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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会等雨停了,我们就抓紧赶路,哪怕今晚不休息呢,一定能够及时赶到少林寺的。”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这雨赶快停下来吧。”
“也希望五色教还没来得及对少林寺、对无虚大师下手吧。”
两个人坐在那里祈祷着。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大雨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慢慢地小了下来,风也没有那么大了,已经能看到有人撑着伞在路上行走了。剑心两个也不愿再继续等下去了,起身结了账,到旁边的一家杂货店买了两件斗笠和蓑衣,披在身上,就直接骑上马,向西疾驰而去,马蹄踏在水坑里,还溅起了不少水花,引得边上的路人纷纷躲避。
只是这一刻两人也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如救火,他们若能早一刻赶到少林寺,那么无虚大师就少一分危险,很有可能就可以避开五色教的暗杀。
这时的天色已经不早,又已经马上要进入冬天,加之这会儿又在下着雨,才过酉时,夜色就完全笼罩了大地。两个人冒雨赶路,却不过才行出去三四十里,还未能离开东京的地界。他们本打算连夜继续赶路,谁知两匹马在雨中奔驰了这么久,本就比平素里要耗费更多的力气,这时候也是疲惫不堪,无论他们怎么催促,这两匹马就是不肯继续向前。
此种情况下,独孤剑和张琳心也知道需要让马匹休息一下,才好继续赶路。无奈之下,两个人只好下了马,牵着马匹慢慢向前走去。那两匹马见背上的主人下来,身子一轻,倒也不再反抗,就这么各自被牵着慢慢地向前走着。
走了没多久,前边就遇到了几间破败的土房,一眼望去,也没有一点灯火。两个人牵了马来到房子门口,发现屋子里边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破桌烂椅,房顶上还烂着一个大洞,窗户也早已被风吹烂,两扇屋门只有一扇还算完好无损,另一扇已经是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看上去再有一阵风就能将它吹倒。
两个人将马栓在门口,跨步走进了屋中,看到屋内的摆设,独孤剑摇头道:“琳儿,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张琳心点了点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一旁的墙角还堆放着一些干柴,对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我们先生火吧。”
两人脱去身上的蓑衣,将干柴抱到中间,拿出火折子将干柴引燃,又找了一块破布将几个椅子擦了擦,搬到火堆旁边坐下来开始烤火。
张琳心看着外边的天气,又看了看正在吃草的两匹马,有所不满地说道:“这天气真可恶!这两匹马也太坏!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就不肯再走,气死我了!”独孤剑看着女孩,安慰道:“这也不能全怪马儿,它们这十多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今天又冒雨跑了这么久,肯定也累得不轻啊。”
女孩拿着一根干柴扔到火里,说道:“本来还想着我们今晚加把劲,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赶到少林呢,可现在连荥阳都还没到,离少林只怕就更远了。”
独孤剑说道:“那我们就抓紧再休息一晚,让马儿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点出发,争取明天太阳落山前就能够赶到少林,我在想,等我们到了少林之后,会不会又有一场恶战呢?”
“独孤哥哥,少林寺里功夫高强的和尚有一大堆呢,光是无虚大师和他的那几位师弟,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战胜的,更何况还有本字辈和元字辈的小和尚们呢,五色教要真敢像攻打武夷山和泰山那样去攻少林,只怕一定会是有来无回。”
“嗯,虚穷智相,四位大师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都不比葛一帆、袁青池的功夫差,我想即便是五色教那个神秘的教主亲至,恐怕也未必是四位大师的对手。”
说到这里,独孤剑的心中也感到安定不少,以少林寺那些大师无欲无求的心性,想要用什么手段去收买,只怕是十分困难,若是五色教想要以大队人马去攻打,他们刚刚才在泰山上吃了一个大亏,损失了不少教众,此刻若还想大张旗鼓地去进攻少林,只怕是力有未逮。再从这几天两人一路上听到的江湖传闻来看,此时的少林寺,依然稳如泰山,无虚大师也并未遭到毒手,这使得两个人也放心不少。
两个人坐在那里又说了一会话,就靠在椅子上沉沉地睡去了,再无一点声音。只剩下屋外的马儿低着头寻找着地上的青草,慢慢地在那里吃着和屋中火堆里的干柴不时地发出“噼啪”地燃烧的声音。。。。。。
清晨,昨日的那场大雨在昨晚半夜终于停了下来,将整个大地都冲洗的十分干净,看不到一点灰尘。屋檐上的水滴顺着瓦片的边角正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天色还没有大亮,但剑心两个却已经睡醒了过来。
虽说靠着椅子睡得并不怎么舒服,但两人也是吃过不少的苦,对于这样睡在椅子上,依然感到睡得挺好。独孤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双眼仍然有些迷离的女孩,笑道:“琳儿,快起来吧,我们该走了。”
女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道:“好。”两个人在门口的一个旧瓦盆所盛的雨水里稍稍洗漱,便翻身上了马,继续向西疾驰而去。
这两匹马正如乌力吉所言,虽非宝马神驹,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休息了这一夜之后,这两匹马也养足了精神,跑起来也是飞快。剑心两个骑在马上,只觉得耳边生风,片刻之间马儿载着他们就跑出去了好远。
到了午间的时候就已经行出了将近百余里,两人就在路边的一个小饭铺打尖,命小二将马匹喂了。他们则要了两碗米饭,就着一碟青菜和一碗煮熟的大肉块,草草地吃了一顿。独孤剑一问,才知道这里已经是荥阳的地界,再往前走上七八里就能到荥阳城了,若是要去登封,则是要从这里转道向南了。
知道了这些之后,两个人等马儿也吃饱了之后,就上马转向南而行,沿着大路又奔出七八十里,就来到了登封城北,这里距离少室山已经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两人也不耽搁,向行人打听清楚了道路,就直接纵马往少室山而来。
第五十九章 少室山下(下)
到了山下,两人望着那崎岖的山道,便下了马,沿着道路慢慢向山上行去。少室山山势颇陡,山道却是一长列宽大的石级,规模宏伟,工程着实不小,那是唐朝高宗为临幸少林寺而开凿,共长八里。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观赏着山路两边的景色。看了一会儿,忽然听得弯路后传来了一阵歌声:“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这是一首“山坡羊”的小曲儿。这曲子流传在民间,可谓是人人都可唱,调子虽都一样,但其中的曲词却因人而异,大不相同。
独孤剑和张琳心听这曲子里的深意,却是在感慨世事兴衰,对视了一眼,不禁心中都是暗暗赞叹,能作出这词之人,胸中必定也是沟壑万千。忽然又听得那人唱道:“从古将军自有真,引杯看剑坐生春。扰扰介鳞何足扫。谈笑。纶巾羽扇典刑新。?试问天山何日定。伫听。雅歌长啸静烟尘。解道汾阳是人杰。见说。如今也有谪仙人。”
这首“定风波”唱得则是更有深意,两人听了都是大为赞叹,不禁出声道:“好词!”“好曲!”话音未落,只见得从山路后边转出了一个樵夫,这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甚是高大,背上背着一大捆柴,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的白布,不过看上去已经有些黑了。手中拿着一把斧子,正慢慢地走了过来。
那樵夫听到有人赞叹自己的曲子,抬头去看,正好看到了剑心二人,他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在下打柴归来,兴致所致,随意唱了两句,不想却得到二位的夸赞,实在是惭愧,惭愧。”
张琳心抱拳说道:“前辈所唱的曲子,岂是一个好字所能形容?我等听惯了苏东坡的大江东去,不想竟然能在这里听到如此精妙的曲子,实在是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那樵夫又是一阵大笑,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番,开口问道:“二位可是要上少林吗?”独孤剑点了点头,答道:“不错,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呵呵,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樵夫,怎么敢对二位谈什么指教?只是见二位这么晚了还要上山,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到少林去吧?”
“前辈好眼力,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哪有什么大名,在下就是这山下的一个樵夫,区区贱名,不提也罢。不过二位既然要上山去,我有一言相告,不知二位可否愿听?”
“前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