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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周围众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呀!”
只见那名小头目的脸颊上面,一道血痕斜划而下。就见他的脑袋忽然分错开来,他的脸颊就像一张破碎的面具,半边脑袋顺着那道血痕,缓缓往下滑动。只听蓬的一声,一团血雾从脑海里炸裂喷薄而出,血腥的场面看上去非常的壮观。那名小头目置死都还睁着眼睛的,他甚至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出一声,就直接被向铁生给砍掉了脑袋。
场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凝重无比,那些跪着的马仔们更是颤抖的厉害,心中已然惊吓到不行。
“你!抬起头来!”向铁生脸sè铁青,双目赤红,模样有些狰狞。
寒冷的刀锋就抵在那名马仔的脖子上,那名马仔浑身剧震,险些没有他慌慌张张的抬起头来,眼神惶恐的看着向铁生。
向铁生冷冷问道:“杀死太子的杂种是谁?”
那名马仔艰难的吞了唾沫,“是……是一个年轻男子……”
向铁生咆哮道:“我要知道他的名字!”
那名马仔被向铁生这一嗓子吓得kù裆尽湿,脑海里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出潇潜的名字。
“废物!”向铁生失去了耐心,刀锋一抵,嚓地切入了那名马仔的咽喉,然后嚓地反手一拉,锋利的锯齿一下子就将那名马仔的头颅切得飞了起来,咕噜噜滚落在地上。断颈处,血水如喷泉般而起,吓得众人魂不附体。
“告诉我!那杂种叫做什么名字?说啊!”向铁生欺近另外一名马仔身前,咆哮着喝问道。
那名马仔脸sè煞白的说道:“我……我当时晕过去了……真……真的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呀……”
“蠢材!”向铁生狂怒着用刀把在那名马仔的脑袋上使劲一磕,沉重的刀把顿时砸得那名马仔脑浆四溅,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径直就栽倒在向铁生的脚下。
“老大……我……我知道……那人叫……叫做潇潜……”一名马仔看见向铁生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赶紧jiāo待出来,希望向铁生能够免过自己一死。
“潇潜?!”向铁生蓦地一愣,“难懂是最近名号正响的那个潇潜?”
那名马仔诺诺道:“那个叫潇潜的相当厉害,他……”
“我草你妈的黑龙社!”向铁生举起开山刀,厉声呼喊,huā白的鬓发胡luàn飞舞,两行浑浊的老泪顺着憔悴的面容疯狂滚落。
“潇潜!潇潜!弑子之仇,老夫要你整个黑龙社来陪葬!啊啊啊啊!”向铁生疯狂的咆哮着,人影一闪,手中开山刀掀起层层刀只见一道又一道寒光飞旋回转,宛若划过夜空的流星,璀璨夺目。
当寒光停止下来的时候,向铁生已经站在这群跪着的马仔后面。
刀,依然是那么冷,白的耀眼。
向铁生的身后,十余名失职的马仔就像十数尊雕像,一动也不动,不少人的脸上还保持着那种奇怪的表情。
只听噗噗噗数声炸响,十数团血雾几乎同时升腾而起,如同一场妖yàn的烟huā。十数名马仔全都翻身栽倒在地上,一个个眼睛大睁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向铁生看也不看这十余具尸体一眼,冷冷叫道:“陈祖义!”
“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应声而出。
向铁生眼中jīng光暴盛,呼地扬刀指着陈祖义说道:“立刻颁布全城追杀令,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潇潜给找出来,带他的项上人头回来见我!如果带不回他的人头,那你也就别回来了!”
陈祖义打了个寒颤,心中虽然郁闷,但万不敢违背向铁生的意思,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故作平静的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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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冲冠为红颜
夜已深了,潇潜在办公室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会议的内容大致就是让黑龙社全体兄弟最近要提高警惕,随时处于战斗准备状态,以防新义安发动的报复xìng行动。、
“老大,其实今天的事情你做得有些jī进,不一定非杀太子不可的,给他一些教训也就罢了!”过封等众兄弟走之后,这才对潇潜说道。
潇潜道:“其实这个问题我当时有些犹豫,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他?最后我选择杀了他,因为即使我废了他,新义安一样会来复仇的,到时候这个变态的太子如果还活着,指不准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所以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我先铲除了他,免得他以后对我们不利!”
过封道:“话虽如此,但是新义安痛失太子,必定大举进攻黑龙社,以新义安在香港的地位和势力,我怕我们会吃亏的!”
潇潜道:“放心吧,如果新义安向我们发动战火,比我们更吃亏的是他新义安自己!”
“为什么?”过封问。
潇潜有成竹的笑了笑:“新义安一旦举兵攻打我们,他的后院必然起火,最近势力有些衰败的14K,还有新义安的老牌劲敌联胜英,他们难道不会趁虚而入吗?”
送走过封,潇潜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说句实在话,潇潜对于今天所斩杀太子这件事情,心中也有些自责,他也觉得杀死太子的决定有些太冲动了。不过他并不后悔这样做,因为他不会再让自己的nv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他认为,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基本勇气,眼看自己的nv人受到别人的欺负而无动于衷或者不敢作为的男人,根本就算不上是个男人,简直就是狗熊,是孬种。
在慕容湮儿告诉潇潜自己被太子调戏的事情之后,潇潜忽然想到了初恋nv友珊珊,他的人生轨迹也就是因此而改变的。那一刻,潇潜说不上为什么,心中竟然极其的愤怒,就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摔坏了一样口堵的难受,不杀太子实在难消心中那口恶气。潇潜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已经把慕容湮儿当做了自己的nv人,虽然慕容湮儿还没有夫妻之名,但却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潇潜才会这般愤怒,甚至于一度失去了理智。
“当时我怎么会有心痛的感觉呢?”潇潜默默地在心里问自己,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潇潜随手点开电脑里的一首音乐: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拔剑斩情丝,情丝却在指尖,轻轻绕……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划地为牢……
潇潜正自轻哼着“这一生都只为你”,mén外突然响起了敲
这么晚了,还会是谁呢?
“进来!”潇潜头也不回的说道。
房mén推开,一阵有些yòu人的幽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tuǐ出现在了潇潜的面前。潇潜蓦地一愣,顺着那雪白的大tuǐ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饱满的雪球,还有一张拥有jīng致五官的脸蛋。
“湮儿,你……你不是回去了吗?”潇潜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慕容湮儿,刚才下午的时候,潇潜不是已经派人送她们几个nv人回别墅去了吗?怎么慕容湮儿又跑到这里来了?
“怎么?人家想你了,到这里来看看你不行呀?”慕容湮儿有些娇羞的嗔怪道。
潇潜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故意板起一副严肃的面孔道:“最近外面很不太平,这么晚了,你一个单身nv人家到处luàn跑什么,真是的,我看你八成是从别墅里偷偷溜出来的吧?”
慕容湮儿嘿嘿笑了笑:“你真聪明!我确实是偷偷溜出来的!”
“笨蛋!”潇潜在心里暗暗骂了句,“你不会是跑到这里来找我玩的吧?”
慕容湮儿背着小手,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你就跟木头一样,和你才没什么好玩的呢!”
“……”潇潜无语。
“其实我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说着,慕容湮儿从背后拿出一块盒装的巧克力蛋糕道:“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巧克力蛋糕哦,刚刚学会的,费了我一晚上心思!古有荆轲负荆请罪,今有我慕容湮儿蛋糕请罪,怎么样,不赖吧?”
潇潜纠正道:“笨蛋!不懂别负荆请罪的是廉颇!荆轲是那个想干掉秦始皇的愤青!”
“管他的,反正都一样!”慕容湮儿满不在乎地说道,然后她笑眯眯的看着潇潜道:“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好吃吗?”
香的!”潇潜打开盒子,一股浓郁的巧克力香味扑面而来,潇潜轻轻咬了一小口,忍不住点头赞叹道:好的,手艺不错嘛!”
“好了!我现在开始请罪了!”慕容湮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潇潜说道:“黑龙社和新义安之间的祸端都是我给惹出来的,我给社团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我……我真的很抱歉……”
“傻丫头!这事儿不怪你!”潇潜温柔的说道。
“唉,现在是还没出事儿,要是出事儿还不得怪死我?你知道吗?回去我姐和我姑姑轮番上阵叱责我,我都被她们骂哭了好几次了!”慕容湮儿有些委屈地说。
潇潜这才发现,慕容湮儿的眼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