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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方扣住薛向的大手,忽然想起此处是明珠,且在大庭广众,若是让人瞧见他们这幅模样,对薛向不好,便轻轻挣着指头,似要脱开。
熟料,薛老三知她所想,反倒越发扣紧了指头,小妮子回眸看来,薛老三伸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鼻尖轻嗅着她那满是芬芳的秀发,轻含她晶莹剔透的耳垂,温声道:“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小妮子心中一荡,再不挣扎,靠着他的肩头,任他牵引着,朝着小家伙行进的方向追去,沿途观赏着花灯。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瞧一瞧,看一看啊,新制的灯谜,猜中了,免费送灯,保您一年好福气,好运气,做官的官运亨通,做生意的财通四海,上学的金榜题名,来来来……”
薛向和小妮子正徜徉在这灯海人潮中,享受着这片刻温情,小人儿不知从哪儿又钻了出来,拉着薛向袖子,就指着左边不远处正吆喝得响亮的花灯摊,嚷嚷着要花灯。
难得元宵佳节,猜猜灯谜,自是乐事,薛老三自无不应,便牵着大小美妞,朝那处寻去。
那摊子似是新起的,却因主家一张翘嘴,八面玲珑,一会儿功夫,便在摊前,聚拢了一堆人。
三人到得近前,但听那摊主吆喝道:“五毛钱一猜,五毛钱一猜,猜中了,花灯白送,祝您团团圆圆;猜不中,这五毛钱就算您赏我的,愿您广有余财。”
这人会讨巧,正说反说,听着都喜兴,他这一张嘴,霎时间,便有不少人掏出钱来,朝自己相中的灯谜进发。
薛向瞅了片刻,却发现这灯谜,普遍偏难,不是一般水准,果然,转瞬十数个交罢钱的,却无一个中的。
摊主得意洋洋道:“尽管猜,尽管想,猜不中你也莫恼,实话跟各位说,这是本村前清老秀才出的谜,能猜他出的谜,本身就是福气啊!”
摊主这话不假,若真是老秀才出的字谜,那确实精贵!
不说别的,单论年龄,这老秀才能活到今个儿,就算少年登科,如今少说也得九十岁了,而这秀才既擦官的边儿,又沾高级知识分子的沿儿,本身就是个好彩头。
这会儿,摊主如是一说,果然,没猜中的众人,也熄了火气,继续朝灯谜进攻。
一边的小家伙见人家开动了,早急了眼,扯着薛向拼命,往前挤,冲摊主大声嚷嚷道:“我要最高头的那个飞机,这是五块钱,猜十次!”
“好嘞,看小妹妹长得如此漂亮可爱,保准你旗开得胜!”
难得碰上豪客,摊主大喜过望,伸杆取下最上方的飞机模样的花灯,小心冲薛向撩开灯谜,待薛向看好后,便又合上,以便薛向猜不中,下次再售。
摊主生怕薛向没看清,掐着嗓子报了一遍,“泪,泪痕的泪,打一成语,同志,您慢慢猜,可以写十个成语,只要撞对,这花灯就是您的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虫二风月无边
薛老三两世为人,连大学都上了两回,更兼主编过京大刊物,研究过谋略,可谓博古通今,再加上,国术大成,思维无碍,而猜字谜,无非是取巧小道,靠的无非是脑筋和知识面,此时,这人谜面方出,薛向心中已经了然,不过小妮子在侧,他自然得谦让一番。
好在柳总裁倒是实诚人,一时未得,便缓缓摇头,薛向莞尔,提袖取笔,蘸墨,在纸上落下四字,小妮子送目瞧去,正是:颠三倒四。
此四字一出,小妮子立时知晓爱郎猜对了,泪,左侧三点水,正是巅三,右边目字,则为倒四,合在一处,恰好是颠三倒四,这谜面看似简单,没有巧思,一时间,哪里去得。
薛向猜对了谜底,那摊主却是未觉,盯着薛向落在白纸上的四字,喃喃自语:颜筋柳骨,瑰拔峭丽,这可真是好字,好字啊!
薛老三虽未勤学过书法,可国术大成,法御万物,写起字来,自然掌御由心,如今,无非缺些神髓温养,假以时日,自是书家大师。
这摊主平素也是喜好舞文弄墨的,这会儿,见了这笔好字,立时走神,竟连谜底也顾不上了。
“大叔,我大哥猜对了吧,猜对了,就把飞机给我呀!”
小家伙早急得不行,瞅见摊主愣神半晌,便忍不住出言来催。
那摊主吃了一惊,这才朝字意瞧去,惊道:“真是猜对了。这位同志,好才思!”
一声赞罢,他倒也不耍赖,便将那灯笼递与小家伙,接道:“小朋友,你方才给了我五元,只猜了一次,还有九次,看你还欢喜哪些花灯,不如一并赢了去。”
这摊主是个做老了生意的。这花灯是他自制不假。可不算手工,光论成本,也冒过了五毛,更不提这一摊花灯。可是他费了俩月功夫。连春节都没过好。盼的就是今天大发利市。
如今,在小家伙处折了本钱,他自然想捞回来。毕竟他深信薛向方才不过是走狗屎运,老秀才的灯谜,可没那么好猜。
薛向正嫌此处太过喧闹,有意告退,熟料小家伙抢先道:“我还要那个大头娃娃!”
摊主大喜,不待薛向发言,便用撑杆将那大头娃娃的花灯取了下来,撩开谜帘,掐着声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虫二,虫子的,一二三四的二,还是打一成语!”告完谜面,摊主便又去忙活另外几位的生意,远远便听他喊:不对,不对,缴钱再猜。
十数人无一人命中,立时,便有人起哄,说摊主作假,非要看答案,要不然遑论怎么猜,摊主都能说不对,这还怎么玩下去。
那摊主倒也机灵,立时指着小家伙,说,看见没,人家早猜得了,怎么就我作假呢,是各位的才智还未发挥出来。
摊主如是一说,众人便自无言,便有怀疑薛向三人是托的,细细瞧去,男的丰神,女的如玉,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便有交了钱,开始猜谜。
而薛向这回,倒也没急忙写出答案,而是让小家伙和小妮子费脑筋,奈何这个字谜有个关窍,乃是涉及繁体字,早超脱了小家伙的能力,她胡乱说了几个不中,便苦脸不言。
小妮子也颦眉,似在神思,奈何这个字谜,机巧太深,一时间,她也不得,薛向笑着在她耳边,轻声提示一句:和风景有关,又和男女情事相关,尤其是,你摊在床上,一轮明月,照在你明明晃晃浑圆玉柱上,再和这个词契合不过了。
小妮子娇嗔一声,轻轻推了他一下,脑子里已然有了答案,提笔在纸上落下四字:风月无边!
风字,小妮子特意用繁体字写了,里面正好是个虫字,此四字一出,不用提示,小家伙便拍手道:“对了,对了,把第一个字,和第二月字的框框去了,就是虫二,可不是无边嘛!”
她不识得繁体字,尽管只叫出个风字,那边正收着钱的摊主,眉头一跳,立时就知道坏了,又让人家猜着了。
俩灯入手,薛向兴尽,小家伙意满,三人便待告辞,忽地,听左近娃娃啼哭声,原来,自家家长半晌猜谜不得,看得着的花灯,却拿不到,反让小家伙一举得俩,这帮娃娃立时受不了了,就鼓噪开来。
小家伙心善,扯着薛向衣袖,拉低他,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薛老三哈哈大笑,揉揉她的小脑袋,冲摊主道:“方才不是猜了两次么,还剩八次,你再提八个灯笼来吧!”
那摊主正为薛向这边连连告捷着急,生怕放走这只肥羊,这时听说这位要一次性消费剩余的四元,他大喜过望,当下便送过一筐花灯,他可不信薛向还有这等好运。
毕竟猜谜不是做题,这玩意儿纯粹需要灵感,因为谜面所营造的意向,往往风牛马不相及,而要把这风牛马拉在一处,可不只是够聪明就行的,这还得要运气!
摊主不信薛向有这种运气,当下便接连揭开八道谜面,熟料,薛老三竟不假思索,抬笔就来,转瞬就在纸张落下了八个谜底。
他这边的动作,早惊着了旁边的观者,先前见他连连猜中,人家已经开始注意他了,这会儿,见他如此猜谜,哪有还不过看热闹的道理。
再加上,他们屡猜不中,早就气馁了,若非自家孩子在边上,抹不开面子,早闪人了,这会儿,见薛向挥毫,他们立时涌来,就是想看看这位聪明人到底写得什么。
而这一眼瞧去,立时便有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喊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怎么就没想到了!”
“…………”
原来,薛向猜得灯谜,就是这帮人先前所遇,而灯谜往往就是说破不值钱,此时薛向一写出答案,众人再拿谜底与谜面相合,哪里不知道纸上的答案,乃是对了。
见薛向一连中了八个,那摊主立时苦了脸,他做这灯笼不易,央求老秀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