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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情呢?。安水偏着头,闪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红润的唇紧紧地抿着,很认真地听他说话小男朋友说着这些事情时。那认真而平静的态度,绝不像普通孩子诉说理想时那样骄傲,那样的意,那样激动,有着一份让人忽视他年龄的迷人气质。
“我要为一个人准备一个娱乐传媒公司,只为她一个人发行唱片,只为她一个人准备电影,只为她一个人包装,只为她一个人存在。让她唱想唱的歌,让她想休息时可以退掉一切通告,让那些企图沾染她的人。先被斩断手指,当她受到威胁,会有一群人,一整个公司作为她的后盾,当她受到委屈,有一个怀抱给她。有一个拳头让她解气。”秦安想起了孙蒜,这是他为她能做的,只为她存在,那就只需要为她考虑。而不是为了公司,为了利益金钱。
“这个人是谁?我吃醋了安水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有些恼,但不到一瞬间,就瓦解下来,掩着嘴。弯着眉,浅浅地笑,格外地勾人,“你这个小男朋友,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说你要对另外一个女孩子如何如何地好吗?。
“因为你是我的安水姐啊
秦安的话里头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安水看得懂,把他搂在怀里,脸颊摩挲着他散发着清香的头发,呢喃道:“我是你的安水姐,”
奥迪平稳地行驶着,即使没有特权牌照,在普通人眼里依然是富贵逼人,停放在入驻了众多大中型公司企业的维安投资公司所在的恒隆广场,倒也没有太瞩目,在这里还有一辆行政级黑色奔驰,尤其扎眼。
奥迪是李莉斯选购的新车,一家打着国际旗号的投资公司,拿奥迪作为门面不算掉份也不嚣张,很合适,王红旗开了一辆来。
秦安让王红旗去打的广告,是招骋漫画创作人员,因为秦安打算创立的漫画工作室还没有找好正式的场所。面试应聘者的场所就定在了维安投资公司内,这样也有助于提升应骋者的期待值和对未来前景的信。
如果是平常的事情,秦安不需要直接参与,但这次成立漫画工作室,他需要的只是画工,只是基础扎实的画工,并不怎么看重对方的创作能力,对于对方构造漫画故事的能力也没有太大兴趣,他只要看对方的画风是否适合他准备的几部漫画的故事。
秦安从第一节特长班补习时就开始画画,孙称和叶竹澜也总能看到他画画,他画出来的只是一些基本人设和模型,这时候总算用得上了,趁着新闻出版署引工程的国家扶持,要打造出中国的漫画旗舰产品,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第169章 打糍粑
二沉的荷叶在碧水中摇曳,不知寒的灰鸭子在水里游来洲:小道上碎石铺就的路面倔强生长出来的杂草早已经成就了草屑,清水河绕过一个。平静的河湾,顺着赶牛跑马的泥土道一路远去,在五星水库顿一顿,和那滞留的沉沙肥鱼缠绵一番,跑到了湘南江水里往北灌入八百里大湖。
腊梅花开过了一个。冬,还看不到春的气息,但过年和春节的味道已经在空气里欢快地撒了出来。
安水和秦安走在通往老宅的路上,去年秋的时候,在满目金黄的稻谷衬托的景致里,秦安看到的安水,美丽绚烂如秋色。
如今牵她的手,看着稻田里黑腐色的禾茬,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格外璀璨。如夏花般耀眼。
“人若成就一道景致,则无关春秋冬夏秦安这么觉得。有些女人生来让人惊叹,有些女人生来让人嫉妒都欠缺乏力,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一种骇然的美?
看着秦安那道带着似乎怎么看都看不满足感情的眼神,安水脸颊微微一红,他这张不算太清秀,有着一种惹人怜惜的削瘦而坚毅的脸庞,并没有多少少年人的稚嫩气息了,比起秦安的惊叹,安水觉得他更让自己感慨万千,这个世界上似乎有一些人就是这么独特,生来就是那么的不一般;
“许多个,春秋冬夏过去了以后,等我老了,看你嘴还有没有这么甜安水的手指缠着及腰的长发,曲线玲珑的后背在腰间微四,头发垂直而下,形成一种瀑布般的落差感,她今日本来想把头发随意扎起来放在胸前。但秦安说他想看安水姐的一头青丝如瀑,也只好由着他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秦安摸了摸鼻子,似乎准备好了挨打的姿态,松开安水的手,走到小道的另一旁,“男人其实还是比女人年少点的老,男人比女人老的快,所谓的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可不而已。”
秦安的前一句让安水心中泛甜,后一句微微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他居然敢和自己说这样的流氓话了,安水脸颊儿羞的都要渗出血来,在她身边出现的男人,绝大多数恨不得斯文儒雅得像标准的英国伸士,就是流氓也会自觉收敛几分,她哪里听过这样的流氓话,瞪着秦安,知道他这是讨打了,那就不用和他客气了,冷哼了一声,“让你耍流氓,今天不许牵我手了。”
秦安苦着脸,原本只是想逗逗安水,看她脸红的模样,谁知道居然给自己讨了这样的惩罚,凑过去碰她的手。
安水板着脸,手臂放在身侧,不停地闪躲着。
走到小道尽头,看见老宅的青檐飞角,两只手又牵到了一起,美丽的女子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少年嘻嘻笑着,她宠爱着他,纵容着他,就是这般了。
“拜”。
一个汉子嘹亮的声音响起,一大挂的鞭炮在门口噼里啪啦地爆炸着,激扬起阵阵轻烟,让老宅子显得味道十足,洗如旧时人喜庆的时节。
秦安和安水躲在一旁等着鞭炮放完,便看着爷爷秦举德拉着拐杖走了出来,旁边两个,村子里素有威望的两个老人搀扶着他。
秦举德高举着三炷香,跪倒在摆放着三牲三果三水的供桌前,念念有词。
“这是干什么啊?”安水好奇地问。
“今天要做糍粑,以往只有大丰收的时候,过年时家里才有余粮做糍粑。所以做糍粑都意味着一年风调雨顺,耍感谢风神雨神保佑,感谢土地爷给的好收成。”秦安解释道;
秦举德拜完,秦安赶紧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搀着爷爷起来,秦举德早就看到他和安水了,笑眯眯地招呼着两人进了老宅。
老宅里挤满了人,差不多隔壁邻居都到齐了,光是在院子里蹿的孩子就不下五六个”原本颇为宽敞的四坊老宅都显得有些拥挤了。
做糍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般都是各家各户齐聚在一起做,光,是蒸笼都要准备三个,一蒸一蒸地出糯米饭,老少*妇孺就在这里烧火烧水,各家的壮汉出来六个”每人扛着一个硬木头做的大木锤,足足有二十余斤。
在一个大青石头雕成的槽子里,拿肥猪肉在槽子里抹了一层一层油,放进蒸熟了的糯米饭,壮汉们便扛起大木锤一下下地砸,直到把糯米饭颗颗砸碎成团,然后就可以做糍粑了,把这一大团糯米团丢到铺满了面粉的桌子上,女人家们便开始把大糯米团做成小糯米团,一个个摆好在桌子上,将另一个。大桌子倒铺上去,几个人就站到桌子上跳着走着,把糯米团压扁。
掀开大桌子,下边桌面上就是一个个的糍粑了,五个,六个地叠起来,一叠叠地摆放在拆下来洗干净的门页上,这就是做糍粑的全部程序。
秦安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家家户户聚在一起做糍粑的盛会就没有了,做糍粑的机器走入商铺,只要交点加工费,不需要多久,糍粑就做好了,每个都一样大,一样薄,比人手工做的好多了。
可就是少了点什么,没有那种感觉了。
秦安这时候当然不会错过,隔壁老王叔把大木锤交给他,“看看安子男人不?”
抗锤子的都是最壮实的男人,没有几分力气干不了这活,老王叔才有这样的话说。
秦安扛起大木锤就狠狠砸下去,石槽子”小丁譬生痛。老圭叔在旁指挥木锤子有够重了。你用力,高高举起落下去就可以了,再用力小心震伤虎口。”
秦安听着了,没有再用力狠狠砸,可就是配合不了对面人,要不是两个大锤子一起落下去挤在石槽子口,要不就是举得太高干脆和另外一伙人的木锤子碰到了一起。
即便如此,秦安还是做得热火朝天,整了一眸子,就觉得虎口发麻,把大木锤交给了老王叔。
安水给秦安擦着汗,眼睛里的笑意格外浓。
“你笑什么?”安水眼儿弯弯,格外好看,这一次相见,秦安经常看到她莫名其妙地发笑。
“原来你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我以为你什么都懂?。安水好看的小鼻子皱了皱,“你的形象破灭了?”
秦安很少看到有人皱鼻子。而且能够皱鼻子时好看而且可爱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禁摸了摸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