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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但现在都愿意让你安葬你的两位师叔用。”独孤剑向村长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又拿出几两银子,非要村长收下,交给两位太爷。村长那边推辞不过,只好收了下来。
独孤剑将两位师叔的遗体放入棺中,又掏出十两银子,说道:“村长,烦劳您找人将我师叔的棺木送到衡山上,交给我师弟卢青,让他带人好好安葬,我在这里感激不尽。”村长收下银子,答应了下来。他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自己便翻身上马,往武夷山而去。
这边村长则是找了几个汉子,套了马车,一起将棺木送回衡山。
三天后,独孤剑便来到了武夷山脚下,他将马寄存在山下的农户家中,自己徒步上山。可惜他并不知晓,十二年前,他父亲独孤云便是和张风一道,从这里上山,邀请柳中原一起北上的。这段往事,江湖中人都只知道张风和独孤云去了,知道柳中原也去了的几乎没有。而张风被人骂作汉奸的事,虽说没有足够的证据,可江湖上的人都这么认定,柳中原也不出面解释。个中的详情,到底是为何,却是无人能够说的清楚。
武夷山一派并不像少林、泰山、华山、衡山这些大派,传承数十代,自唐末柳无霜女侠开创这一派来,也有三百余年的历史,历任掌门俱是柳家中人,只是那柳无霜女侠终生未婚,这之后的十多位柳姓的掌门,当不是她的骨血。
这一代的掌门柳中原大侠,以二十岁的年纪担当掌门,四十年来,将武夷山一派治理的是蒸蒸日上,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誉。可这十多年来,他却足不出户,从不曾踏出山门一步,只在山中调教门下弟子,却又不知是为何。
独孤剑来到山门前,请守山门的弟子前去通报。不多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就迎了出来,“原来是衡山派的师弟,请进。”独孤剑拱手见礼,问道:“不知师兄如何称呼?”那汉子笑着说道:“我是本门的大弟子,王森,独孤师弟,请进。”
两人来到正堂,独孤剑问道:“王师兄,小弟来此,是奉了我师父之命,有要事面见柳老前辈的,不知能否请他前来?”王森答道:“这可不巧的很,独孤师弟,家师在几天前去了临安,却是不在山上。”
“尊师去了临安?”
“是的,听说临安最近有不少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家师前去看看,顺道拜访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只是小弟有一封极为重要的书信,需得亲手交予柳老前辈。”
“如若是这样,那就要烦劳独孤师弟前去临安一趟了。”
“既然如此,王师兄,事不宜迟,小弟就告辞了。”
两人叙话完毕,独孤剑也不再逗留,急忙起身拜别,到山下取了马匹,往北边的临安府疾驰而去。
高宗皇帝自建炎三年从扬州南迁到杭州,中途因金兀术率兵打到这里,在海上漂泊三个月之后,就一直在杭州驻跸。绍兴元年,高宗升杭州为临安府,定为“行在”。到了绍兴八年,也就是去年,正式将临安府定为都城。
独孤剑加紧赶路,又花了三天时间,终于赶到了临安郊外,他知道骑马进城多有不便,就将马匹寄存在了南郊的一家小客栈,自己徒步进城。
进到城中之时,已经是下午,独孤剑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暗自想道:“临安府这么大,我该去哪里寻找柳老前辈?”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忽然间抬头望见一家酒楼,他思忖道:“这酒楼、客栈往往是南来北往之人落脚歇息之地,三教九流混杂,消息比较灵通,我进去看看,顺便打听一下,说不准就能够得到有用的讯息。”心中计议已定,便走进了酒楼。
门口的小二急忙迎了上来,“这位客官,不知您打算吃点什么?”独孤剑问道:“小二,向你打听一下,你可知道武夷山的柳中原前辈在不在这里?”那小二想了想,回道:“客官,小的只是个跑腿的,倒是没有听谁说起过,不如您到里边问问。”独孤剑点了点头,走进酒楼,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两个菜一壶茶,边吃边听其他酒客们的谈话。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却是没有听到一点有用的讯息。这些人谈论的,尽是一些怪谈趣闻,或是宋金两国的战事。他料想这里是得不到柳中原的消息,便到柜台前结了账,又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不知你这些天有没有听到关于武夷山的柳中原大侠的事情?”那掌柜的仔细思虑了一番,笑着回道:“客官,前些日子倒是听起人说过,说柳大侠来了咱们临安府,但具体的情况我倒是不太清楚,不如客官再去别处打听打听。”
独孤剑默然,走出了酒楼,继续四处打听,但却是没有一人知晓。眼看天色将晚,他知道今日只怕难以得到什么消息,就只好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准备明日再去打听消息。
第二日一大早,独孤剑便起身准备再出去,他先问了问客栈的老板,老板也并不知道,但却告诉他可以去明月楼转转,那里是临安府最大的一家酒楼,客人很多,消息也会比较灵通。独孤剑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十分高兴,急忙往明月楼赶去。
独孤剑本来想向酒楼掌柜打听,不料人却不在,小二又是一无所知,他便打算在这里听一听,看看旁人是否知道,便上了二楼,吩咐小二,“帮忙去给我弄壶茶来。”
“得嘞,客官,您稍等!”小二急忙跑了下去。
这时,独孤剑就听到隔壁的雅座传来一阵笑声,“其实我觉得宰相之意甚是,送些金银美女给金人,保我大宋江山太平,又有何不好?你们说是不是?”边上又有附和之声,“路大爷说的有理,那些金人咱们是惹不起的,还是同他们讲和比较好。”
听到这里,独孤剑气愤万分,一拍桌子,走到近前,大声喝道:“你们这群人,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从窗前走了过来,指着那些人骂道:“确实是胡说八道,亏你们是大宋的子民,居然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简直是辱没了祖宗!”
主座上的那人站起身来,拔出随身带的大刀,指着独孤剑二人,“******!你敢骂你爷爷!知不知道爷爷是谁!”边上的跟班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连我们路达路大爷都敢骂,真他妈活腻歪了!”
独孤剑心中十分愤怒,喝到:“像你这样的败类,就应该骂!”边上的白衣男子也接口说道:“不仅该骂,还更该揍一顿!”
这边路达和几个跟班自然是羞恼异常,挺着刀剑,向二人砍了过来。独孤剑一看他们的姿势,就知道这几人功夫稀松平常,连剑都没拔,直接一掌将一人打翻在地,又一脚踢飞一人手中的刀子。再看那白衣男子,也是左右开弓,将路达打成了猪头。二人盏茶功夫就把这四五个人打倒一地,那白衣男子骂道:“滚!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路达几个人互相扶着,起身就跑,“有种的别跑!大爷回头来收拾你!”话还没说完,就一溜烟儿的不见了。
“哈哈哈哈,真痛快!对这种连自己祖宗都忘记的人,早就应该好好教训一番!”那白衣男子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独孤剑拱手抱拳,说道:“在下衡山独孤剑,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那白衣男子也急忙回礼,说道:“在下张如梦。”
“张公子刚才骂的好痛快!”
“哈哈哈,刚刚打得更痛快!”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哈!”二人抚掌大笑。
“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独孤兄是第一次来临安吧?”张如梦打量了独孤剑一番,问道。
“正是,张兄好眼力!”独孤剑称赞道。
“哪里哪里,我听独孤兄口音不是本地之人,又对路达丝毫不惧,故冒昧一问。”
“哦,看来这路达还是十分有名啊?”
“呵呵,的确是‘十分有名’。”张如梦神秘一笑,说道。
“张兄,可否说与小弟一听。”
“这路达乃是禁军将军吕文才的结拜兄弟,在临安城也是一霸,你说是不是‘十分有名’?”
“原来是这样。”独孤剑恍然大悟。
“不知独孤兄此番来临安是有何要事?”
“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了寻人的。”
“那好,独孤兄,最近临安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你一定要注意一下。”
“张兄,不知是什么怪事?”
“最近城中屡有采花贼出没,而且此贼武功高超,并非一般的采花贼,其中更有古怪。”
“什么古怪?”
“采花贼专找穿着绿衣的少女下手,目的仿佛是针对张大人的。”
“张兄何出此言?”
“因为张大人的女儿平时最喜欢穿绿色衣衫,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