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走吧!看这天气多好,我还叫人准备了酒菜呢,到时把酒临风,别有情怀啊!”李飞语话语中满是期待。让吕盈竹的心思,不由得也动了。
庄门外,早已备好了一辆马车,李飞宇让吕盈竹先进了马车,随后便是小西。他则坐在了车辕上。
没过多久,马车便驶到了河边。河岸处停着一栋雕栏画舫。二名船娘正候在船头,见马车停下,急忙铺好了踏板,等着他们上船。
吕盈竹被小西扶着,小心翼翼的经过踏板,上了画舫。随后李飞宇便跳了上来。
画舫并不大,不过二三米长,约一米多宽。正好摆下一张方桌,还有几条长凳。吕盈竹择了条长凳坐下,李飞宇便令船娘开船。
流金河并不宽,河水也是相当平缓。河岸两边,是大片大片的柳林,只是因为季节的关系,并没有如柳的绿荫,反倒透着几分萧条与肃瑟。
只有天空的云彩,还有着几分自在。大朵大朵,像棉花糖一般的飘浮着,让吕盈竹瞧得那心顿时便软了下来。
“怎么样?这景致还不错吧?”李飞宇坐在了吕盈竹的对面,也学着她的样子,抬头望天。
“还行,如果是春天就好了。”
“你不是要住到明年端午后的么?到时还有机会再来。咦……那边那艘船是谁家的?”李飞宇突然站了起来,朝前方望去。
吕盈竹随他望去,发现是一艘极大的双层游船,船头两串长长的大红灯笼,看起来华丽非凡。
待到两艘船离得近了,吕盈竹还隐约可闻船上女优的琴曲之声,其间还掺杂着男子偶尔的划拳声,与喝彩声。
“要不……我们避一避吧!”吕盈竹商量着李飞宇。她不喜 欢'炫。书。网'和这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在她眼中,那些人就等同于麻烦两个字。
“往哪避?”李飞宇无奈的摊着手。论速度,小画舫,比不上大游船。论地方,这河面就这么宽,再让,也让不到哪去。
95。…95 戏言?
吕盈竹沉吟了片刻,随后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小颗易容丸来,就着茶水化开。然后用帕子蘸了茶水,抹向李飞宇脸上。
李飞宇只觉鼻端一阵暗香,眼前是吕盈竹细白滑腻的手腕,让他的心思莫名的飘乎起来,她的手如此之小,不知道握在手里时是什么感觉。
吕盈竹不解的看着李飞宇:“我擦的是黑色药水啊……怎么脸却变红了?”
李飞宇不想与吕盈竹多说,扯过她手里的帕子,在脸上一阵胡擦。速度快得吕盈竹都来不及阻止。
小西忍着笑,偏过了脸。那两个船娘看着李飞宇,也都是忍俊不止。
“她们怎么了?”李飞宇放下帕子,不解的问道。
这时那艘大游船已近到他们不远处。金色的滴水檐形船顶,像并排着的几个亭子。里面穿梭着数个美人。还有可见乐师,舞姬,伴乐起舞。
一个白衣公子,正依在窗边,手拿折扇,用一种别有意味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吕盈竹只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在心中暗骂,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了那个瘟神。
李飞宇也迎头看过去,脸色一变,连忙也低下了头。
白衣公子看到他,突然的暴笑起来,对着李飞宇大声嚷道:“喂……你别低头,抬起头来。”同时回头招呼着同船的友人:“你们快过来……快看花猴子。”
李飞宇心中一惊,看了看船岸,离得不远。带着吕盈竹还能飞得过去。只是就算这次带着吕盈竹跑了,船娘还在这里,根本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还会连累吕家。
李飞宇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靠在腿边。
那边裴三公子已经纠集了三五个男子,一齐挤到了窗边,对着李飞宇起着哄:“喂……抬起头来,抬起头来给爷看一看。”
李飞宇不想理会他们,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们。吕盈竹与小西也都深深的低着头,只吩咐船娘快点划。等船错开,走远了就好了。
只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般进展,在两艘船就要错开的时候,吕盈竹只觉得船身猛然一震,然后朝大船靠了过去。
怎么回事?吕盈竹站了起来,同小西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看向大船。
这时候从大船上跳了两个船夫过来,扯着落在船上的大锚,把小画舫拉向了大船,直到两船相并。
英王,裴三公子第一个跳了下来,首先走到了吕盈竹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吕盈竹:“三番两次都能遇上姑娘你,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吕盈竹抬眼飞快的瞟了裴三公子一眼,见他嘴角含笑,紧盯着自己不放。心下突的一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姑娘可许了人家?”他的声音里透着轻佻,听得一旁的李飞宇额头青筋直冒。
“已许过人家了,年后即将成亲。”吕盈竹低着头,冷冷的开口,同时人也向李飞宇靠过去,“这位便是我未来的夫婿。”
“哦?就是这个脸花得像猴子?人长得像大牛的傻蛋。”
李飞宇的脸胀得越发红了,只是由于有吕盈竹易容药水的关系,一张脸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黑印,所以看不分明。
吕盈竹感受到李飞宇的怒气,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么说,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了?”裴三公子今天似是与吕盈竹杠上了,他手中的折扇挑上了吕盈竹的下巴,连脸也凑了过去,“只要你和爷说,你不愿意嫁他,爷马上替你作主,让你脱了这门亲事。”
李飞宇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吕盈竹身前一挡,正好挡住了裴三公子挑过去的折扇,冷冷的开口:“这位公子,您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裴三公子盯着李飞宇,目光阴沉不定:“你是谁?”
李飞宇直视着裴三公子的目光:“她的未来夫婿,汾阳人士,李飞宇。”
裴三公子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微笑,把李飞宇从头打量到脚:“李飞宇是吗?爷今天告诉你,爷就看中了你的这个未来的小娘子,你告诉爷,你打算怎么办吧?”
吕盈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抬头望向裴三公子,希望在他脸上看到玩笑的意味,但是让她失望的是,裴三公子的眼神坚定,不似戏言。
她的脸不是都易容过了吗?以她现在的容貌而言,连中上都达不到。而且在裴三公子面前,她也并没有什么表现出众的地方啊?那到底是因了什么,让他说出这番话来?
96。…96质疑
“公子这是想强抢民女吗?”李飞宇有些咬牙切齿。他紧握着双拳,狠狠的盯着裴三公子。
“哦?我让你这么认为了吗?那是我的错。”裴三公子换上了一脸吊儿朗当的笑容,收了扇子,“那么我更正一下,我不是强抢民女,我只是……让吕小姐,还有吕家多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
裴三公子此话一出,吕盈竹与李飞宇两人俱是一惊。吕小姐……他知道他们的底细?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还知道些什么?
吕盈竹的脸微微有些发白:“你怎么知道我姓吕?”
裴三公子笑得很是得意:“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我过几天便会去吕家提亲。”
说完这句话,裴三公子头也不回的跃回到了游船之上。其它的船夫也都退了回去,重新还了画舫自由。
只是吕盈竹与李飞宇,都被刚刚裴三公子所说的话震惊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之后,李飞宇才想起自己脸上的印迹,对吕盈竹沉声问道:“这东西怎么洗掉?”
吕盈竹这才回过神来,从锦囊里掏出一枚洗容丸来,递给李飞宇:“化水清洗便可。”
李飞宇接了过来,小西早在一旁边端了盆清水过来,就着吕盈竹之前的帕子,李飞宇洗了脸,然后淡淡的开口问道:“你的脸……是真的吗?”
吕盈竹一下沉默下来。因为自己会这些东西,终于让他怀疑自己的脸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李飞宇有些痛心的问道:“还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看?那你想给谁看?他吗?”
听着李飞宇越说越不像话,吕盈竹也冷了脸,站起身来:“今天是你非要拉着我出来游河,又不是我要出来的。遇上他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你为什么要把他扯到我身上来?”
见两人争吵起来,小西连忙劝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船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