸张而已,并不是完整的凌霄九式。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再次传来柳史青急切的声音:
“剩余的凌霄九式功法口诀何在?”
“哈哈,柳太师还没有答应在下的条件呢。”
“放心,只要让老夫看到全套凌霄九式的功法口诀,必定把********双手奉上。”
“柳太师不会把在下当成了三岁孩子吧?”
“那以阁下该如何呢?”
“很简单,我们同时取出,左手接右手递。”
“阁下如何确信********就在老夫身上?”
“若是以往也许不会,不过在顺天府城接二连三发生入室盗窃案,柳府也不曾幸免之后,若是柳太师还放心把********放在府中,那就不是柳太师了。”
“呵呵,知我者阁下也。好吧,就如阁下所愿。”
大概过了有不到半刻钟左右,吴峥再次听到吴淦的声音。
“柳太师果然是信人,告辞。”
“彼此彼此,好走。”
只是,柳太师的话语落地不到三个呼吸,却突然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好贼子,竟然欺瞒老夫。”
随即便是急速的衣袂破空之声传来。
良久,外面除了微风拂过枯枝朽草发出的悉嗦之声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吴峥这才敢现身出来。站在小山头游目四顾,早已不见了吴淦和柳史青的踪影。
不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