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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锦这才从欣喜中平复下来,她也回头,看了眼院子外的一切,十几架织布机正在唧唧发出织布的声音,她的好姐妹们,正在欢喜地染布,晾布…这熟悉忙碌的场景,她习惯了。
“不,小姐,我喜欢你,跟着你我不后悔。”忽然,织锦回过神来。冲着沈芊君认真道。
沈芊君拍了拍她的手背,会心一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这丫头很合我心意,走吧,就随我去相府,不过以后遇事你都得听张妈的,她是前辈,能提点你许多。”
“恩,织锦谨记小姐的嘱咐。”
…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从沈家绸缎庄子出来,织锦显得特别开心,毕竟从小打到,她还没这样自由自在地在外面走过。
“错,不是小姐,是公子,你现在是我的丫头,记住了么?”沈芊君回头伸手在织锦的脑门上一弹,她本就比织锦高,如此轻而易举。织锦只能捂着额头,忙称是。
“你不用那么怕少爷的,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少爷人很好。”张妈跟在织锦后面小心提醒道,见沈芊君走进一家珠宝店,也跟了进去。
一个下午,沈芊君来回在珠宝店里逛,却是一件都没买,这不禁让张妈好奇起来,“少爷,为何你只看不买呢,还不断地问价。”
“这叫货比三家,到时候咱们心里就有数,这些经商的道理你们还得慢慢学,以后你们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张妈负责管账,织锦你就负责采购。”
“小姐,哦不,少爷,织锦笨,怕学不来。”织锦对沈芊君仍是有些敬畏,回答都很小心翼翼。
沈芊君无奈一笑,看出了这丫头的害怕,不禁开玩笑道,“必须学,不学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爷,我,我会好好学的。”织锦急忙开口,生怕自己被罚。
“说说,为何这么惧怕我?”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前时,沈芊君忽然停住了脚步,一只脚只踩在楼梯上,身子微微前倾。
织锦忙止步,好不让自己撞上她,忙解释,“二夫人曾说,能在后宫为妃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能坐上皇后,并且三年不到的,自然是手段比寻常人搞一些。”
“又是二夫人在说少爷您坏好”,张妈站在一边狠狠道。
沈芊君不怒反笑,“她说的极是,那么织锦你是不想进宫的?”
织锦认真地摇头。
“哈哈,其实我也讨厌,好了,咱们进去吧,不然老板和伙计的眼睛都要瞪开了。”沈芊君打趣道,一摇手中的折扇,一身风雅之态,款步上了阶梯朝店里走去。
街道上,叫卖声不断,珠宝店所对的一条街上有个煎饼铺子,老板正在卖力地翻滚着手里的煎饼,他的老婆则在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对外面喊着,“煎饼,好吃的煎饼喽。”
偶尔会有路人饿了上前去问价,有的买了一个就走,有的则是问过价后不买就走,煎饼铺子的生意并不太好。
“王爷,您会不会是看错了,皇后娘娘已仙逝,怎么可能会在这条街上出现过?”煎饼铺子前,手机正垂眸同高允说话。
高允一身便装,头上戴了顶帽子,很好地将他那一头银发给包裹了进去,只是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他负手而立,抬眼看着正对面的牌匾,‘锦绣首饰铺’,然后沉声道,“也许吧,咱们回吧。”
“唉,老头子,你看咱们这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可怎么办啊?”妇人看着眼前零星的过客,冲着自己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男人也是愁眉不展,继续烙着手里的饼,“是我没用,不过二娃子现在还病着,咱们今天得多卖些,弄点药钱。”
“可是二娃子得地是痨病,咱们哪来的钱治?只能看着,让他等死了…”,妇人声音逐渐变小,然后捂着脸便抽泣了起来,忽然,她像想到了什么般,抬起头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玉来,“不如咱们就拿这块玉去对面的首饰店换点钱来,拿去当铺也行,这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你快收起来,这玉上面还刻字呢,咱们得把它还给它主人,如果据为己有,等同于偷盗!”男人忙去捂妇人手里的玉,想要藏起来,可是手机不经意扫视四周时,却猛然将视线定格在那玉上。
那玉他认得,是当初王爷在野外时,送给沈后的,现在怎么会在他们手里?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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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琅琊王氏,淑德败坏,有负帝佑,欺圣枉上,特下诏书,贬为贱农,世代为农,不可谋求其他。”
一纸诏书,让她从最尊贵的静妃变作了最低等的农女,从此过上了种田发家,宅斗小姑,行医天下的锦绣田园生活。
当代医圣的关门弟子王霁,因一场春梦,穿越到皇宫里胸无墨点,蛮横任性的静妃王霁身上。
父亲琅琊王氏,一品大将军,军权在握。
母亲娄家,权倾朝野,外公是朝中唯一丞相。
哥哥宠,嫂嫂爱,万千宠爱于一身。
不过都是过去!
☆、第十四章 皇帝的的女人
第十二章
手机的视线落在那夫妇二人手里,而他的举动又怎能逃过高允的敏锐观察。睍莼璩晓他顺着手机的视线看去,眼神落定在男人急速藏进袖子里的东西,忽然快步过去。
他抢过男人的手,掰开他的手心,抓着那块玉呆怔地看了许久,那眼眸里既充满了欣喜,又充满了阴寒。
他欣喜地是,也许阿君没死,他阴寒的是,若是阿君死了,这帮市井百姓又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此玉你们从何而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问出,高允的眼眸里嗜血一般通红,他抓着男人的手,害他疼地直咬牙。
“这位爷,你别误会,这玉不是我们偷的,这是一个公子落下的,真的与我们无关啊。”妇人不停地解释着,眼里满是惊恐,她看着眼前的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他们夫妻惹不起!
高 冷眼看着惊恐的夫妇二人,却无视他们的恐惧,抓着玉凑到那男人面前,“那位公子?可是昨日雨天你们在此见到过他?”
“是是是,大爷,我们就是昨天傍晚,那公子买了两个烧饼便下了雨,他走得太急,我们还来不及将这玉还给他。”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高允已激动地手发颤,他嘴巴也跟着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手机,你听到了么?他们也见到了阿君,是阿君,我没有眼花。”高允激动地抓着手机的肩头,用期盼认真地眼神看着他,想要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手机也跟着欢喜起来,重重地点头,他从来没有看过王爷如此开心过。他从来没有见过王爷的笑,原来可以这么地温润。
高允看着手里的玉,就如期盼良人那般,守在了烧饼铺子前,他本就长得俊俏,此刻脸上隐隐多了一丝笑容,让他那张峻冷的脸多了几分柔光。他颀长地身影立在那,一身的便衣紫袍随风吹起裙角,露出里面青色的长衫,长衫上隐隐约约绣着一副木槿花案。
手机看地怔神,这还是那个冷面无情的王爷吗?
“小姐,我觉得这块玉还不错,你说这个配在衣服上是不是很好看”,珠宝铺子里,三人正在四处打量,织锦显得很激动,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多宝贝,当她握着一块玉在手心的时候,忽然冲着身后正在看挂饰的沈芊君道。
沈芊君微微回眸,看了眼织锦手里的玉,淡淡一笑,“是不错。”
“哪里比得过小姐的羊脂白玉”,张妈轻声道,然后结果织锦手里的玉去和老板问价。
“掌柜的,这个玉怎么卖?”
“这位夫人,您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北鲜和田的商贩运送过来的汉白玉,你看它色泽晶莹,就如水一般透彻,当地人喊它水白玉,无独有偶,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老板夸夸其谈,接过张妈手里的玉,给她详细地粉丝纹理。
沈芊君只是摇摇头,汉白玉通体洁白,可是并不通透,一般用于建筑,比如石狮和佛像,这要是做成手镯色泽还如此光鲜通透的,定是惨杂了其它成分,她也不揭穿,只是继续看着各种挂饰,但提到她的羊脂白玉,沈芊君还是留了个神,探手到自己的腰际,这羊脂白玉她没来得及还给阿允,是以就一直随身保管着。
只是手刚探到腰际的小锦囊袋子时,她整个人都懵了,袋子,是空的!
“唉?小姐,你去哪里啊?”织锦在后面唤着,里面和老板喊价的张妈也忙放下那汉白玉,“不好意思,我们下回再来看。”
“唉?你别走啊,这价钱好商量~”。
玉会去哪里?沈芊君跑出铺子,站在石阶上彷徨观望,街道上人流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