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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转身要拉车门的一瞬间,我上前一步拽住了他。他的伤还没好,身子晃了晃,问我还有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要给谭馨儿家送钱?”
“说了是退学费嘛,你不信的话,就当我这种人钱多烧的。”
这话何许也说过,不愧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我相信,有一个何许口是心非,有一个邵丘扬傲娇腹黑,也就一定有一个齐楚,跟他们一样嘴上轻松,脑子里累。
退你麻痹的学费啊,谭馨儿一直拿的都是特困补助!又没交给你一分钱!
“齐楚,你以前说你喜欢我,是假的么?”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不问这么婊的话,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撬开这个男人的嘴。
然而他却笑了:“要是你觉得我这个人很多地方都不可信,那也无所谓再加这一条。反正你也要和邵丘扬结婚了,不是么?”
我确认我玩不过他。于是拖着一脑袋凌乱的线索,我又疲惫又忐忑地回了家。
邵丘扬的车一直在小区外面等我,进门的时候我心有不忍地说:“要不我给你一把钥匙吧。”
“你还真打算一直住这个鸽子窝么?”邵丘扬看着我未曾打包的行李:“怎么还不收拾,等我八抬大轿抬你?”
我心情不好,不愿开玩笑。说了句我去洗澡,他却从后面上来把我抱住了。
嗅了嗅——
“你身上怎么有男人的味道?”
个狗鼻子真灵,我说我去见了一个警官。
“警官执勤的时候用古龙水么?为了提前向伏击的罪犯传递信息,就跟喊‘皇上驾到’一样?”
我:“……”
齐楚也不会常用男士香水,只不过最近身上带伤,药味太重。
于是我老师“我去见了一个警官,说了些我谭馨儿的事。然后去了谭馨儿家。碰巧遇到了齐楚。”
“哦。”
我心情极度烦躁,没有太多的情绪跟他闹。我说你不要乱吃醋,真的只是个巧合。
“你倒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呢。”邵丘扬拥着我进入狭小的浴室,动作有那么点不怎么老实:“但我今天的作业还没交唉,你要不要惩罚我一次?”
“邵丘扬我真的没心情。”我用力推了推他,我说今天早上你在开学典礼上说的那些话,我虽然脸红害臊,但绝对受之无愧。要是我的学生真的身陷那种地方,我做老师的绝对义不容辞。
“邵丘扬……我想明天再去一次夜如澜。毕竟那里面的姐妹人多脉广,说不定就有人知道馨儿的下落,还有……还有阿珍。大不了,再去几个别的场子——”
“我敢说这样的话,也是因为我了解你这个人。杜七月,危险的事我不许你去做。但是这件事,我劝你也别太担心了,齐楚自会有他的解决办法。”
“齐楚?”
啪一声,邵丘扬将一叠资料扔到我面前:“你自己看吧。是我叫人去查的。”
☆、059 一言不合就开除
“虞梦?”看着资料上最显眼的地方印着这样的名字,我惊讶不已。
邵丘扬找人去查了虞梦?
二十四岁,四年前就读于A国桑丝而特音乐学院,主修大提琴专业。
一年半前跟着母亲和继父回国,于T城华菱艺校CA国际合作学院继续进修。一年前退学,原因不明!
我快速地浏览着上面的一切有效信息,仿佛一个落天划地的大霹雳,直接把我摔一跟头——
“这个……这个小梦以前是华菱的学生?!”我说难怪我一点印象也没有,CA国际合作学院是在T城其他校区。然而半年前齐楚入资到华菱,成为了这所学校的第一股东,当月就发表了公告,裁撤掉整个对外国际合作学院,转而引进新的合作方。
尼玛陶艺琳这个贱人,不就是这么飘进来的么!
“你继续往下看。”邵丘扬坐到我跟前来,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
“她是因为注射过量的毒品,才导致的全功能性神经瘫痪?!”我彻底懵了:“又是毒品?!”
“她回国后不久就出事了。出事前后没有任何预兆,按照她妈妈的说法,前一天晚上去见了从国外来的朋友。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
直到三天后,被人发现躺在一家酒店里,生命体征十分薄弱。他父亲胡伟是齐楚的舅舅,T城的警政厅长。但因为虞梦从小跟离婚的妈妈在国外,很多人都不清楚这个与父亲不同姓的女孩竟然是胡厅长的女儿。
只把她当成一般的失足少女给留成案卷了。所以我想,可能是胡伟和齐楚故意对外隐瞒了这一层关系,为了亲手抓到坏人为女儿报仇——”
这一潭不知深浅的水,连警政厅长的女儿都牵扯了进去。不管对方是什么来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有势力。
“那么齐楚来到华菱的原因,是为了小梦啊。”我本来应该有点害怕的,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燃起来了:“那我明白了!让小梦出事的,会不会是和谭馨儿现在接触的这些人是同一伙人呢?
所以齐楚因为谭馨儿的事触景生情,才会给谭家父母送那么多钱?”
“杜七月,你有脑子没有?”邵丘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啊?”我被骂得很茫然:“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你仔细想一想,我当初为什么会给阿珍一笔钱呢?”
我觉得脊背冷冷的,一阵阵发抖。
“不可能的吧……难道齐楚真的是因为,愧疚?是他故意把谭馨儿送进去,就为了……。就为了查出小梦出事的原因?他把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送进去当线人!”
我觉得我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我是个老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我的学生做这么危险的事。归根到底,小梦的事只是你们自己的私事。无论齐楚长了一张多牛逼的脸,干着多牛逼的事,但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拼命拼命地摇头,我说邵丘扬你不要误导我。你这个人最是心理阴暗,齐楚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
“你以为我故意诋毁他么?杜七月,我有那么低劣么!”
“我不是说你低劣,是说你阴暗。”我见他生气了,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我说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大家心情都不好,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学校,我会自己问问齐楚的。
“好。”
终究还是那个骄傲的男人,我以为他能哄哄我,或者继续赖下去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穿上衣服走了,临走前他对我说:“其实我比你更不希望他是那种人。说实话,他对我做的事已经很毁三观了。我不希望这么有道德归宿的底线,他也要突破。”
“对不起,”我咬了咬唇,跳下地跟住他:“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真的只是太担心谭馨儿了。”
“别道歉,我心一软说不定就不走了。”他停下了正在立衣领的手。
我红着脸解开他的衣扣,我说你要是不嫌床小的话……。
“是你嫌床小才对,等下根本就不够滚的!”说完,他直接扑上来把我压住了。
事后他躺在身边对我说:“七月,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可以跟我商量。我会帮助你,但你不要自己傻乎乎地去冒险。”
“邵丘扬,我以为……”心里一暖,我不由自主地环过身来,抱住了他的肩膀:“我以为假如有天真的跟你结了婚,你会很限制我的自由,会管着我,会压抑我。”
“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会这样做,也只有那些不够自信的女人才总担心男人会那样做。”
他把我压在狭小的床上吻了一会儿,再先后去洗澡。
热水淋过我身体的时候,我咀嚼着邵丘扬刚才的话。突然又为陶艺琳而觉得可悲——邵丘扬明明就是一个很适合相处,很有情商也很明事理的男人,是她从一开始就为他贴上了幼稚的标签。是她根本就不值得这个男人为她精心准备的一切付出和牺牲。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来的很早。简单地弄了早餐,就打算出门了。
他说他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去公司。而我今天也要去学校,开学第一天,上午下午都有课呢。
“七月,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邵丘扬对着我的穿衣镜打领带时,会呈现一种灵异效果——太短了,不是看不到头就是看不到腿!
“昨天我把话都已经放出去了。你要是觉得OK,过两天找个时间我们把证领了吧。
下个月青樊湾开工典,我名正言顺带你回邵家。至于婚礼,等忙完了这阵,我会补偿你。”
我:“……”
“你可考虑到周五,”邵丘扬打好领带,转身抱着我的双肩吻我脸颊:“我这两天有点忙,你先收拾点短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