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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哪里?”一想到每次有人来,高冉昊都要躲起来,沈芊君就觉得有些委屈他。
高冉昊一笑,却很不正经,“你心疼我?那就不要去喊人烧开水了,反正一晚上不喝水也不会渴死…”。
“我渴了,你滚蛋吧”,沈芊君努嘴,一副气恼的样子,高冉昊点着头,然后捧着人儿的脖子便轻轻得吻了下去,声音越发地温柔,“那我走了,待会见。”
沈芊君点着头,看着男人就似一阵风一般飞出了院子,然后不知道去了何方。
她捂着肚子走了出去,跟外头守卫的人要了热水和红糖。
在屋子里等了片刻,侍卫便送来了东西,效率还挺快,沈芊君给自己泡了一壶红糖水,便坐在屋子里看着外面的风景,顺道等着高冉昊回来。
等了片刻,高冉昊果然惊艳地进入了视线,一身雪白的银狐大衣,就那么矗立在院子里,一身的雪白似是能将周围都照地光亮般,他走上浮桥,好像让整个水面都灼灼生辉,直到他款款走来,沈芊君才注意到自己就这么呆呆地看了他很久。
“你去哪里了?这衣服哪来地?”沈芊君狐疑问道。
“去了趟街上,买了点东西,顺道看到了这件衣裳,觉得挺保暖。”高冉昊解释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水袋递给沈芊君。
沈芊君怔怔地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刚一触碰,便将手弹了回来,水袋散发着滚烫的热气,“这是?”
“捂着肚子就不会那么难受了,笨女人!”高冉昊努嘴,然后探手到水壶边,感觉到它地热气,又打开盖子看了眼里面红色的液体,这才满意点头。
沈芊君捧着那热水袋,心里就一阵温暖,可是嘴上却依旧是不饶人,“真是小气,给自己买了这么好看的大衣,却只给我买了一个水袋。”
“你现在可不是我的洗脚丫头,吴隐已经买走了你,亏地本公子现在还舍得给你买东西,纯属良心”,高冉昊风雅一笑,然后走到人儿的身后,搂着她的背便柔声道,“今晚就早些睡吧,不然月事不调。”
一说到月事不调,沈芊君的眼眸便垂了下来,她现在已经不是个正常女人了,月事几个月来一次,每次的血量也不足,而且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了,月事不调又有什么关系。
似乎是看出了人儿的心事,高冉昊紧紧地抓上了她的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贴上自己的胸膛,“不用害怕,任何时候我都在,这辈子,就算你再也不能生育了,我也会陪着你。”
沈芊君没有回答,只是久久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然后嘴角微微一扬,不管以后如何,只要现在这一秒,他这样说就好,哪怕只是哄哄自己。
两人一晚上睡在一起,可是却只是肩并肩靠着,沈芊君背转身去,知道他忍地难受,却还要顾及着自己的身子,许久,她感觉到了一只大手忽然抓上了他的手,那手温暖,紧实地捏着她的手,像是要揉进骨子里去一般。
一夜无梦,睡的很安稳踏实,翌日自然睁开眼睛地时候,探手到身侧,高冉昊已不在,但却手有余温,她知道他刚走不久。
继续躺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来敲门,沈芊君自顾穿好衣裳打开门,一看是这几日一直伺候自己的侍卫前来,“姑娘,洗漱用品和热水打来了,姑娘洗一洗便去前厅用早膳吧。”
“好”,沈芊君应着便梳洗了起来,她觉得奇怪的是,好像吴府里并没有丫鬟,伺候地都是侍卫,除了进府和那夜见到地那些女人外,好像府中再也没有多余的女人,当真是好奇怪。
洗漱了一番,待沈芊君出来时,那侍卫已在风中站了许久,脸上还蒙了一层水珠,她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那侍卫明显被沈芊君的客气给怔住了,原本阴沉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点变化,“没事,这是属下地责任。”
说毕,便走在前面带路,一路上,走廊装点地焕然一新,张灯结彩地挂满了红纸灯笼,上面还清晰地写着一个大;寿。
“大人地生辰到了?”沈芊君不禁问着,原本那侍卫是三缄其口地,可是此时却也好心回了句,“不是,是太子想为安后办寿辰。”
“安后办寿辰怎么在吴府?而不是在皇宫里?”沈芊君又多问了一句,可是这时侍卫却没有再开口了,脸色却又恢复到了之前地冷漠,看的出,他是三缄其口。
沈芊君也没再多问了,知道再问下去,也许就会害了这侍卫,吴隐的秉性她虽然不清楚,可是他杀伐无道,残忍无下限她却是很清楚的。
跟着侍卫走了一阵,终于来到了前厅,吴隐已端坐在圆桌边,神色凌然,沈芊君走了进去,给他做了个揖,便坐了下来。
一看圆桌上的菜肴,十几道小菜,有酸菜,甜花生,凉拌海苔,小酸鱼…,而米粥也有好几种,黑米粥,南瓜粥,玉米粥,小米粥,大米粥,燕麦杏仁粥,红豆粥,绿豆粥…,还有豆浆和煎饼,馒头……。
两个人,却摆了满满一桌子,前前后后算起来,叠放了三十几个盘子。
这单单早饭就吃的这么奢华,可想而知,安后的寿宴,会是多么地隆重。
“怎么?姑娘不喜欢?若不喜欢,我让人撤了,你跟我说喜欢什么?”吴隐脸色也不好起来,似是要立刻杀了那些后厨一般。眼神冷然,扫了眼身边伺候的一干人。
“不是,只是觉得这么多东西,两个人吃不完”,沈芊君的话音刚落,旁边伺候的侍卫们这才舒了口气,要知道,沈芊君的这句话决定了他们的生死,要是吴隐一不高兴,就可能把他们全杀了。
“原来如此,喜欢便好,若不好,这帮子人也就无需要手了”,吴隐眯缝着眼睛,邪僻了眼身边的人,这才又收回视线,由着侍卫们伺候着拿起了筷子,细细地吃了一点起来。
气氛很尴尬,周遭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芊君,让她觉得很尴尬,吃起来也是小心翼翼。
吃了片刻,吴隐便擦了嘴,“姑娘吃好了么?”他看着沈芊君也放下了筷子,急忙问道。
沈芊君点着头,“吃饱了”,其实她压根就没吃几口,这么多人盯着,她到真没有那种心思吃好了。
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几乎没吃一点就撤了,沈芊君还是觉得很可惜,实在是太浪费了。
可是这是南越的奢靡之风,她也无力改变。
待桌子收拾干净了,外头才有人来通传,“大人,太子殿下来了。”
吴隐脸色立即有了改变,从位子上坐起,大步走出了门,远远地便去迎接,游廊里,千乘晏一身雪白的长衫,外面套了一件银白色的狐裘,那银色的光亮十分晃眼,就恍若脱尘的仙人般,只是这件狐裘看上去有点眼熟,她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件衣服。
浅笑之余,千乘晏已款步走来,身后跟着吴隐,此刻的吴隐已毕恭毕敬地跟在千乘晏身后,恍若他的影卫一般。
“嫂子,这两日我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今日才有时间来看你,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千乘晏笑眯眯着,手竟然又抓上了沈芊君的袖子。
要不是沈芊君知道他并不喜欢女人,恐怕此时都会误会,不过现在她明白,这是千乘晏和她亲近的意思。
“哪里会责怪你,你好吃好喝地招待我,这不,才几日,我都圆润了不少呢”,沈芊君眯缝着眼睛,看着千乘晏又靠近了些,似乎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千乘晏笑着,拉着人走进了屋子,吴隐则是屏退了身后的人,才跟着走了进来,屋子里,于是只剩下三人。
“太子您有话想和我说吧?”沈芊君垂眸,看着千乘晏脸上带着难色,似乎很难启齿般。
只是他惊讶于沈芊君的审查力,她是怎么看出自己有话想说的?
“嫂子,其实燕子真的有事相求”,千乘晏沉默良久后才艰难开口。
“你说”,沈芊君眉头紧锁着,可是嘴角上还尽量保持着从容的笑意,她想不到,自己这么普通平凡,能做什么?
“今日宫中寿宴,嫂子能否随我一起去,父皇和母后都想见一见我未来的新娘,你也知道,我一向志不在此,也无心去找其他人顶替,不如嫂子你帮我顶替一下吧?算是求你了”,说到后面,千乘晏的眼里露出一丝的祈求,那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真不好让人拒绝。
沈芊君清楚,千乘晏当然是没心找女人,他有龙阳之癖,这事若是弄地人尽皆知,怕是太子之位不保,要知道,一个国家得以延续最重要的凭证便是有子嗣绵延,而一个有断袖之癖的太子,如何绵延子嗣?
她看了一眼千乘晏身边的吴隐,心里头却感觉怪怪的,若她今日答应了,指不定他日吴隐就要给自己穿小鞋啊,她现在可是寄居在吴隐的家里啊。
“其实太子若真是无心,大可以随意找一个女子顶替。毕竟芊君的身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