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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太马虎大意,实在是袁野没有这么疏远过她,没有这么长时间的不理睬她,就是以前很好用的撒娇诱惑手段也完全不顶用,夏飞胭真地害怕袁野这次是不想再和自己好了,接到这样的信息,怎么能不激动呢,一激动,就只想到见了袁野要说什么做什么,以后怎么好好过日子,完全没有仔细去分析研究这口信从何而来,都有些什么破绽和可疑的地方。
当她在那装饰的温馨而气派的陌生庭院里转来转去没看见袁野,却看见厅堂里摆好的酒菜,不由笑起来,野哥看来这次还是很下功夫的嘛,还学会了浪漫。
转累了,夏飞胭在桌边坐下来,想着等会袁野是会用什么方式进来,见了自己第一句话会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好像有动静,开始以为是袁野,马上就觉得不对了,袁野走路稳健豪迈步子幅度大而快,如果他要是施展轻功,则是轻如鸿毛,自己是一丝声息都听不见的,而现在这种小心翼翼细碎的声音,让夏飞胭突然毫毛一竖,正要回头去看,却颈间一痛,失去了知觉。
夏飞胭是被一声巨大的响声惊醒地,她懵头懵脑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什么情况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已经有个人从刚被踢倒的门边冲到了眼前,眼睛瞪得象铜铃,声音象半天里的炸雷:“夏飞胭,你个贱人。”
夏飞胭茫然地爬起来看着怒发冲冠仿佛要杀人一般的袁野:“野哥。”
这时一件衣服迅速披到她的身上,她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是坐在床上,上身只有平时睡觉穿的抹胸,而那个给自己披衣服的男子竟是同样衣冠不正的张凌风。
凌乱的被褥,半裸的男子,眼前怒火中烧的夫君,夏飞胭糊涂了,却又马上明白了些什么。
“袁兄——”张凌风刚一开口就被袁野粗暴地呵斥打断了。
“朋友妻不可戏,张凌风你个王八蛋,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敢和老子的女人跑到床上鬼混,老子劈了你。”袁野说着拔出刀来,就要对着张凌风劈下去。
张凌风正在穿衣服,没想到袁野说风就是雨,一刀就下来了,身形缓了一缓,眼看就要避不过去,没想到早把袁野的动静看在眼里的夏飞胭一伸头拦在了前面:“你要杀他先杀我。”
已经感觉到了刀的寒冷和劲风,夏飞胭却没有退缩,她不能让袁野在误会中盛怒下失手杀了张凌风,连个解释的话都不让人说。
袁野牙齿咬得“格格”响,刀与夏飞胭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就生生地劈不下去了:“不要脸的贱人,你居然还敢维护他这个禽兽。”
“袁兄,你误会了,我和飞胭是被人陷害的,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张凌风慢慢将夏飞胭推开,镇定地解释说。
他也是被袁野飞脚踹门惊醒地,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胡乱抓了件衣服给夏飞胭遮羞,然后自己赶紧穿衣服,因为他知道现在他们两衣衫凌乱的样子只会激起袁野更深的愤怒。
袁野一把抓起夏飞胭的手,上面那被高阳“无意”间泼上去的守宫砂那一片朱红已经消失不见。
“野哥,你真地误会了。”夏飞胭从来没有看见袁野这么伤痛的表情,拼命向他解释。
“不要再骗我了,你手上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夏飞胭,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要偷偷摸摸地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们还打算骗我多久?”袁野咆哮着,嘶吼着,一扬手将夏飞胭重重摔倒在床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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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再次应验
更新时间:2010…2…10 14:56:51 本章字数:3894
什么?”夏飞胭不解地看看自己的手臂,那次沾的~么都洗不掉,可是现在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这才知道那玩意原来是传说中的守宫砂,没功夫去想高阳当初把这东西弄到自己身上是什么用意,她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仔细感觉了半天,身上什么不适地感觉都没有,虽然被人打晕了,从那时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可是如果真做了什么,导致守宫砂消失的话,自己多少会有点痛感吧,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不相信,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虽然你早已经不把我当老婆看,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背叛你,今天的事情肯定有人设计来陷害我和张凌风,也许目地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让我们自相残杀,你要伸头去钻圈套,我也没办法,你想杀就杀吧。”夏飞胭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袁兄,飞胭的话句句都是真地,如果我真想与她有个什么,当初我何必要拒绝她,还努力成全你们,再说,这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有人在这个时间引你来这个地方故意来撞见我们在一起。”张凌风跳下床,为了以防袁野伤害夏飞胭,他将夏飞胭不着痕迹地掩在自己身后。
袁野现在脑子也乱七八糟,他看见的,和张凌风夏飞胭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现在他头疼得厉害,想不明白。
两个男人对持间,夏飞胭穿好了衣服,看着袁野阴晴难测的脸色:“野哥,我随你回去,把事情好好说清楚,这里只怕。。。。。。”
她的意思三个人都明白,如果这是个局,他们的一举一动肯定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袁野心思转了几转,猛然拉起夏飞胭的手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对张凌风丢下句狠话:“姓张地,我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张凌风在后面担忧地看着夏飞胭因为跟不上袁野的步伐,一路跌跌撞撞,他想劝解袁野两句,可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再怎么解释,袁野都听不进去,搞不好还会激怒了他做出对夏飞胭更不利的事情来,于是忍住了话,目送他们夫妻远去。
“什么?袁野居然没有当场和张凌风对拼?”陆展鹏听了汇报。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怎么办事地。自己地老婆跟别人上了床。做了活王八。这样他都能忍?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面前一个黑衣蒙面地杀手沉声道:“虽然没有当场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袁野非常愤怒地放出话来。三日后要与张凌风在城外决一生死。”
“哦。为什么要三日后。按理。应该是当场气不过就宰了张凌风才对。”陆展鹏有些怀疑地问。
“我想。可能他对夏飞胭还顾念了几分往日地夫妻情义。所以。他要她们两拿出喊冤地证据来。才给了三天时间。到时候没有证据就。。。。。。”黑衣人回道。
“证据?夏飞胭唯一能证实自己清白地守宫砂——”陆展鹏脸上浮现出阴冷地笑意。看向面前地黑衣人:“你小子好福气。捡了个便宜。袁野那么宠爱过地女人。他都舍不得碰地宝贝。滋味如何?”
黑衣人身体一凛。明显没有了刚才地自在。
陆展鹏“哈哈”一笑:“不必这么紧张,你不是与他有不同戴天地深仇大恨吗?享受了他的女人,也是他的报应,这次袁野和张凌风无论谁生谁死,他都好过不了,万一他赢了,只不过还要再麻烦你一次,再动一次手亲自报杀兄之仇。”
“这正是属下期盼的事情,只是到那时,阁主能不能——”黑衣人犹豫道。
“你想说什么?”陆展鹏扫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鼓起勇气道:“若我真杀了袁野,希望阁主能将夏飞胭交给我处置。”
陆展鹏玩味了一下他地话,豁然开朗:“看不出来,你也是个痴情种子,春风一度就喜欢上那个姓夏的女人了?这有何难,本阁主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只要袁野死了,他的东西你能拿多少就拿了去,我绝不阻拦。”
黑衣人信心满满地一个抱拳,转身坚定地走远。
夏飞胭自从那天被袁野带回家,就被关在屋子里,如同坐牢一般,哪里也不能去,谁也不让见,只是一日三餐命人从钉死的窗户上开的一个缝递进去。
一开始夏飞胭跟袁野喊冤,他还听几句,后来他找了仆人和石头分别问清楚情况后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还说你们不是一起去幽会?你对满院子人说是去见姐妹,故意支开石头,不是去偷情,用得着编这么多谎话吗?”然后转身就走。
夏飞胭在屋子里使劲地拍打着门板:“我以为是你的口信呀,还强调不要别人知道,我是按你说地做地呀。。
。。。。为什么你都不肯听我解释
然后,袁野再也没在夏飞胭面前出现,石头总是趁袁野不在的时候跑来看夏飞胭,和她扯些不着边地话,默默地安慰她,少年那纯朴天真的面庞上竟然也开始有了点忧郁地表情。
而夏飞胭总是想要他多说些袁野的事情来听,石头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