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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人忽然想到了桃花源之时他跟随弋的相视一笑。
卧槽!
这老油条都油得可以当航空母舰燃料了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斋主大人一开始就跟这个老油条“勾搭”上了。
不过这个话题实在不宜继续下去,省的死脑细胞。
“看来是可以结尾了,但是我听说…有一个人漏了。”
“谁?”
“陶先生,他不见了,失踪了的还有一个灵柩”
其余灵柩都被内卫跟世族内部瓜分掉,此灵柩跟彼灵柩大不相同,因为都是被激活过的,后续价值很大,但凡一个都价值连城,可却失踪了一个。
又加上罪魁祸首之一的陶先生不在了。
难免让人开了脑洞。
“那个陶先生很不简单,河里有水下通道,他必然是事先得知的,也是乘着那水流逃走…”
“我怎么觉得他是唯一一个毫发无伤的”
几个人详细聊着,越发觉得这个陶先生不简单,也很神秘,可惜江沉鱼已经走了,无法询问出更多信息。
说到江沉鱼,苏子木总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断片了,但是也想不起来…
“国内的事情咱们别管了,反正天塌了有内卫跟中央牢狱顶着,何况越北卿这波人好像表现很好,又要升官了,对了,那个褚幕遮已经部级了,桀桀,比其他,那姓白的算什么东西…”
众人刚说着,随弋忽然放下书。
“有客人来了,我出去一下”
客人?
宫九瞬间扒拉着玻璃看着瞬间消失的光影…
“看样子去很远啊…没道理。一般客人不会挑这么远的地方…又是哪家姑娘帅哥啊?”
恐怕能让随弋直接这么瞬闪离开的人很少,而且远距离就能通知随弋…
满打满算,目前好像就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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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寸土寸金,可也有郊区,对于破虚级的人而言,到郊区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
等随弋到了这片松叶林的湖泊边上,并没有人。只看到了一艘小船。这小船晃晃悠悠得漂泊在湖边,随弋愣松了下,出现在船头。拎起上面的一壶酒。
红塞子上面还贴着一张纸。
她取下看了。
“这一坛没有毒”
就六个字而已。
她笑了,笑着笑着又叹息,将纸张叠好收起,打开塞子。咕噜咕噜便是饮了一大口。
酒是好酒,显然是胡同弄堂里淘弄到的佳酿。在这现代里面算是很稀罕的了,而对于扎根m国的曳醉大人显然是不合理的,除非是…她已经是楚曳醉。
只是又不完全是,所以避着她。
或许也是不肯再见了。
那一世太刻骨。两世的记忆融合,恐怕很难让人接受,是楚家明珠楚曳醉。还是门之副门主曳醉还是两说,但是终归…
随弋坐在船头。一口一口喝着
直到有人找到她。
“要找阁下可真不容易,卫星定位都不顶用,还好是运气不错,刚还逮着你的气”
白羽大大方方得落在湖面上,踏水而来,闻到酒香气,便是鼻子动了动,那目光有些诱人。
随弋轻笑:“一个很特殊的人送我的,我舍不得给你喝”
还真是坦荡得小气啊。
“那我便记着斋主欠我一顿酒吧”
嗯,也是厚颜无耻得坦荡。
随弋失笑,“找我有事儿?”
“还不是我那傻徒弟,接了人情去跟人,结果让人把别人的祖坟给挖了,这几天都不吃不喝得在那边忙事儿呢…我来,只是想问问被挖了祖坟的阁下…要一起过去看看?”
随弋想了下,“我有一个朋友还在昏迷中,前些天危险期,脱不开身”
“多久可以?”
“现在”
“…”
随弋打了电话,有俪落跟金乌在,加上樱雪林的事情还没过去,估计如今京都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致远府了。
说走就走,也用不着坐车还是飞机,两个破虚级的人直接飞过去,虽然消耗不小,但是速度快。
傍晚时分,萧榆看到了自家师傅跟随弋,有些疲倦的神色松缓了些许,上前来道歉。
随弋本来就没怪罪她,环顾了下四周,一片的凄凉,不过尸体都已经被处理了,甚至连公墓都已经造好,显然是官方办的。
“好些年前,这村里一个老人说有诅咒,我当时也不大信,现在看来…倒像是命”
她这话好像是对自己说的,却让白羽眉梢斜挑:“可阁下并不打算放过造成这种命的恶人,不是吗?”
随弋目光收回,落在那个天坑上,“嗯”
她的回应也很简单,然后萧榆跟白羽就看到她跃入了那天坑之中。
旁边有不少官方人员正在勘测,小心翼翼,因为那地底下的瘴气相当可怕,他们也是穿着特殊服装才敢下去,还不敢到底部,没想到…
一群人惊惶,白羽却是挥手:“管你们自己的就好,不用管她”
随弋故地重游,脑子里有许多回忆,可再回忆,感觉又不一般了,当时的她只是随弋,跟大祭司没有任何牵扯,如今,她至少也找回了半个大祭司,当年看不懂的东西,现在就看透了,不过东西大多已经被搬走了,比如…那块玉璧。
随弋站在原本摆放玉璧的地方站了一会,没一会就上去了。
本来也没什么好看的,随弋知道是谁动的手,官方那边用这么些天也能查到一些猫腻,只是东西都被挖走了,又没明显证据,也只能是一个哑巴亏,主要还是要看正主儿什么态度。(未完待续。)
第889章王璞
可惜,随弋这人不显山不露水,又不能大刑伺候,也只能听之任之。
白羽看着她上了后山,也不知去哪里。
“该搜查的收拾收拾也差不多了…回去后,你就得跟我去修行了”
萧榆一怔。
白羽却是指了指天空。
“天要裂开了,迟早星际大战,你这种级数的就是炮灰…我难得收一个勉强够得上我标准的徒弟,不能死太早,懂?”
萧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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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弋出现在了那阴森森潮湿的庭院,还是那棵树,那个水潭,地上还是湿哒哒的,后面的老屋子还是寒气逼人,透着一股青苔携带的腥味…
她转过脸,看向屋子里面。
手掌稍稍弹了一缕气,落在那木板墙壁上,瞬间酥麻摧毁了这些本就腐朽的木板,露出了里面的一切。
一具血迹乌黑的白骨,还贴着肉,还有一个痴痴呆呆衣着褴褛的男子。
这个男子轮廓隐隐熟悉…手骨粗大,体格消瘦,乍一看显得十分阴霾。
他也看着她。
眼睛沉沉不见底。
“王璞”随弋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眼睛动了动,声音很沙哑;“我来晚了,师傅也来晚了,我想收敛母亲的尸身,却找不到她…师傅说她被那些人给烧没了…”
尸身数量跟叶家村的人数并不匹配,有相当一部分人尸骨无存,毕竟国外那些人的手段有些是相当狠辣的。
随弋手指动了动,想起已经昏迷好几天的叶秀玲,“我也没料到那群人会对这里动手。到底是我低估了人”
离去十年,对于目前局势的把握很不准确,比如十年前那些人没查到或者不会做的事情,十年后就做了。
“怪不得你…师傅说,要报仇就只能靠自己”
这话总觉得有点深意。
“所以呢?”随弋目光落在那尸骸身上。
“我吃了他”
王璞咧咧嘴,笑了笑,指着自己嘴角已经凝固的血。“师傅曾经在那墓里得到过一卷邪术。他的体质不行,修炼不了,可我可以。只是需要吞噬一个修为远超过他,并且自身也是修炼邪术的人…这叫肉噬,吞了之后,会练成邪体。修为大进,可呼风唤雨。只是一半入了邪道,此生便不为人…”
他顿了下,看着随弋:“我在等你”
随弋眉头一皱。
“吃了他,我很不舒服。每每都想吐,估计日后连去母亲父亲墓碑前祭祀都不敢了,毕竟她也不愿意看见一个活吃人肉的儿子…你知道的。年少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我是这个村子里最善良最出息的孩子。连你都比不上我……可我现在很不舒服,如果你能杀了我,也算是我的解脱,如果你不杀,那我就得去找那些仇人了…”
他略过了自己为什么最后还是吃了自己的师傅,也不说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随弋看他仿若四五十岁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东西不必问了。
随弋看了他一会,探手一招,屋檐上挂着的一条血色符文落入她掌心,那是用精血写成的古文字。
——未杀一人,只吃我一人,饶他一命,因果我还。
是谁留下的显而易见,随弋也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年少纯朴的少年骨子里有多善良,而杀人父母,复仇天经地义,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沉默了下,符文在手中焚烧彻底,在掌心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