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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姝听了众人的话眉梢一挑,“外婆,这事我受委屈不要紧,可今天是嫣嫣大喜的日子,就被人搅成这样,我来的时候,她正和皇舅母抱在一起伤心地大哭呢!女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婚礼,如今,怕真是要无尽遗撼了,这事不能算完,一定要追查到底,看看是谁如此在胆敢诬赖皇族。”
雪姝一席话,外公的脸就沉下来。
“皇后娘娘,我想起来了,这凤簪和喜服皆是由吴妈妈从燕世子妃身上拿下来的,是她最先发现,老奴我是一心想着要维护着皇后娘娘的尊严,才忙不叠把东西拿来的。这一切可不关我刘麽麽什么事,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老奴一片忠心,望皇后娘娘明鉴。”突然刘麽麽挺直身子又义正严词地这样说。
雪姝看着刘麽麽恶心的嘴脸不由一声冷笑。
“那刘麽麽当初看到究竟是不是九尾凤簪?”雪姝冷不丁发话。
“当然是九尾凤簪。”刘麽麽强硬地说。
“那现在为什么它又变成四尾了?”雪姝反问。
“这……”刘麽麽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的凤簪,脸一白,“这我怎么知道?”
话一出,外婆就暴怒地手一拍桌子,“荒唐,刘凤,究竟是谁指使你要诬赖丞相和烈王府,从实召来。”
刘麽麽赶紧又哭诉,“皇后娘娘,真不管老奴什么事,这皆是跟随燕世子妃前来的吴妈妈搞的鬼,皇后娘娘把她召来一问便知,当时屋里那么多人,可是她首先发现的这凤簪是九尾……”
她倒推的一干二净。
“来人,把吴妈妈绑来。”外婆一声怒。
雪姝对着暗处使了个眼神,吴妈妈就被人一下子推跪在皇后脚下。
“皇,皇后娘娘……”
一直伤心沉默的程夫人一看到吴妈妈,顿时抬头怒喝,“吴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丞相府对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诬害小姐?”
“夫,夫人,我没有诬害小姐呀!小姐头上的凤簪确是九尾……”
“狗东西,到此时还在说谎,掌嘴!”外婆暴喝一声。
她身后的麽麽顿时站出来对着吴妈妈就是一阵耳聒子,吴妈妈顿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雪姝却突然注意以了慕容飘看着吴妈妈竟有些不忍,她不由疑惑,难不成吴妈妈和慕容飘还有什么渊源?原以为吴妈妈是被他收买,如今看来还不是,他们的关系应该更亲才对。
外婆一挥手,那掌事麽麽便停了手。吴妈妈此刻已被打的满脸血水,她跪在地上哭嚎,“请皇后娘娘饶命,老奴没有说错……”到此时,她还牙硬。
而刘麽麽却跪爬过去,把凤簪一把塞到她手里,“老东西,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几尾簪?当时你肯定老眼昏花,竟敢如此诬赖燕世子妃,你死不足惜!”这刘麽麽还未刚缓过气来,竟然仗义着皇后威仪又理直气壮起来。
吴妈妈看着手中的凤簪,“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小姐头上明明是九尾凤簪,还是我亲手为她插上的……”
她话一出口,众人立马一阵嘘声,目光又都投向丞相。吴妈妈可是程小姐的贴身妈妈,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不能不令人相信。
“难道当初你为小姐上妆时就已发现凤簪不对?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却在此时此刻在新房为小姐卸妆才佯装发现,说,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谁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丞相一声暴喝,吴妈妈可是丞相府的老人,没想也……
吴妈妈明显懵了,她本能地回头象一个人看了看,竟面有不舍。
雪姝随着她的眼光看去,无疑竟看到了慕容飘。
此刻他头低的很低,明显不敢触碰吴妈妈的眼光。
吴妈妈收回了目光,却呵呵笑着,“老爷,没有人指便,确是吴妈我老眼昏花才诬赖了小姐,老奴死不足惜!多谢老爷夫人这多年的照拂。”说着,吴妈妈竟然手一挥,那四尾凤簪竟生生插进了她的喉咙,血象绝堤的河水流下来,外婆惊的一下子站起身。
吴妈妈气绝,扑通一声倒地。
众人都发出惊叫声。
吴妈妈一死,九尾凤簪一事便再也查不出真相。而雪姝却看到慕容飘趁着混乱却对着吴妈妈嗑了三个响头。她微微一叹,心里有了数。
“来人,把这老奴才拖出去喂狗。”随后,一直沉默的烈王蓦地爆出一声冷喝,一直温文尔雅的他,此刻一身冷烈,寒气逼人。使众人才想到他可是统领兵马的大将军,这份纵惯沙场的气势无不让人本能地后退。
两名王府侍卫走上前死狗般拖着吴妈妈就走,血水滑出长长的血迹,让人无不惊悚。
烈王府喜堂上死了人,终不是好事。
大家不免都面面相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都无比尴尬地站着。
“今晚本该是欢喜夜,没想却遇这种事,想必大家也没心情喝喜酒了,就此散了吧!”说着,皇上挥挥手。
众人跪下,高呼,“皇上英明。”随后沉默离去。
雪姝却无不叹息,没想这事竟就这样不了了之,损了一个吴妈妈,却保住了慕容飘。不过,这事还没有完。吴妈妈与慕容飘的关系,她一定要弄清楚。慕容飘谋划多年,不知他在孟公国还安插了哪些人手,这都需要尽快弄清楚。
众人离去,刘麽麽也未能幸免于难,外婆当众就赐了她一杯毒酒,她的尸身也随着吴妈妈一块去喂了后山狼狗。
丞相却走上前对着外公就跪了下去,“老臣无能,管家不严,让皇上受惊了。”
“快去看看嫣嫣吧!你瞧今晚这事闹的,你俩都高兴昏了头了,女儿出嫁,不小心谨慎,让人钻了如此空子,这对嫣嫣一辈子恐怕都是影响。”外婆沉着脸对着丞相和程夫人训斥到。
“皇后娘娘说的是,都怪我粗心大意了。”程夫人心疼嫣嫣,顿时捂着嘴哭。
“好了,都起来吧!咱们都去看看嫣嫣,别让孩子太寒心。”说着,外婆站起来。
燕世子早已转身向新房跑去。
程夫人搀着外婆也向新房走去,丞相和烈王却陪着外公坐在前堂说话。
雪姝看了孟珏冉一眼,这厮竟不顾外公在场,猛地向她走来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怀里,“方才吓着你了吗?”
雪姝顿时满脸通红,使劲推他,“放开了。”
“不放,一会都不想分开了。”他竟装无赖,头竟还枕在她肩上。
旁边烈王一口茶饮尽又喷了出来。
雪姝更是羞不可抑,她恼了,吼道,“你放开,我还有话对外公、皇舅和丞相大人说。”说罢,她脚使劲踩在他大脚步。
孟珏冉不得不松开手,却目光懦懦地看着她,好象委屈十足。
雪姝真想仰天长叹,男人一露出这神态,她就身不由已想地投降。
最后还是被孟珏冉牵着手十指相扣,雪姝走到三人面前,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凤簪丢到烈王面前,“凭着皇舅的人脉,应该能在京城查出这凤簪究竟出自哪家工匠之手……”
烈王和丞相仔细一看,都不无变了脸。
“太子妃,这……”
“其实早在礼部送了喜服和凤簪过去之后,嫣嫣就发现了,她当时就把我叫了过去……我不想打草惊蛇,也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目的,所以我们就一起瞒了此事……现在不是很明确了吗?慕容飘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最精巧的工匠雕出此簪,必是不容易。若能查出此工匠是谁,就能找出慕容飘安插在孟公国的细作……”
“太子妃,可真是……”丞相说着,不由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方才他吓的半死,没想这一切皆在太子妃掌握之中。
“呵呵,皇叔,太子由如此精明的太子妃辅佐,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随后,烈王把簪子收入袖袋,却对着皇上呵呵笑着说。
外公点着头,赞赏的目光一直看着雪姝。
雪姝正窘迫不行,正拉着孟珏冉要走,不想一个侍卫突然闯进来,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大事不好,晴郡主被人在王府里掠去了,烈王妃和燕世子妃都昏到在地,雍王爷也不见了……”
众人一听,猛地都变了脸。
烈王站起来就往内院跑。
“来人,保护好外公和丞相大人。”随后雪姝冷静地一声吩咐。
宫中禁卫涌上来一下子把皇上和丞相围住。
雪姝却抓着孟珏冉就往后院跑,其实她的镇定只是表面,此刻她的心跳动的很厉害,之前慕容飘看到她出现时的那一丝怪异,让她突然豁然开朗。
难不成他把所有人引到前庭根本不是为了诬蔑丞相府和烈王府,而其目地竟是她!方才那些贵夫人和小姐们都来了前庭,她却站在阴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