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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干爹,我们已经陆续损失了这么多兄弟,不如想个办法和解?”
“和你个头”,一只烟灰缸被砸了过去,武贝宁可不会等死,避开了这凶狠地一砸,但烟灰缸在墙面碎裂后迸出的碎片依旧是划伤了他侧面面颊,鲜血流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他要是想和解,就不会处处针对我们,还有他手下的王金虎和王金成兄弟俩也都该死”
“呵,好大的火气,这么想我死啊,我来了,想试试看怎么个死法”,虽然安亦斐不明白大部分话的意思,但却能听懂这家伙在说自己名字,也能看到那张扭曲到一塌糊涂地丑脸。
“你,黑侠?安亦斐?”,武占熊站起身来就想跑,但却被安亦斐发出的冰箭给击穿了两条大腿,倒在了地下。
后知后觉地六名保镖虽然对付起一些普通战士很牛逼,但没有一个能在一身黑衣的安亦斐手里过完一招,就倒在了地下。
那边的武贝宁捂住自己的嘴,极力地控制自己别发出其实很想发出的尖叫声。
无视了他地安亦斐面具下面的嘴角挂起两道弧线,慢慢地走近惨哼中地武占熊,“有点小骨气呢,居然还只是哼哼。下辈子记得,别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太长,摸回来的不一定是小老鼠,有可能是大老虎”
说完一根冰箭穿透了这名恶贯满盈家伙的喉咙,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饶命,黑侠大爷,黑侠祖宗”,见到眼睛看着自己的安亦斐,武贝宁全身发软地跪在地上求饶起来,说出来的汉语异常地流利。
“嗯,说说,你有什么价值、值得我饶你不死呢?”,安亦斐摸着下巴,有趣地望着对面的怕死鬼。
“我知道干……,不,武占熊的地下仓库密码,里面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
“这不够啊,还有没有?”
“我……”,武贝宁抓耳挠腮一番后,终于是变聪明了,“安……,不,黑侠爷爷,我是南越帮的继承人,以后可以帮你控制住他们”
“嗯,这个条件蛮好的,站起来吧,饶你一命,现在转过身去”
在老实转身面对墙壁的武贝宁后脑上点了一指,种下精神烙印后,安亦斐这才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以后你就是这幢房子的主人了,其实呢,我对南越帮不感兴趣,别来惹事就行,现在,去看看地下仓库”
“好的,黑侠爷爷,这边请”,武贝宁一脸谄媚,当先引路走进了武占熊的住房,还顺路踢了地下那具尸体一脚。
“嘘,这家伙捞了不少嘛。这样,我拿走三分之二,你刚接手帮会,也是要钱滴,剩下的拿着花吧”,吹了一声口哨后,安亦斐一边开始装东西,一边嘟嘟囔囔地骂着:“这个守财奴,阿宁,这还是以前的货币吧?还能用?”
被喊的一身骨头轻成了四两的武贝宁“义愤填膺”地跟着骂了起来:“那个老家伙本来就是守财奴,这些货币已经没用了,唉”
“行,以后喊我斐哥,别乱喊,我可没那么老”,一边继续装大笔法郎、美元还有古玩等东西,安亦斐一边继续示恩。
“好……,好的,斐哥”,本来还有些紧张安亦斐是不是打算将仓库搬空地武贝宁最后松了一口气,除了古董,安亦斐果然给他留下了不少的活动资金。
走之前,安亦斐再次拍了拍武贝宁的肩膀,“别小看精神契约,万一生出背叛或者出卖我秘密的念头,你会希望尽快死的”,说完,就如同大鸟般腾空而起,借着一棵棵树木飘然而去。
武贝宁本来就胆子很小,也知道安亦斐不会跟自己开玩笑,悄悄地处理了那些尸首后,果然不敢生出半点异心,因为他可是亲眼见过这位“黑侠”的诡异手段。
……
等到安亦斐安全回来的阮小伶很开心,没在意他为什么在接下来几天买那么多汽油,并用桶装起来的做法,只是一如既往、沉默地好奇着,等着答案揭晓的时候。
将剩下的越南盾几乎全塞给了那位善良的老妇人之后,安亦斐继续驾驶摩托车、载着自己的越南小媳妇开始旅行。一天之后就到了最南端地小镇迪石附近的一处海边。
这是一处很长地礁石地段,安亦斐停下摩托,“小伶,吃完饭换一身运动服,我们会有一长段旅行了”,说完瞬间让摩托车消失,并取出了一些香港带来的食物。
“哦”,阮小伶这几天已经被他变魔术般地手段弄麻木了,温顺地答应后坐下来与他一起吃起东西来,然后瞪圆了眼睛,“斐哥,真好吃,这是香港那边的食物吗?”
几天的相处,安亦斐知道这位就是一名标准地村姑,而且很容易知足。他种下的精神烙印约束所有见过空间现象的人无法向第三者说出这个秘密,包括常小远在内,所以算是有些肆无忌惮。
“是的,小伶,以后还有很多比这个好吃很多的食物,随便你吃”
女孩子露出纯正地笑容,“真好”,其实并不笨地她没有问安亦斐怎么带自己离开越南,吃完之后毫不顾忌地当他面换了身从西贡买来的运动服。
……
“哈哈”,坐在摩托艇后面的女孩也带上了一副防风镜,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兴奋地笑着。
路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安亦斐要买这么多地汽油了,贴着海岸线飞驰地摩托艇根本遇不到军舰,顶多是碰上一些渔船,但很多渔民都把他们当成了喜欢玩闹的青年人,直接无视了。
可是安亦斐却不敢放松警惕,直到进入了泰国领海这才松了一口长气。从清晨出发,直到夜幕降临,他们终于在泰国的沿海小镇“庄他武里”登陆。
“斐哥,这里……,这里真的是泰国,可是我没有身份证明啊,怎么办?”
“别担心,跟我走就是了”,带着阮小伶找个地方去掉全部伪装,并将空间里乱糟糟的汽油桶什么地全部丢弃之后,安亦斐换上了一身休闲装,还有原本的模样。
“斐哥,原来你这么英俊啊”,阮小伶这些天都是看着他伪装过的面容,咋一看他的真面目,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呵,走吧,我们去镇上,找家旅馆休息”
……
在泰国,美元和港币都可以使用,所以一夜的豪华包间休息后,安亦斐直接包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也是焕然一新、显得更加漂亮地阮小伶到了曼谷。
“小伶,记住一句话:这世界上几乎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安亦斐继续运用老办法,让阮小伶拍了照片后,找了一位“特殊职业者”,为她办了一套堪比真货的证照。
阮小伶那流利的粤语就是最好的伪装,没人会相信这位漂亮的女孩子会是从越南乡下出来的,顺利地与安亦斐一起登上了回香港的飞机。
“哇,斐哥,真的成功了”,忍耐了很多天的阮小伶终于流出了眼泪,这一路她担心、害怕,但最初的那份良好地感觉终于带来了回报,坐在奔驰车里的她兴奋地注视着这座繁华而现代的都市,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第一百零五章各有道路
天际的那架飞机已经消失在密密的云层当中,安亦斐拍了一下梁家坪的肩膀,“家坪,我们走吧”
麦理浩走了,新任港督正式上任。可是安亦斐的内心异常平静。
说实业、那都是他的私有财产,小搞些麻烦可能有、却不担心出现难以挽回的事情,如果某些人触及到游戏规则的底线,别说他,其他资本家们都不会答应。
说爵位,如今的港督见到他、其实该反过来向他见礼才对。可是,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资本社会无论做什么其实都在抢其他人的饭碗,何况自己动了利益主要在远东地区、那一部份势力的蛋糕呢。
“阿斐,如今在香港,是没人再敢向你动刀动枪,但经济和其他方面的软刀子却不得不防。港督具有必要时期的一言否决权,因此,各方面都要叮嘱一下,别出什么差错”
这是一部加长版地劳斯莱斯,而且是属于爵士等级以上才有资格订购的“银灵”系列。隔音板将司机位与后座分开,后面的空间如同一座活动地酒吧。
越来越喜欢喝茶地安亦斐,将自己的杯子放在面前的台子上,汽车平稳地避震系统让茶杯里的水没有半点地荡漾。他望了一眼窗外的街景,“嗯,可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不是刚刚来香港时期的小菜鸟了。今后的情况确实不同,但要知道,家坪,我们身处资本社会,它有自己的游戏规则,哪个成功的豪门财阀不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成长起来的呢?”
梁家坪也靠到了椅背上,望着外面倒退中的街景,“我就要忍耐不少时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家坪,把户籍转到星尘岛吧,这样进退有据。我还能正式聘请你为我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