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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即便弄清楚了对公子又有什么用处呢?”
“琴心有所不知,当初我身上那半部《黄庭经》也是来自崆峒派的悟月道长。我总觉得郎云山,或者郎家先祖智育公的讲述中有漏洞。道教始祖太上老君西出函谷关时,天下道教远没有现在盛行,甚至可以说还在萌芽之中,那时真的有崆峒派存在吗?再说,即便有崆峒派存在,又为何一定要把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还给崆峒派?我们现在可以知道,如今的崆峒派并非是继承了广成子的衣钵。”
“公子的意思是不是想说,郎家主,或者智育公所言只是一个传说并不可信?”
“是的,毕竟老君西出函谷关的时日距离今天太久了。而广成子之说就更加的虚无缥缈,所以我们有必要去崆峒山把金箔上经文的来历弄个清楚。”
若不是进入体内金箔上的经文先是幻化出一篇《凝魂诀》,继而又让吴峥无意之中学会了类似缩骨功的功法,吴峥也不至于非要弄清其来历出处。
这实在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特别是吴峥回想昨晚被乔俊的阵中阵困于山顶,当顾柔不顾生死劈砍断竹救自己脱离险境时,下意识伸出的手臂,包括身体竟然不需意识支配就够到了近一丈开外顾柔的肩头。那岂不是说自己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暴涨了四成有余?由原来的七尺左右,伸长到了近一丈长短?
还有,在云岚老家的落魂崖峭壁间的缝隙处,自己也是毫无意识就从连云岚和顾柔那么娇小的身体都无法钻入的缝隙进入了崖壁中的。
算起来,自从来自郎家的欧阳琴心身上的半部《黄庭经》经文也进入了自己体内,总共还不足一年的时间,而已经先后幻化出了两种功法。尽管类似缩骨功的功法并没有口诀出现,可吴峥坚信一定也是来自那奇妙的《黄庭经》经文,不然自己从未接触过类似的功法,何以学会的?
所以,吴峥难免对始终盘踞在下丹田气海穴中,经过在落魂崖崖壁石洞中吸收了那块菱形晶石的一丝能量而拓展经脉后,已经由最初的黑白分明,变成了隐隐流露出零星金色光点,由刻在金箔上《黄庭经》经文演化而来的阴阳鱼充满了期待。
“公子,我们现在就启程吗?”
“琴心要回去向欧阳前辈辞行吗?”
“不用,我自有道理。”
说罢,只见欧阳琴心从怀里取出一只类似蜻蜓一样的小玩意,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木头做的。可是拿在欧阳琴心手中却如同活的一样。只是随手往山下一丢,转身挽起吴峥的胳膊说了句:“公子,我们走吧。”
看得出来,欧阳琴心是故意在吊吴峥的胃口。
“琴心,那是什么?”
“呵呵,公子,那是我们欧阳家的不传之秘,爹爹看到那只小蜻蜓就等于知道了一切。”
“难道琴心不担心被调皮的孩子捡了去?”
“不担心,不论是谁捡了去,只要不弄碎,就一定能到爹爹手中的。”
越说越神奇了,弄得吴峥心痒难挠,不由继续问道:“怎么到欧阳前辈手中?难道会飞?”
“当然,公子刚才没看见我一扔出去就飞走了吗?”
“那哪里是飞走了,是掉落到山下了。”
咯咯咯咯,被吴峥脸上认真的样子逗得娇笑不止的欧阳琴心,干脆拉着吴峥的胳膊玩下了腰,直到笑够了才直起腰来看着吴峥说:“公子,逗你的。世上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一会到城里打发个人前往郎府给爹爹留句口信就是,不用前往郎府辞行。我不喜欢宋王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情。”
这还是欧阳琴心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的随意,又是如此的开心,彻底流露出她本有的女孩子可爱的一面。
由眼前的欧阳琴心不能不让吴峥想到同样一路上娇柔可爱的顾柔,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而失去了身体,只留下一缕神魂不得不寄居在欧阳琴心手里的天心木中。于是在内心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爱自己的女孩子们。
“琴心,天心木是怎么回事?”
“公子,这个问题连我也不清楚。不仅是我,爹爹也不是很清楚。我们欧阳家的后人只知道祖上流传下来这么一根木锏,而木锏的中心处有一点天心木。至于那点天心木多大,又是什么样子,没有谁敢拆开木锏观看,更没有谁知道这所谓的一点天心木又是从何而来。甚至,连这根木锏是不是出自欧阳家先祖之手,都没有人说得清楚。这么多年来,还是爹爹第一次拿出来。要不是遇到了乔俊,恐怕爹爹还不会公之于众。”
这完全出乎了吴峥的意料,竟然连木锏,或者说天心木的主人都不知道其出处来历。
“大千世界中,不为人知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由天心木到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再联系在云岚老家落魂崖崖壁内石室中,发生在云岚身上的一幕,不能不让吴峥心生如此感慨。
“我们欧阳家的后人只知道,不论设计什么机关,都要用到这根木锏来测定机关的中心所在。”
“琴心的意思是说,机关的中心要用天心木来定?”
“是啊,公子。”
五百五十七 意外的双修
比起顾柔的端庄、沉稳,成熟中流露迷人的妩媚,欧阳琴心更显纯情,而天真烂漫。
渐渐的,离开巴中三四天之后,吴峥便从因自己大意致使顾柔失去躯体的愧疚中走了出来。
原本打算待巴中事了与顾柔领略一番蜀道之难,不想却换成了欧阳琴心。出巴中北上不久,两人便一头钻进了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到处可见的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
“怪不得古人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琴心以前走过这样的道路吗?”
“公子,我是第一次入蜀,可以说从小几乎没有离开过家。要不是爹爹外出寻找下落不明的三师兄而久无音讯,我可能还待在家里。也许,也许就不会认识公子了。”
“认识我是不是很值得庆幸?”
受欧阳琴心活泼可爱性格的影响,吴峥的心态也变得轻松愉悦起来,难得开起了玩笑。
“嗯,是值得终生庆幸的事。所以,我不想公子与三师兄过不去。”
“要不是因为郎清江是欧阳前辈的弟子,是琴心的三师兄,早在孝义县城的时候,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再想不到三师兄先是投靠了柳史青,继而又投靠了宋王顾是。原本爹爹是对其寄予厚望的,不然也不会在其失踪后而外出寻找。可是夜里看爹爹的神情,已经是对他彻底失望了。”
“那是不是说那所谓的婚约也就作废了?”
“公子?根本就没什么婚约,只是爹爹有一次酒后随口而言,不想就被三师兄当真了。”
“那为何在京西的暖棚处,姜叔会那样和你说话?”
“公子有所不知,姜叔是郎府派到三师兄身边的随从,自然会站在三师兄一边说话。”
“拜师学艺还可以带随从?”
“是啊,爹爹对于三师兄一向十分容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张刻有经文的金箔的缘故。”
“琴心后悔了吗?”
“才没有,即便不是被公子无意中收走,留在琴心体内也毫无用处。再说,再说,琴心都是公子的人了,……。”
说到这里,欧阳琴心羞涩地再也说不下去了。而是垂下头,下意识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吹弹可破的俏脸早已绯红一片。
欧阳琴心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吴峥还怎么忍心让佳人失望?身双臂把欧阳琴心轻轻揽入怀中,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一时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良久,甜蜜的气氛还是被一阵鸟鸣声给打破了。
“琴心,欧阳前辈看到圣旨后是什么态度?”
一直想问却没敢问的吴峥还是问出了口。
“爹爹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因为急着要前往巴中,所以便对萧叔叔说,待从巴中返回后再做决定。”
“是欧阳前辈的意思,还是琴心的意思,要我赶往巴中一趟?”
“公子说呢?”
本就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两人,如同被一块磁铁吸引一样,脸颊越靠越紧,终于两双唇瓣凑到了一起。
“琴心。”
“公子。吴郎。”
激情的拥吻中,吴峥突然被下丹田处,幻化于《黄庭经》经文的阴阳鱼的变化给惊醒了。内视之下,只见一直暗暗静静在下丹田中旋转并不停吸收天地元气的阴阳鱼竟然缓缓沿着任脉升了起来。
“琴心,可曾跟铁凝姐姐学过《玉女#心经》?”
情动难以的欧阳琴心再没想到这个时候吴峥会传音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随即一颗心似乎已经跳到了嗓子眼里。
“琴心,按照《心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