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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理由?”这根本不是理由嘛,沈芊君腾身下马,然后抓着缰绳走到郝岚羔地身边,“不如咱们交换,你教我怎么洗马,我教你骑马”,高冉昊那么爱干净,如果自己可以经常的帮他洗马,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她的眼眸不禁一垂,有些伤心起来,郝岚羔看着她如此伤心的神色,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于是急忙应道,“大姑娘,俺答应你就是了。”
“这才对嘛,不过不要喊我大姑娘,有点土气,你喊我芊君就好”,沈芊君走到捆绑着马儿的桩子上来回走了几步,挑选了一匹比较小的马,然后拍了拍它的身子,这才十分满意地把它拉了出来,“好,就要这个了。”
“那俺不敢那么叫你,可汗才那么叫你。那俺还是叫你君姑娘吧?”郝岚羔似是商量道,露出惧怕锦澜的眼神道。
沈芊君点了点头,不想在名字上再和他计较,将缰绳递给他道,“你先用这匹小马驹,它很温顺的,你先坐上去,记住了,一定要坐直身子,不要抱马脖子,来,试一遍。”
“好…”,郝岚羔悻悻地点头,然后踩着马踏跌跌撞撞上了马背,但刚上去,整个人便歪斜着身子,立即抱住了马脖子,哇哇道,“君姑娘,俺真的不行,俺怕摔疼了屁股。”
“你个大男人地,摔跤算什么,坐直身子了!”沈芊君呵斥一声,然后扬起手里的马鞭子便朝着小马驹的屁股拍去,立即,小马驹便狂奔了起来。
“啊啊啊,君姑娘,俺不行了啊,啊啊啊”,郝岚羔连续喊了几声,然后扑通一声从马背上甩了下来,整个人狗吃屎一般地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屁股便看向沈芊君,“俺都说了,会摔到屁股!”
“没想到你真的不会骑马,我只是想试一试你,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地”,沈芊君抱歉地上前,先扯住缰绳,稳住了小马驹,然后才伸出一只手,朝着郝岚羔递去,“起来吧?”
郝岚羔看了一眼沈芊君递过来白皙的手,不好意思,始终不肯伸出自己的手,“俺地手好脏,不能弄脏了你的手。”
“你还真不像个大男人,又怕摔,又婆婆妈妈,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个什么啊”,沈芊君笑嘻嘻道,手继续抬着,抖了抖眉头。
郝岚羔将手伸过去,立即被沈芊君拉了起来,他看了看她,然后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噘嘴便走开,“很晚了,俺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训练马,可汗要检查的。”
“好”沈芊君捧腹大笑,看着郝岚羔屁股上的一片泥巴,竟不想自己也会笑的这么开心。
只是她的笑戛然而止,身后投射下来的影子让她顿时转身,当看到锦澜那张阴沉的脸时,她后退了两步。“可汗…你怎么…还没睡…?”
“你很希望孤王休息了?你跟那个草包都可以笑地那么开心,为什么对孤王不可以?”锦澜步步紧逼,直到把沈芊君逼迫地倒退了几步后,人儿才微微一笑,“可汗说哪里的话,现在芊君不就对着你笑了么?”
“不是这种奉承的笑!孤王要你开开心心地对孤王笑!”锦澜脸早已气得通红。
“那不是强人所难吗?芊君说过,你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我都能给你。可是一个人地心情是拿不走的,我可以假装对你笑,但那种由衷发自内心的笑,我真的给不了可汗,还请可汗…”,见谅两个字还没说完,沈芊君便呆怔在原地,睁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这种陌生的气息,锦澜不容分说地贴上了沈芊君的唇,那冰冷的唇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此刻他很生气,他忽然张开口,狠狠地在人儿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沈芊君疼地嘶嘶叫,眯着眼睛忍着嘴唇上的痛。
锦澜却没有一点要放开人儿的意思,而是冷道,“你给孤王的伤,孤王也要一分分还给你!”
说毕,嗜血缠绵地狂吻如海潮般侵袭而来,由不得人喘息,由不得人反抗,只能受着,原本可以反击地双手,此刻也无力地下垂。
锦澜用力地把人拥在怀里,单手紧紧地扣着人儿的小脑袋,好不让它转动。
四片唇来回地摩擦着,若即若离…直到两人嘴里都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了,锦澜才微微松开了怀中的人,用拇指轻轻地略过自己带血的嘴唇,冷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敢咬孤王?”
“可汗不是也一样咬了芊君么?”沈芊君较真着,身子却立即被人腾空抱起。
她挣扎着,心里怅惘,到底怎样的自己才能让昂他厌恶?本以为刻意去逢迎他,会让他反感,可是他不但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自己是伪装,反而变本加厉。
大帐里,烛台上的烛泪已经落开了,在烛台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来,锦澜抱着人窜入这烛影中,身影在白色的帐子上被无限地放大…
抱着人儿走进,已不似之前的温柔,这一次,锦澜显得有些暴躁,他将人丢在床榻上,然后俯身到了人儿的身前,只是近在咫尺的时候,当他看着那张脸时,上面只有沉静的时候,他忽然冷冷一笑,终于,还是丢下沈芊君,一个人甩袖出去了,只是这一次便再也没回来,直到翌日清晨。
沈芊君迷迷糊糊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也分不清昨晚发生地事,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
她下了床榻,便有侍女走进,在军营里出现侍女,当然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你是?”
“奴婢是可汗吩咐来此刻沈大人地,毕竟让其他兵卒侍候,可汗不太放心”,走进来的侍女,满身露着哀愁,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当她端着水盆走上前来要帮沈芊君梳洗地时候,她才看清楚女子手腕上竟然有伤。
沈芊君急忙抓着女子的手腕,不让她在继续下去了,“你的手上怎么会有伤?他们虐待你?”
女子明显被沈芊君的举动给惊吓到了,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然后颤颤巍巍不敢抬头看沈芊君,“大人,您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女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是犯了什么大事才被打的?若你真的是不机灵的女子,可汗有怎么会吩咐你到我身边来伺候?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沈芊君逼问着。
“大人您就别问了。”女子别开头去,眼泪刷刷地就落下了,沈芊君见状便不再追问,而是自顾自地洗脸,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女子也赶紧跟着,并不敢怠慢。
沈芊君走出大帐便四处看了看,帐子中央已经搭好了铁锅,早饭想必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见锦澜的身影。
“可汗呢”沈芊君随便找了个兵卒问道。
“可汗一早边去试马了”。
沈芊君便又快步朝着马桩子而去,果然,离它不远处,便看到锦澜骑马高大的身影,郝岚羔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驰骋的人。
虽然昨晚锦澜还因为看到沈芊君和郝岚羔两人无比谈得来而嫉妒,可是当今日锦澜来验马地时候,当他骑上骏马便感觉马儿与昨日的感觉不同时,他便深感大喜,对这个长相丑陋的乡巴佬居然多了几丝地赞赏。
“你是如何让马儿这么听话的?”锦澜好奇道,居高临下看着上面的人。
“可汗,俺都说了俺会养马,俺对待马儿就像朋友,它们听得懂俺讲话的”,郝岚羔指着自己的脖子,算不上自夸,但是却神采奕奕。
“哦?它们听得懂你说话?你来试试”,锦澜饶有兴味起来,连吃早饭的事情都给忘了。
郝岚羔忙牵来一匹马,只见他走上前几步,先是摸了摸马儿地头,然后又帮着它顺了顺毛,接着便凑到它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不一会儿,原本站在原地不动的马儿,忽然绕着整个帐子奔跑了起来,大概跑了两圈便又回到了原地,郝岚羔笑着对马背上的人道,“可汗,俺跟它说你快去跑两圈。”
“就这么简单?”锦澜不相信,然后又道,“那你让这匹马跑三圈”,他随手指着一匹马道,若是这匹马也能照做,那就证明郝岚羔确实有一套。
郝岚羔挺起胸脯,拍了拍,“当然没问题,可汗你看俺的表现好了”,说毕,走到那匹马边,按照刚才的办法做了一次,马儿果真绕着帐子跑了三圈。
锦澜好奇地下马,学着郝岚羔的样子,可是马儿却一动不动,哪里肯听他的话?
“哈哈,果然有玄机。孤王没想到你这个丑八怪还另有一套”,锦澜夸赞着。
郝岚羔皱眉,“俺不叫丑八怪,村子里的人都喊俺郝子,就是直接念俺的姓。”
“好,孤王给你面子。孤王给你七日时间,你若不能让孤王的这些马在船上奔跑,孤王就杀了你!”锦澜吩咐道,眼里一点饶恕之意都没有。
“那可不行,那要是俺办到了呢,可汗你不给俺什么好处?”郝岚羔讨价还价,完全一副刁民的模样,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让锦澜看扁了他,锦澜大笑,“你要什么,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