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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秦安到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是火辣辣地痛。
“别动。”孙称按住他的雇膀,不许他动。“多大个人了,还把自己弄伤了。现在你说说吧,刚才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为啥那样关门?”秦安这时候才觉得郁闷不已,要不是孙标摔门,他哪里会多想。
孙称怔了怔,回答道:“门锁坏了啊,不这样用力关门关不上啊。
“那我和你出门时,你怎各没这样用力?”门锁坏了?秦安这时候觉得身上的伤格外的痛了。
“出门时我用的钥匙啊,在门外用钥匙锁门就不需要用力”孙称扬了扬手中的钥匙,给他脑门上擦了红药水,撒了点白药。
“那我在外边敲门,那么大声喊你。你怎么不答应?”尽管孙称已经够小心了,红药水和白药依然让他痛的齿牙咧嘴,当然他的表情更多的是夸张,虚惊一场,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至少要让孙标多心疼一点。
“我戴着耳机在房间里听歌啊,要不是我出来到水喝,听着你砸门的声音了”只怕我家两道门都被你拆了。”孙蒜嗔恼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伸出手来,我帮你擦擦手。”
孙称扭干毛巾,给秦安布满了划痕的手掌擦干净灰烬,用新的毛巾擦干净手,又涂了一些红药水。
秦安这时候才清楚,自己只是关心则乱,再加上原来碰到过吴宝华;心想吴宝华终究是一个隐患,必须把这事情给了结,不然吴宝华就是一只让人心烦的苍蝇,终日让他不得安心。
“现在可以说你刚才发得什么疯了吧?”孙称用审问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吴宝华”被我踢成了太监。他放出话来,我让他玩不成女人。他就让我也玩不了女人他没来找我,我以为他把主意动到你身上了”下午又碰着他了,就有些担心,所以吃完米线后就催促着你早点回来,你进门时那样关门,我以为是吴宝华躲进你家里去,我敲门你又没有反应”我能不着急吗?”秦安颇有些怨气,这事情得怪吴宝华。得怪孙标,就是怨不了自己。可就自个倒霉了。
“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两个流氓!”孙标有些恼,“你看看你。都和什么人结了仇,不好好学习。说话粗鲁,让你玩不了车人。就意味着他把主意动到我身上了?你认为我是给你玩的女人吗?”
孙称越想越气,看着秦安这副凄惨模样,又是心疼,“你好好的不行吗?学校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和社会上的人来往?还有谁能像你这样惹事?现在好了,我和你交往的多一点,人家都觉得要伤害我就是报复你。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以后乖乖的,别到处惹是生非了,如果
孙称说不下去了,情绪有些激动,想着的事情让她心慌意乱,她想说。如果今天真的是吴宝华找上了自己,还不把他急死?
这样的话,孙蒜说不出来,好像自己感觉到了在他心里的那种沉甸甸的份量,她觉得说出来就太暧昧了,又怕自作多情,或者他只是一个。格外关心朋友的人吧,,
这样的解释说不通,如果只是普通朋友,大概会冷静很多,会找人来帮忙,至少不会疯狂地顾不得伤着了自己,这种情形,孙标懂得,那叫关心则乱。
“没有如果,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我会解决。”秦安神情坚决地摇头。
“真拿你没有办法。”孙标觉的自己对秦安太容易心软,帮他脱掉了鞋子小心把袜子卷下去,露出红肿的大脚趾头,看着都让她心里
酸。
孙称捧着秦安的脚,放在她的腿上,抹了药,剪了纱布缠绕了几圈。“现在怎么办?你还能走吗?”小洲;也不想专了。你真不嫌弃我,像服侍丈夫的小媳。”秦安的脚放在孙称腿上,感受着她腿上肌肤的柔软,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秦安笑起来,牵扯着伤口,笑的样子就有些难看,孙蒜真想骂他,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自己的便宜,却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再多嘴我就把你赶出去。”
“别啊,我现在这副样子,你把我赶出去,我就得爬回家去了,比瘸腿流浪狗还可怜。”秦安知道孙称心软,更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
子。
“那现在怎么办?你给你家里打个,电话接你回去吧。”孙孙给他拿过来电话机。
秦安给家里拨了电话,是妈妈李琴接的。
“怎么还不回家啊?不是说下午到家吗?又跑哪里玩去了,你小姑给我打电话,说你去市里根本没有上她家去,你给我说清楚!”
秦安把电话拿开一点,等李琴一连串的质问完了才陪着笑说道:“妈,我今天晚上回不来了,我在同学家玩呢,我同学留我住一晚上,明天我直接去学校,明天再和你解释。”
“好小子,不着家了是吧,明天再教毛你!”李琴也没有一定让儿子回来,她觉得儿子也有分寸了,反正学习没有拉下,贪玩就贪玩点吧。
说完秦安挂断电话,朝着发愣的孙练笑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孙称怕自己没有听清楚。
“我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和你一起去学校”今天晚上我住这里。”秦安往沙躺,抱着沙发手靠,一副生怕孙标把他拖出去的模样。
要不是秦安受伤了,现在孙练真的恼火的想要把他丢出去,真后悔自己居然对他心软,秦安还是那个秦安,还是这样无赖,都没有问问孙,称的意见,就擅自决定要留在这里过夜。
“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怎么能留你在这里过夜?”孙标一把推开他还搁在自己腿上的脚,看到他无赖模样气得不行了,但他的手上,脚上。头上都是伤口,她也狠不下心来像上次他赖床一样扑过去又抓又挠。
“又不是你要留我在这里过夜,你只要想想我是多么的可怜,想想我这残破的身体,想想我只是个毫无威胁力的伤患,你还担心什么呢?只要给我一床毯子,你关上门,就当没我这个人在这里一样了。”秦安给孙亦找了很多理由。
是啊,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回去,他也没有办法再和自己胡闹,不用担心他又爬上自己的床,他毫无威胁,孙称怎么都觉得这些理由太过于牵强,但她不愿意去多想,孙蒜坐在秦安旁边,心情乱糟糟地,回了房间拿了两床毯子丢给他,“你要是怕冷,我再给你拿厚点的被子”我可不敢让你去睡我爸妈的房间,我妈鼻子最灵了,有人到过她房间,她都能闻得出来,明天她回来。我只好说你是明天来这里玩过。”
“你说谎真厉害,帮叶子瞒了她妈,又想都不用想就能瞒过你妈。”秦安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这不是找打吗?
孙称被他说得脸红,自己从来不和爸爸妈妈说谎,也不和长辈老师说谎,都是因为这家伙,一次又一次了。
“秦安,我生气了。”孙称不打秦安了,直截了当转过身去,不理他。
孙称是真的芒气了,秦安打了下自己嘴巴,“我错了。”
孙称依然不理他,每次都这样装可怜,已经没用了,孙蒜不理他一个劲地认错,跑到了自个房间里。戴上耳机听歌,决心不到明天早上不
他。
孙称坐在床上,耳朵里传来的还是秦安的歌声,他的歌总是百听不厌。孙称一生气,换了新买的磁带听歌。
“哎呦,”
孙称听到秦安的声音,只感觉到床上有什么摔了下来,一回头,死皮赖脸笑着的秦安又趴到了她床上。
“你”你能不能换点招数?”孙蒜头痛不已,秦安又是这样耍无赖了,很显然,等下他就会说一句孙蒜意料之中的话。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秦安果然没有让孙蒜失望。
孙称扭过头去,她下定决心了,绝不能让他就这么得逞,这人太坏。太无赖了。
“我给你唱一首歌,你没有听过的。”秦安拿孙称最喜欢的事情引诱她。
可这回秦安的引诱失效了,孙标一副神态坚决的模样,糖衣炮弹完全无法腐蚀她。
“我要给你唱的歌,是我一直想唱给你听,一定要唱给你听的。”
秦安拿起床头的吉他,也不管手指头上的伤痕,给孙称弹着吉他唱着歌。
孙称依然没有理他,手指头却悄悄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小了。
秦安唱完歌,还是被孙标赶到了沙发上,孙称关着门,躺在床上。怎么也忘记不了他刚才唱的歌。脑子里满是他抱着自己时,他那种难言言语的情绪,他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那份珍而重之沉甸甸的爱意。
孙荷不懂得什么叫爱,她看过书里的形容,她看过叶竹澜望着秦安的眼神,她看到过父亲和母亲偎依着时的温暖,让她感受到的,让她第一时间里想到爱这个词的,就是他冲进来死死地抱着自己时,他传达给她的心事。
孙称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却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