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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银白色的机身,超薄的机身在厚度上只有青山镇常见随身听的一半,精致的做工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高档货,还有一只线控耳机,这种耳让人觉得稀奇,耳机上居然有个小小的液晶屏。
最让人感觉这东西稀罕的是,有一个外接的电池盒。还有一支像口香糖一样的电池。
朱清河看着随身听上“功叫”的标志,不由得有些讶异,这个随身听的价格他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0叫的东西都很贵,年初的时候家里从市里买了一台如叫的大电视,花了足足上万块,他妈还颇以用上功心
“秦安,这个要多少钱?”叶小花屏住呼吸,两眼发光,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随身听,青山镇精品店里买的随身听和眼前的这一只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任何人只要不是瞎了眼睛,都可以猜出秦安的礼物价值远远超过了朱清河。
朱清河当然也清楚这一点,脸色僵硬,虽然不能确定这只随身听的价格,但也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妈也不可能给他这么多的零花钱用在给同学购买礼物上。
“一千万!”秦安张口就是一今天文数目;
“去!”钱霜瑕一川…花同时发出了喘嘘声,大家叉不是傻子,十万后一…唇有一大堆呢。
“秦安,你的礼物我也不能收。”孙称也摇了摇头,虽然这样漂亮而精致的随身听她也很喜欢,但她清楚这种随身听的价格不是东阳货的两三倍,而是至少十倍以上,秦安的礼物至少要上千块。
听到孙蒜拒绝了秦安,朱清河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孙亦收了秦安的,却拒绝了他的,那他才真的彻底没有面子,那不是摆明了说他朱清河送的东西寒酸,不如人家秦安的,孙标看不上眼嫌弃么?朱清河可丢不起这个人。
秦安叹了一口气,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孙称,你也知道我家穷”我父母都是教师,普通家庭而已,比不得朱清河家里开着大酒店,一百块钱只当十块花。”
秦安居然给朱清河捧起来,让人有些出乎意料,谁都能看得出来网才秦安和朱清河是在拿礼物在孙称面前较劲,朱清河也有些愕然,随即得意洋洋起来,论家境,成绩,长相,他哪点不必秦安强?
“那你怎么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钱霜霜早就被朱清河收买了,这时候当然要帮朱清河,语气就有些偏重;
“对我来说,一千块和一千万没有区别,都是天文数字?”秦安没有理会钱霜霜,她和朱清河之间的勾搭他早就看在了眼里,他把自己的随身听又放到孙孙的桌子上,一本正经地道:“它对我来说价值就是一千万了。你拒绝朱清河只当十块钱的随身听,别人会说你这个孩子懂事,可是如果你拒绝了一份价值一千万的礼物,别人只会说你犯傻。”
你才犯傻了。”孙称就知道秦安是要说一串歪理了,嘴角含着笑,白了他一眼。
“一千万的东西你都不要,难道你要十块的?那不是犯傻吗?”秦安指着朱清河的随声听,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你们俩个的我都不要,快拿走?”孙称一手抓住一件礼物,塞回给他们。
朱清河早就呆不下去了,这时候才体会到秦安话里连番带刺的味道。趁机下台,抱着他的随身听就匆匆走出了教室。
秦安的目的也发不过就是赶跑朱清河而已,他可不想孙称收朱清河的礼物,他也知道孙称不可能收这样贵重的生日礼物,这是安洛邮给他的礼物,在欧洲也才刚刚发售不久,国内这边连**都没有。
朱清河走了,秦安也被拒绝了,看热闹的女孩子们带着羡慕嫉妒眼热的心情离开了,唏嘘着孙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受欢迎,一个普通生日都能收到这么好的礼物,可是她居然拒绝了,真是犯傻。
教室里只剩下秦安和孙称,孙练还着礼物,看着秦安:“你怎么还不回家?”
哦的礼物还没有送。”秦安笑着道。
孙标疑惑地看着他,秦安跑出教室,书包也没有拿,孙标坐在座位上等着,不一小会秦安就提着吉他跑进了教室,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孙称的旁边。
你做什么?”孙称更是奇怪了,这把吉他不是廖老师的吗?
“我给你唱一首歌。”
秦安看了看孙称,美丽的女孩安静而期待的眸子,正带着些许惊喜。
心头涌过许多往事,秦安修长的手指轻轻一轮,悠扬的吉他声伴随着自然的歌声响起。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会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秦安没有看孙称,专心地唱着歌,谁能想到这首歌词并不十分贴切自己和孙称,但却每次听起都会让自己心头酸楚的歌,自己还有机会弹给她听。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从前的日子都远去,我也将有我的妻,我也会给她看相片,给她讲同桌的你
廖瑜站在教室外,没有去打扰轻声唱着歌听着歌的少年少女,背靠着墙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学生生活,嘹亮的广播体操乐声,刻着密密麻麻小字的课桌,想起了第四节课下课铃时被敲响的饭盒,想起同桌那个遮着眼睛长发总是默默写诗的男孩,想起了自己因为一点小事哭红了眼睛。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男少女一天天长大,教室里的学生走了又来,墙壁上的奖状不断地更换着班级名字,操场上的秋千总是摇摇晃晃地地停下来,又摆起来。
坐在教室里亲密的少男少女,也终究会天各一方,也许就是像秦安唱的那样,只有在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歌词里太多太多的“是谁”是谁的成绩总是比自己高几分,是谁总是绕着一大圈跑到自己家门口和自己一起去上学,是谁第一次塞了情书给自己,是谁在宿舍楼下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自己却堵住耳朵装作听不到,是谁在毕业晚会上痛哭流泪说舍不得同学老师,是谁在各奔东西后依然小心翼翼地收藏着大家留在教室里的痕迹,是谁会在多年以后遇到自己,惊喜地喊道:小鱼儿,还记得我吗?”
廖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春节联欢晚会听过老狼的歌,勾起了许多情怀,却没有想到这时候被秦安歌声中的并不适合他年纪的淡淡愁思哀伤引诱下了泪水。
写上一章时,我听的是《桃花开》,写这一章时,我听的是《同桌的你》,眼睛酸酸的。
即使没有那个偶然想起的同桌,勾起的那份回忆和逝去年华不再的唏嘘,足以让嘴叹。
第103章 录音带
曰厂个秋的夜葳数发来得早。东边沂黑的夜幕早早”沉沉的脸,开始驱逐着西边日头最后的光辉。
放学后不久,秦安背着吉他和孙称走出校园时,整个学校都已经寂静下来,廖瑜早已经离去,他只好将吉他背回去。
秦安没有骑自行车,陪着孙称送她回家。
这次孙标没有再忸怩着和秦安保持距离,两个人并肩而行,孙称时不时转过头来主动和秦安说着话。
“你知道辛弃疾的词吗?”孙称问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秦安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指的是这一句。”
“是啊,你才多大年纪啊,说瓷娃娃的故事时,就被你说得眼睛酸酸的,今天唱这样的歌,明明那是适合毕业以后许多年脱离了学生时代的人才会有这么多感触的。你唱出来却好像是你在怀念自己的学生时代,好像你真的非常想念曾经的同桌。”孙称明天才过十五岁生日,听着《同桌的你》,体味的只是秦安给她唱歌带来的异样心情,有点心慌意乱的喜悦,有点怯弱地接受着秦安渐渐地和她变得亲密,有点犹豫着将秦安在心底划到某个位置小心地控制着她和他的友谊不会超过她的底线。
“嘿嘿,你把我当琼瑶小说里的男主角就得了,他们都有一种忧愁的天赋,并且因此让女主角格外疼爱他们。”秦安颇有几分期待地看着孙称,似乎等着她来疼爱怜惜一番。
“你这是讨打的模样!”孙称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做出威胁的模样,“琼瑶小说里的男主角也不都是那样。”
“哦”秦安恍然大悟,“原来你也看言情小说。”
孙称不小心说漏了嘴,漂亮的脸蛋儿涌过一丝淡淡的红晕,“我只是偶尔看看,琼瑶小说里许多句子和描写都非常好,可以学习写作文。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秦安也不去揭穿她,哪个少女不怀春?孙称对待异性的淡漠和疏离,不代表她不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在心中编织一个浪漫的梦想。
“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