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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多好的事啊!一个新的起点,一个新的开始。只是她不通历史,不懂算术,不会医学,不懂美容,不会设计新式衣物,仅会几句歪诗,但是又极讨厌把别人的思想精髓窃为已有。基本等于一无是处的她,在这个陌生的古代,要怎么靠自身的能力幸福的生活下去?
吴越越想越惶恐,越想心越沉。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小丫头喊了声:“老夫人,老爷。”
刘嬷嬷连忙扯了几下吴越的衣服,让她看起来齐整一点,然后回身朝门口半蹲了下去:“见过老夫人,老爷。”
门口最先进来的,是一个身着华服,面容清瘦的老太太。她的头发梳得异常平整,眼神锐利有神,嘴唇紧紧的抿着,嘴角微微下挑,一幅挑剔而严厉的模样。
紧跟在老太太身后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子。五官的轮廓与老太太十分相似,眼神亦是同样的有神。
他迈进房间的第一眼,便看向床上的吕盈竹,见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神色迷惘,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色,将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朝刘嬷嬷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另外还有一个二十来岁,妇人妆扮的女子,一身淡素的衣装,头插着两支金步摇,头饰虽不多,但也把她妆点得秀丽动人。她迈着有如杨柳生姿一般的步伐,跟在老夫人及老爷身后进了屋。经过吕盈竹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站在了老夫人身后,默不作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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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初见父亲
那一眼,瞥得吴越心中警钟大作。刚刚那个老太太可能是老夫人,那就是自己的奶奶,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的父亲,那这个女人?不像是妈妈,那是后娘?还是老爷的妾室?刚刚瞧自己的眼神,非但一点关切都没有,反而像有些嫌恶自己怎么没死一般。
老夫人坐定之后,才将视线移向吕盈竹:“刘嬷嬷,盈丫头可好了?”
“回老夫人,大小姐她大好了,刚刚还食了一碗粥。奴婢已经命人去请王大夫了,估摸着这会差不多要来了。”
“嗯!”老夫人点了点头,“还是请个大夫再来瞧瞧的好。她娘遭了大难,难为她也跟着受了罪。俗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大造化呢。”
她娘遭了大难
吴越心中一惊,难道自己才穿越过来,就没了母亲吗?随后便听到老夫人身后那个妇人柔得滴水的声音说道:“可怜的盈儿才六岁,夫人到底……”
“敏儿……”
“刘敏……”
老夫人与老爷的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是老爷的声音里更多了几分冷凌的严厉。
“姑母……我……”刘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无比委屈,她低垂着头,一双大眼眨啊眨啊的,那泪珠挂在眼帘上,就是没有掉下来。我见尤怜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
只可惜她的这幅表情并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老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扫视了房间中的所有人,包括老夫人在内之后,冷冷的说道:“如果再让我听到有关的言论,不管是谁,全都拖出去杖毙。”
老爷的话,让房间里顿时静得让吴越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她低着头,掩住了自己的表情,却在心里思索着刚刚他们说的话。
“她娘遭了大难,难为她也跟着受了罪。”
“夫人到底……”
联系这些话,似是这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老爷严厉的制止了众人议论这件事。
刘敏的那声姑母,让吴越确定了她同吕老夫人的亲威关系。只是不知道她与老爷有没有关系。古时都时兴亲上加亲,这姑表之间通婚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位表小姐,有没有可能是她的继母?或者二娘三娘之类呢?
“老爷,老夫人,王大夫来了。”门外一个婆子的声音,缓解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
刘敏同几个丫头连忙避到了屏风的后面,只听得老夫人说:“请进来吧!”。
“是,王大夫,里面请。”
刘嬷嬷抱着吴越坐到桌边,然后在她的手腕上铺了一块素色的帕子。
王大夫是个四十来岁的马脸汉子,他目不斜视的进了屋子,然后将手搁在了吴越铺了素色帕子的手上诊了片刻,抬头对老爷说道:“大小姐的身体并无大恙,只是受惊过度,心神空虚。开两剂宁神的方子,好好调理几天就行了。”
说完王大夫便收手站了起来。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有劳王大夫了,喜儿,吩咐账房,赏银十两。”
“谢吕老夫人赏。”王大夫朝老夫人弯了弯腰,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谢吕老夫人赏?通常古代的妇人都会冠以夫姓。吕老夫人,也便是说自己也有可能姓吕。
吴越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翘。这时老夫人的目光淡淡的向她瞥了过来。吴越赶紧又低下头,听得吕老夫人淡淡的说:“自打夫人去了之后,家中便无人理事。仅是夫人丧事这一桩,便让我精疲力竭了,你也知道我身上一向不太好,不宜操劳,松儿你是不是应该早日找人来为我分劳?”
老爷的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缓了片刻才回道:“全凭母亲作主。”
他们的对话让垂着脸,站在吕老夫人身后的刘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的弧线不断的上扬着,瞟向吕岩松的眼神里,充满了欢喜。
听到儿子这般回答,吕老夫人非 常(书…网)满意,她嗯了一声,率先站了起来:“让盈丫头好好休息,大家都散了吧!”
“你们好生照顾小姐。”丢下这么一句话,老爷紧跟在吕老夫人身后出了门。吴越隐约在他们走远之前听到老爷对吕老夫人说了一句话:“我送母亲回去吧!”
吴越的脑海中,还响着吕老夫人之前说的话。“夫人去了之后;家中无人理事……早日找人,来为我分劳?”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想给吕老爷续弦,还是纳妾?吴越从床上滑到了地上,趿着床前的一双绣花软鞋,便走到了门口,朝门外望去。
吕老爷扶着吕老夫人,走在前面,刘敏的身影落后他们半步,不过微微贴近吕老爷一些。
“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刘嬷嬷连忙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就往屋内拉。
吴越甩开了她的手,扶着门框不肯进去。吃过粥之后,她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只是仍有些气急。
刘嬷嬷轻言细语的哄着:“小姐啊!这日头热,你身上才好,还是注意点好,省得伤了自己的身子。如果自己都不爱惜好自己,怎么指望别人还能爱惜你呢。”
刘嬷嬷话中透着的关切,让吴越回过脸来,看着她。
刘嬷嬷见吴越肯听自己说话,便继续哄道:“你前几天闹着要琴,昨天老爷命人把琴买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吴越听了不由得意动。她平时的娱乐便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音乐,这个世界里没有留声装置。她也不可能想听了,就去花楼买唱。更不可能专门为自己养个戏子,唯一的法子,就只有自己学琴了。
见吴越松了手,刘嬷嬷这才伸出手来,重新牵了吴越的手,把她带到了隔间的书房里。
书房里的陈设很简单,靠南是一张画案,案上摆着一方墨砚,和三两只画笔。端墨的顶端菱角分明,显然还不曾用过。
西面是一方大书架,只不过书上并没有什么书,全摆上了藤编的小蓝子,泥塑的小兔,小狗,根雕的茶杯盏儿之类。大体上应该都算是她曾经的爱物或者玩具。
靠窗边是一张大书桌,桌上摆着一个汝窑出的青花白瓷花瓶,瓶里插着几团簇拥在一起的木槿花。只可惜日头太毒,采摘的时间稍久了点,花瓣边缘都隐现出了黑黄色。
而窗下,则摆着刘嬷嬷口中的琴,一架鸡翅木钳螺琴。深褐色的鸡翅木上,交织着深浅相间的纹路,纹理交错间,光芒纤细浮动,仿如羽毛璀璨闪耀。
吴越走上前去,伸手划过琴弦,顿时整个书房里便流淌过清脆的琴音。
“这是老爷亲自去挑选的鸡翅木嵌螺琴,原本前两天就给小姐送过来了,只是因为小姐病了,所以现在才看到。”
抚摸着琴角上的花纹,吴越的心中泛起一丝暖意:“父亲……对我很好是吗?”
“老爷和夫人一向都很宠爱小姐。”才刚说完,刘嬷嬷便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转了个话题,“还有那边,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