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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蛇毒……爹爹一时不察,以为是无毒之蛇,结果导致蛇毒凝至双目,再也看不清东西。”吕岩松脸上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宽慰着吕盈竹,“你别担心,爹爹没事。”
192。…199 别情
“蛇毒?爹爹为什么没有及时救治?”吕盈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还有祖母,母亲她们去哪里了?”
“她们没事,我把她们送到天极楼的一处别院,只有吕先生,与吕老夫人留在这里。”凌楚轩从门外跨了进来,接了吕盈竹的话头。
“为什么?”吕盈竹望向凌楚轩,出谷之后,再面对凌楚轩的时候,吕盈竹总有几分不自在。如有可能,她真不想与凌楚轩再见面,一秒钟也不想。
“因为吕先生与吕老夫人的身体都有问题,谢先生正在路上,稍晚就会抵达,到时会帮吕先生和吕老夫人察看。”
吕盈竹轻咬了下嘴唇,朝凌楚轩弯腰行了一礼:“让凌公子费心了。”
“举手之劳而已。”凌楚轩淡淡的答道,然后看也不看吕盈竹一眼,便转到了吕岩松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吕先生,在下凌楚轩,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
“凌公子?”吕岩松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意外,他挣扎着身子,想坐起来,吕盈竹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的身子,往起抬。凌楚轩则出声制止:“吕先生安心休养,不必太过担心。”
“盈儿……”吕岩松握着吕盈竹的手,对她说道,“祖母在隔壁房间里,这两天我老听到她咳嗽,你也去陪陪她吧!自你走后,祖母一直都惦记着你。这会看到你,她一定会很高兴。”
“好的爹爹。”吕盈竹的目光落在了凌林轩的脸上,见他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爹爹支开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他到底想和凌楚轩谈什么?
吕盈竹退出到了门外,关上门,却没有急着去到隔间,反而把耳朵贴到了门边。
“吕先生想说什么?”先开口的是凌楚轩。
“苍玉牌……”吕岩松的声音很轻,但吕盈竹仍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三个字。她心中一惊,难道她的猜想是真的?吕家果真与苍玉牌有关!
“嗯?”
“我用苍玉牌的消息,换我一家老少平安。”
“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你确定……你给的消息,值这个价吗?”凌楚轩的声音有些冷,一幅公事公办的口吻,听得吕盈竹暗暗生恨。
“值,或者不值……等凌公子听完,再作评断不迟。”吕岩松的声音不急不缓。吕盈竹正待细听,却见得远去的路子,正从矮墙那边过来,连忙退了开来,去了隔壁间。
隔壁间里,吕老夫人正闭着眼敲打着面前的一方木鱼,口中低声念叨着佛经。听到推门声,头也没抬,连眼也没有睁,只是持续的敲打着木鱼,发出单调的念经声。
吕盈竹望着吕老夫人,眼不由得又红了。才不过二三个月不见,吕老夫人的头发,已近花白。真不知道这阵时日里来,吕府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祖母……”吕盈竹的声音凝咽,语不成声,“祖母……”
吕老夫人的手一抖,木鱼声停了下来,缓了片刻之后,她才睁开眼睛,只是目光里并无点滴吕盈竹所期盼的慈爱与欣喜,却是无尽的仇视与愤恨:“谁让你回来的?你给我出去……出去……”
“祖母……”吕盈竹愣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吕老夫人,连话都忘了说。祖母为什么会这么仇视于她?吕家在她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滚……”吕老夫人见吕盈竹并不离去,伸手拿起木鱼,就朝吕盈竹砸了过去。
吕盈竹微一偏头,木鱼堪堪贴着吕盈竹的鬓角擦了过去,带起几缕发丝,飘散在了吕盈竹的脸上。
“吕姑娘……”路子连忙伸手把吕盈竹拉到了门外,上下察看着吕盈竹的身体,“吕姑娘……你哪里受伤了没?”
“没有……”吕盈竹收拾了心情,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说道:“没事,只是刚刚屋里有灰尘蒙了眼。”
给读者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
193。…200 李家变故
路子配合得应了一声:“屋顶上是有阵子没扫过尘了,我都被迷到过几次。”
吕盈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望着房中继续闭着眼睛敲木鱼的吕老夫人问道:“老夫人她……身体可还好?”
“老夫人不断饮食,晚间和晨起,咳嗽比较重,身体……并不是很好。”
路子的话刚刚说完,吕岩松这边的门便开了,凌楚轩走了出来,沉着脸,目光淡淡的在吕盈竹的身上扫过,在她略有些发红的双眼上多停留了两秒,然后向路子问道:“怎么回事?”
吕盈竹抢在了路子的前面说道:“没事……只是我不小心,将老夫人的木鱼打落在地了。已经没事了。”
凌楚轩看向路子,路子朝他略一摇头。凌楚轩明白这是吕盈竹的家务事,并不想为自己所知,便向路子吩咐道:“好生伺候吕姑娘,需要什么东西,都去找白总管拿。”
凌楚轩吩咐完路子之后,深深的看了吕盈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吕盈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俱杂,在原地发了片刻呆之后,吕盈竹弯着嘴角,整(。。)理出几个笑容来,然后提步迈入了吕岩松的房中。
“爹爹,您需要喝水吗?盈儿帮您沏杯茶?”吕盈竹特意调高了音调,不让想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吕岩松。
吕岩松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我都听到了。”
吕盈竹一时无语。路子见状,笑着向吕盈竹行了一礼:“我去厨房看看为吕先生准备的晚膳。”随后便退了出去,让吕盈竹与吕岩松好说话。
“祖母……让你受委屈了。”吕岩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伤感。
“盈儿不委屈,只要爹爹和家人都好,盈儿都觉得值得。”吕盈竹坐到了吕岩松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爹爹别为盈儿担心,盈儿很好。”
“盈儿……你还记得,儿时爹爹送你的碧玉珠么?”吕岩松突然转换了话题,让吕盈竹不由愣了一下,缓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记得,那是爹爹送我的第一块玉器。自那之后,我就迷上了玉器花件,也就是从那只碧玉珠开始,盈儿开始接触家里的玉店。”
“盈儿可还记得那只碧玉珠放在哪么?”吕岩松的声音很轻,语声却是异常凝重,让吕盈竹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紧张。
“记得,在……”
“记得就行了。”吕岩松不等吕盈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以后……寻个机会取出来吧!那是吕家的家传之物,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易动用。”
“爹爹……”吕盈竹还想再问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路子打断,“吕姑娘……李公子来了。”
想来是李飞宇办事归来之后,不见了自己,然后为天极楼的人领到了这里。
“请进来吧!”说话的是躺在床上的吕岩松。
“是,吕先生。”路子应声离去,片刻之后,李飞宇从门外迈了进来。
“吕叔叔……你没事吧?”李飞宇先向吕岩松问了安之后,才回头望向吕盈竹,“为什么不等我一起来呢?”
吕盈竹没有做声,吕岩松在床上撑了撑身子,想坐起来。吕盈竹连忙上前扶了,给他添了个靠枕,垫在了身后。
“飞宇,你可曾探到李家的消息。”吕岩松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虚弱,让吕盈竹心中心疼不已。
“有……”李飞宇说时,几近于咬牙切齿,“孟金鹏,私下将李家的产业与柳轻侯府上的产业掺和在了一起,现在爹爹正在与侯府的人谈判,处理这件事情。”
吕岩松的眉头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你从哪得知的消息?”
“李家的药材铺。”
吕岩松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人之后问道:“你将那个孟金鹏之事,细细说一遍我听。”
“是,吕叔叔。”李飞宇端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吕岩松床前,细细的从头开始说起。
那是吕岩松续弦之前,李泯恩携了李飞宇回到汾阳,却不料遇上门下子弟牵入了一桩命案之中。连累得李家的武馆,也被牵扯了进去。
当时情势非 常(书…网)危急,就连李泯恩,都被官府中人拿了下狱。就在李飞宇病急乱投医之时,有一名叫孟金鹏的武师,站了出来,举报了命案的真凶,也还了李家一个清白。
因为孟金鹏,无家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