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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更多人对公孙玲不屑地撇撇嘴,“公孙大小姐,别惹木要爷生气,你还是自动走吧!既然你不守这里的规矩,就别防碍我们做生意,今日为了你,我们可是损失大了。”
其他人立马附和着。
公孙玲羞的满脸通红,狠狠瞪了雪姝一眼,“算你狠。”说着,转身就走。
小三子手一挥,角落里拿着棍棒慢慢围上来的伙计顿时又慢慢退下去。
突然,一声破空声响,雪姝急忙伸手,但还是晚了。只见公孙玲刚刚转过的身子又蓦地扭转过来,手中长鞭诡异地挥出,插着空隙就一下子袭向了展架上那根碧玉簪,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碧玉簪顿时应声而碎成两瓣,众人顿时一阵惊呼,雪姝还保持着抓鞭的动作一动不动,她的眼里再没有别的了,只有那根截两断的碧玉簪,仿若她也应声而碎了。
“哼,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公孙玲恶毒地斜睨着雪姝意味深长地说,随后,她扬长而去。
“啊,你个挨千刀的,这下主子可不得扒了我的皮。”那小侍拿着碎断的碧玉簪顿时撒泼地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
众人唏嘘。
“我不管,簪子是在这里被毁坏的,你们就要赔!”那小侍不追公孙玲,反而哭着瞪着雪姝不讲理地要她赔。按说,这也合情合理,毕竟这簪子在未出售前是他们没有保护好。
“去拿一百金。”雪姝看着那小侍淡淡地说。
小三子一怔,随后撒脚丫子就跑。
“木爷,那簪子坏了就不止一百金了,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赔法。”有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道。虽然场子有规定,对于未出售的商品雪姝他们是有一定的保护责任的,若是其他外在原因毁坏了,多少是要赔的,但也是折价赔,绝没有原价赔的。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
但雪姝却摇摇头,“今天是我们的责任,没有阻止的了公孙玲……赔一百金那还是少的,况且大家都看到了,那簪子是无价之宝……”
雪姝的声音不大,但大家都听到了,似乎对她更加佩服。
“木爷果然仗义。”
“以后我们在木爷这里就更放心了。”
“木爷,大家互惠互利,大伙儿信得过你。”
随后,这样的话在场子里此起彼伏地想起。
雪姝点点头没说话。
小三子飞快地拿来一百金,似极不情愿,“木爷,你可要想清楚了……”
雪姝眼一瞪,他顿时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雪姝把一百金放到那小侍手里,“回去告诉他,今日是我的错……”
那小侍坐在地上虽然眼角还挂着泪,但那眼睛却叽里咕噜乱转着,随后接过一百金,把簪子往雪姝手里一扔就象兔子一般飞快地跑走了。
“瞧,占了便宜,就跑的那么快,他是怕木爷后悔呢!”
“哼,木爷是那样的人吗?那小子真是小肚鸡肠。”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大家还是快去忙吧!”随后,雪姝一声清冷,大家便各自散去又忙起来。
雪姝把碧玉簪小心地用帕子包好慢慢放到了怀里。
走出场子的时候,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朝着一个阴暗的角落瞟了几眼,姬无夜,这场戏,你看得可还满意?哼!
出了门,雪姝身形一闪就如离弦的箭向着一个地方飞掠而去。
那小侍歪斜着身子慢腾腾地走在幽暗的窄巷里,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百变精怪。
颜坡抱着肩鬼魅地出现,“战状如何?”
“我月魂出马,一个俩,搞定了。”月魂夸张地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
“拿来。”颜坡冷酷地伸出手。
月魂的脸立马垮下来,“什么?”他装糊涂。
“一百金。”颜坡当仁不让地说。
“你可要想好了,好歹这点子是我出的,簪子也是我偷的,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过只出了一百金,多少总要给我留点。”月魂捂紧了胸口黑着脸说。
“什么点子是你出的?若没有我的极力配合,你能完成的这么完美?”颜坡挥手就打在月魂的脑袋上,非常守财奴般地说。
“喂,你觉得这样真能行?那簪子可是主子花了心血的,就那么断了……如今我都不敢回去见他了。”随后,颜坡又有点后怕地苦着脸说。
“你懂什么?主子的心思是只要她收下那只簪子就好,你管它是断的还是全须全尾的,即便断了又如何?主子还有一百种方法让它还原完美无缺,快点,把一百金拿来。”颜坡黑着脸催促道。
“那就见面分一半。”
下一刻,颜坡一个诡异的出手就把捂着胸口的月魂撂在地上,从他怀里拿出一百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月魂从地上一个鳐子翻身站起来,冲着颜坡一使鬼脸,“哼,吝啬鬼,贪财奴,下辈子让你生儿子没屁股……”
月魂还未恶毒地咒骂完,一转头就看到天师孟珏冉正站在那里两眼沉沉地看着他。
月魂心一突,下一刻急忙狗腿地扑通一声跪下,哭喊着,“主子,不管我的事,全是颜坡那小子出的坏主意,不过那簪子,虽然断了,但,奴才还是把它完美地交到了郡主的手上……”
话未说完,孟珏冉的脸色都变了,似乎白中透青,更显神俊了。
月魂一下子爬过去哭着抱着孟珏冉的腿就哭嚎起来,“主子,真的不管我的事,全是颜坡那混帐东西出的馊主意,你可不能处罚我。你看,我脑子不及他好使,武功又不及他好用,他让我偷你的东西,你说我不能偷吗……”
月魂还未耍宝卖乖完,孟珏冉就看到前面巷口一个身影急掠而过,他看的清,那是……
他脸色一凛,急忙抽出腿鬼魅地一闪身瞬间闪没影。
地上,月魂怀里一空,竟发现主子不见了。他大难不死地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随后眼睛象狐子般在窄巷里梭了一圈,随后没事人般哼着小曲走远了。
雪姝箭一般扎进‘凤凰银楼’,急火火把怀里的碧玉簪拿出来,“老板,麻烦你快看看,这簪子可是有办法把它粘合起来?”
“咦?”那年迈而又温厚的老板小心翼翼地看着那雪白帕子里的碧玉簪,惊咦了一声,“这不是……”
雪姝急忙点头,“老板,你可是法子把它修补好?只要你能做到,不管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雪姝看老板的脸色似有松动不由大喜过望,她哀求着,激动地看着老板道。
那老板脸上有笑,正要说什么,不想头一抬猛地象是看到了什么,脸上一变,随后看着雪姝非常突兀冷硬地摇着头,“没办法,没法修了,木爷,不是老朽不帮你,自古玉碎难修成,你这个簪子算是废了。”说着,那老板又怯生生地朝门外又瞟了一眼。
雪姝不能置信地看着老板,随后气急败坏地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刚才的意思可不是这样的,你快告诉你,你到底能不能修好?”
那老板本是年迈,被她急火火使劲一抓,顿时急咳起来。雪姝泄气地放开他,双目泪盈盈地看着他,随后无声包起那个簪子就走。
老板在她身后重重一叹。
西子街还有几家上等的银楼,雪姝一一走进去求助,结果,不管她软硬兼施使出怎样的手段,店家都一律摇头说不能修了。她的一颗心顿时坠入冰窖。她沉痛地茫然无措地走在人群中,不管西子街的夜市怎样的喧嚣漂亮,她都浑然未觉,一颗心就那样绝望了。
不知不觉走到西子湖畔,湖心亭似有人在吹萧,再不是相思曲,而是一首温婉凄苦的调子。雪姝看着看着那湖心亭,突然福至心灵,似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目中一亮,折身就向另一个地方飞掠而去。
凤凰台,她根本不走正门翻墙而入,轻车熟路地就到了‘春水阁’,雪姝站在门外有些怯。上次时候的尴尬在心间一闪而过,也不管自己与那个人已经不再牵扯,胸中的碧玉簪依旧痛着她的心,既然那被姬无夜捏坏的乌埙他都能有办法修好,那这个簪子……
雪姝再不迟疑推门而入,月莹听到响动跑出来,一看是她,顿时脸有喜色,似乎并不因雪姝此刻的面目全非而对她有丝毫的见外或者是惊诧陌生,“是郡……你……”月莹话到一半急忙改口道,脸上也有一丝不自然。
雪姝沉定吸了一口气,既然月莹对她的反应不是惊诧,那就说明她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她也不废话,“月莹,我要见他。”
月莹看着她却摇摇头,“郡主,主子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