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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俩在外间,还听到了许安北说话,进了屋子,许安北就闭了眼不出声,小哥俩当然是明白。
咕咕噜噜回来时,金宝银宝写了信,许安北病了,那位姨娘哭遍了总兵府,盼爹爹早日回府。
许昭在海上,这内宅里如此哭声不休,实在不是什么吉兆,琳儿姨娘如此哭闹下去,是盼着许昭一去不回?
那大夫说许安北的脉象已经平稳,实在不知这病情为何不见好转,府里还是另寻高明吧。
这名医都是脾气大了些,万青倒是理解。只是,老管家脸色难看了起来。
又请了一位大夫,还是说许安北只是身子骨弱了些,脉象稳定,实无大碍。只是,许安北依旧卧床,而且,琳儿姨娘也跟着病倒了。
万青这耐心,真的磨没了,吩咐了老管家,“想必是水土不服,不如送回国都。”
老管家不动声色的回,“少夫人,就是送回国都,也得等小公子病好。”
“说得也是,只是啊,这海口实在没有名医,安北这孩子实在让人担心。”万青脸上看不出喜怒。
老管家垂头不语,果真是老了,倚老卖老越发频繁。
如此,一直等到许昭回来,这娘俩都还是在卧病在床。
许昭这一次回府,带了三位大夫,直接进了许安北的院子。
琳儿姨娘被丫头搀扶着也到了许安北的院子里。
于婆婆跟着金宝银宝也随后赶到。
三个大夫都是看不出什么病,最后只能说是这孩子身子骨弱。
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小人,对比金宝银宝实在是天上地下。许昭抱着金宝银宝,只能是无奈。。金宝银宝从不生病,从小到大,就这么壮实。都是他的骨肉,这许安北不过一个月,就病倒在床,许昭心底百般滋味。
金宝银宝安慰了许昭两句“爹爹,许安北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哥俩说完这些,就告辞而去。
在船上,咕咕噜噜就带回了尚书府的信,许老爷的意思是求助于北道,打着北道那些珍惜药材的主意。许昭也是能是苦笑,北道收了金宝银宝做弟子,纯属是机缘。何况金宝银宝确实聪慧至极,许安北和这小哥俩比起来,只说这资质,就是云泥之别,北道怎会对许安北用这些珍稀药材。
琳儿姨娘虚弱的扑在许昭怀中,一张脸,几乎是没了血色,“大公子,定要救救这孩子啊,你我多年,只有这。” 话未说完,人已经昏了过去,实在是悲伤过度。
三个大夫还未走,又给琳儿姨娘把脉开方,都说是积郁成疾悲伤过度,定要好好调养,再不能伤了心神。
两个人,也有一个儿子,青梅竹马的情分,许昭把琳儿姨娘送回了院子。这小院子实在是过于偏远,当初都是许昭的意思,而今,许昭自己抱着这柔弱不堪的表妹,沉了几年的心,也有了怜惜。
琳儿姨娘对许昭和万青身为感激,“大公子,这些日子里,实在是让夫人劳神,安北身子弱,我身子也是不争气。早知或者就是给您和少夫人填麻烦,我就不该拼死拼活生下这个拖累人的孩子,我们娘俩就该一道走了。” 琳儿姨娘被许昭放在床上,就悠悠转醒,还未说话,瘦的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张脸染满了泪,真真是个泪人,道不尽的心酸,说不尽的委屈,泣不成声的说了上面的话,眼见着,又要昏过去。
许昭抓着琳儿姨娘的手“放心,安北会好起来。” 除非再无他言。
琳儿姨娘一双杏眼,幽幽的看着许昭,樱桃小口微动,眼泪又是掉了下来。身上这一件碧色小衫,衬得这人越发娇弱。许昭终究是心下一软,坐在了琳儿姨娘的床边,“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许昭这一个心软,在这娘俩的院子里两头跑。
万青听说这些,挺着肚子,把那些账本又看了一遍,娘俩的医药银子,这一个月就是千两,于婆婆早就说过,那些药方不过是养身的方子,不过是用银子换个心安。
许昭来到万青的院子里,已经是三日后。
且不说万青感受如何,只是这满院子上下,都对许昭冷了脸。
万青还是淡笑,“许大公子总算是回来了,否则,我还真是为难。”
本该给他脸色的妻子,神色如常,这样的宽容,并不会让许昭舒服。
“夫人身子如何?” 许昭这话明显是问于婆婆。
“少夫人身子一向大好。”陈姑姑板着脸,话里话外全都是本份。
许昭走到万青身边坐下,大手又是伸向了万青的肚子,这又是他的骨肉,他盼着,不管是儿是女,定要想金宝银宝那般壮实的长大成人。
黄昏时,金宝银宝带着红袅咕咕噜噜过来了,两个孩子这性子还是有几分像了万青,许昭在许安北的院子里,这小哥俩只是看了一次就再不露面。小哥俩给许昭问了安,随即一左一右围坐在万青身边,四只小手摸着母亲的肚子,“娘亲,这肚子里定是妹妹。”银宝很是肯定,仰着小脸,得意万分。
“若不是妹妹,该如何?”万青一手抚着一个脑袋,一脸慈母的温和笑意,声音更是柔和的如云朵一般。
“弟弟,也是我们的。”银宝索性抱着娘亲的手臂,身子一歪,靠在了娘亲身上。金宝只是笑着,不说话,这孩子话少,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
许昭看着这娘三腻成一团,索性坐在一边冷眼看热闹,这两个孩子分明就是耍脾气。
红袅不知道从哪里叼了一个桃子,哼哼唧唧的送到了万青面前,一双狐眼,满是谄媚。这一身狐狸毛,越发火红了,算来,真是一只老狐狸了。
咕咕噜噜骄傲的挺着脑袋,叽叽力力的进了屋子,到红袅身边,也挤了过去。万青这眼前,金宝银宝咕咕噜噜红袅,倒是把万青围了个严实。
咕咕噜噜脑袋一伸,蹭了蹭万青的脸,红袅两只爪子,也搭在了万青的腿上。
一屋子围绕着万青的祥和氛围里,桌子边的许昭倒是像个外人。
这一晚,许昭都是板着脸,只是这满院子上下,都是当作看不见。
夜里,许昭抱着万青,“安北那孩子让人心疼,琳儿对你很是感激。” 如此在万青耳边低声说。
“该做的,我定会做了。我也是母亲。” 万青这声音很是冷清。
许昭这大手挪到了万青胸前,十指连动,轻轻揉着这两团丰满,□那物件蠢蠢欲动,“夫人” 许昭抓过万青的手。。
万青想了想,两手□着那物件,尽力而已,为了金宝银宝,为了腹中的这个孩子,万青再不想被谁压了下去,不管过去如何,现在,万青就是这总兵府里的当家主母!
许昭把那**释放了出来,才喘声说,“为夫只是在那院子里看看安北。”
万青心下也是明白,如此算是解释吧。只是,许昭该解释给他的那一对双生子,这小哥俩才是憋了一肚子气。
几日后,国都来信,万顾氏,生下了一个女儿,万年纳了一妾,是个贫户家的小女儿,说这女子长得只是周正,极为能干,身子骨壮实。
万青看了这信,竟是不知如何回了,且不管如何,谁愿意与人共享一夫,终究万年还年轻,这么早纳妾,何况万顾氏刚刚产女。虽说顾家实在让人不喜,万青对万年纳妾一事,还是不甚满意。
许昭看万青这眉眼里颇为落寞,拿过了这封信,看罢,呵呵一笑,说道“舅兄纳妾,和喜可贺。”
万青这脸,直接拉长了。
许昭看了万青这反映,直接大笑,“为夫是不纳妾了。” 说罢,揽过万青的肩膀,低声说“我有这一双麟儿,夫人肚子里还有个宝儿,足矣。”
万青忍俊不禁,也笑了出来。这一笑啊,云开见月。
许昭心情大好,挥笔修书,给万年回了一封信。
翌日,许昭总算是哄的那一双儿子和他亲热起来,小哥俩抱着许昭喊“爹爹,我们想您,您不想我们!”
说出这话,金宝银宝就是消了气,否则,这小哥俩绝不会抱怨半句。
父子三人过招,小哥俩的轻功竟是可以和许昭平分秋色了。许昭心底忍不住又想到了北道的那些珍贵草药。
金宝银宝看到父亲若有所思,忍不住喊,“爹爹!”
“若是安北有你们一半壮实,就不用爹爹费神了。” 许昭感叹。
小哥俩一同蹦跳着跑进了屋子,早就想到这些,那许安北总是想到金宝银宝的院子里,和北道师父亲近。可惜,北道师父是个怪老头,只是溺爱自己的弟子,对许安北颇为冷淡。小哥俩当然知道,这些年里一直泡着的药浴多么珍贵、那些药材啊,没用一次,北道就会肝疼一翻,这些年里每天如此倒是肝疼习惯了,眼见着两个弟子如此成器,恨不得早早回了那天机门所在的无量谷,只是,两个孩子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