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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往窗台上一按,就从她的身后刺了进去。
“慕容烈,你疯了,痛,痛……”
颜千夏的腰被他摁着,他太高大,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紧紧地抓着窗台,湿发搭在她的胸前,风一吹来,胸前的水珠就让她凉至骨髓。
“你乖……忍一忍……”他的眼中渐充起血丝,大掌紧握着她的腰,一手扳过她的脸,把她的痛呼声全吞了进去。
渐渐的,奇异的感觉又开始在颜千夏的体内乱走,她的呼吸开始乱了,她抓着窗棱的手越来越用劲,指甲扣出刺耳的声音。
“我恨你……”颜千夏哭了出来。
“朕疼你,若你再叫大声点,朕会更疼你。”他却低笑……
云飘来,遮住月,颜千夏的哭声丝丝绕绕,缠缠绵绵,在院中回响。
王府外的后巷里,一个白衣人慢慢走出来,青玉的面具下,那双瞳里一片死灰,久久地,才低低地唤了声:千夏……
***分界线***
后宫的女人终于知道帝宠是什么意思了!
颜千夏不管被贬,还是往死里得罪慕容烈,她总能活得好好的,还能成为宠妃。
璃鸾宫的大门缓缓敞开,迎接它的新主人。这是先祖帝为宠妃瑶妃所建,是宫中最奢糜的宫殿,因瑶妃病逝,瑶鸾宫便再没住过新主人,它太富贵,寻常女子怕折寿,不敢轻易踏足其中。
可是慕容烈先一步进去,以天子之名焚香祷告,敕封颜千夏为瑾瑜贵妃,以明珠万颗缀满宫殿,为她照亮夜间的路,以珊瑚为林为她建起乐园,以蔷薇种满每条小道,让她踏花而过,以香露为雨,让她欣赏水滴芭蕉之乐,以小鹿为使,为她传递帝君的旨意……专门有太监为她想这些稀奇玩艺儿,只为让她不寂寞,让她真心地笑一个。
可是,帝宠越盛,颜千夏越排斥厌恶。因为他来这里无非是一件事,让她躺好,用身体摆出各种姿势侍|奉他,让他得到鱼水之乐。
“娘娘,您瞧这个。”宝珠乐滋滋地捧着一条璀璨的山河裙过来,慕容烈撕坏的她原有的那条,他令能工巧匠另做了一条,比原来的更光华夺目。
颜千夏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轻抚着掌心的小白雀。
慕容烈太厉害了,她以为服软可以让他放松警惕,却不想他干脆把她锁进这珠光宝气的笼子里,令她寸步难行。
“月贵妃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叶贵嫔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皇贵妃贺瑾瑜贵妃,送上贺礼。
宫门外小太监的声音又响起来。这一日,各宫的贺礼快堆满了一间屋子,这三个人是最晚送礼的,端贵妃又是最早的那个人。
颜千夏看都懒得看一眼,只低头摸着那只小白雀。
池映梓留她的东西,有什么呢?一箱子书,加上这只小白雀!
小白猫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进来,碧碧的眼睛盯住了她手里的小雀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滚开。”颜千夏讨厌这只小猫儿,用脚尖趴开了它。
“喵呜……”小白猫冲她呲了呲牙,冲向了院中。
风一阵阵地刮起,秋深了,小青蛇也愈懒了,如今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睡了。侍女们安静地站在院中,碧色裙裾在风里微抖,五彩琉琉的灯笼悬于她们的头顶,一根根凤柱往视线尽头延伸。
小白雀的嘴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啄了啄,扑腾着翅膀飞起来,颜千夏抬手握住脖子上的龙珠,一直看着小白雀飞远。
池映梓不在这里了,小白雀也不爱呆在这里了。
“皇上来了。”
宝珠的目光往后一扫,便看到了慕容烈的身影。颜千夏嘴角扯了扯,勉强笑了笑。
“舒舒不高兴?”他的目光扫过丢在桌子上的珠宝环饰,又回到她的脸上。
“没有。”颜千夏淡淡地说了句,走回桌边,用手指拔弄着金钗,这些东西,便是逃跑都不能带走,便是带走,又不能变卖,于她来说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口是心非。”他顺手拿起一支金钗,给她戴在了发间,“舒舒,早点儿把心收回来,别让朕等太久。”
“你要这么多女人的心干什么呢,又不能吃。”
“若你始终不肯从心里顺从朕,朕就吃了你的心。”他捏起她的下巴,唇贴下来,“朕想要的东西,还没有逃得掉的。”
“你狠。”颜千夏嘴角牵了牵,拉开了他的手,“吃饭吧,都备好了,知道你会来讨吃讨喝。”
“胡说些什么。”慕容烈语气拔高,却不见生气,跟在她身后到了偏殿。
桌上已摆好美味佳肴,她的饭菜,甚至不用从御膳房出来,而是在这里另设了小厨,令十名御厨每日依她的喜好行事。
杯是白玉杯,碗是金镶玉,筷上嵌明珠,勺上有凤纹。
颜千夏盯着这些东西看了一会儿,抬头说道:“能不用这些吗?我都拿不动筷子。”
慕容烈一笑,拿起筷子说道:“那朕就喂你。”
“慕容烈啊……”颜千夏顿了顿,无奈地说道:“你真是太霸道了。”
“难得听你叫朕的名字叫得这样好听,朕会好好赏你的。”他用筷子轻敲她的嘴,让她张开,果真要喂她吃饭。
只是……颜千夏是他养的小宠物,让她笑就要笑,让她哭她就要哭,他说……
“舒舒,朕喜欢看你在花前笑,也喜欢看你在朕身下哭。”
每一次都是死去活来的折腾,让她说不出话,哭不出声,直到她倦倦睡去。
他要征服的,是她的全部,从心到身体,完全地、不留余地的臣服。
“皇上,密报。”
顺福快进来,神色紧张地托着一封密报。
慕容烈放下筷子,拿了信抖开,只看了几行,便扭头看向了颜千夏。
☆、【99】喜欢看她哭
“干什么?”他的眼神锐利又古怪,颜千夏伸手摸脸,也看向他手里的信。
这些日子他心情不错,颜千夏服了软,边境也不时传来捷报。他的军队在遇上黑衣军的冲杀之后,又反败为胜,诛杀黑衣人好几百,现已经和大部队会合,在夏国边境又击退了夏国十万铁击,直取夏国三座城池,正在那里整顿暂歇。
东边,周国已臣服大吴,只以慕容烈为尊。
南边,魏国有司徒端霞在大吴为贵妃,又怀上了真龙之子,其皇帝年迈,皇子争权正酣,此时也不想和他为敌,反想拉拢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正意气风发才对,怎么又这样瞪她?难道谁和他告她的阴|状?她最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也没得罪过。
“没什么。”慕容烈合起了信,走到一边,用火折子点着了信,看着它变成了轻灰,在风里飘开。
他在台阶上站了会儿,才转身看向了颜千夏,“朕请了万渊寺静谊老|法|师出山,掌管星宿殿,为大国师,此时已在宫外侯着,你自己吃。”
“国|师?”颜千夏没反应过来,只国师两个字就让她手抖了一抖。
慕容烈瞟过她的手,拂了拂袖子,平淡地说道:“大吴崇敬天修上神,国师一职不可缺。”
每一代国师只有一个徒弟,池映梓任国师十年,却无徒弟,不对,是本来想招个女徒弟,却未能如愿,如今星宿殿空着了,百姓难免有些怨言。
“你不是不信这些吗?”颜千夏的心又回到原处,又变得了无兴致。
“有人信就行了。”
慕容烈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微皱了下眉,带着人往外走。眼看主仆已出了大门,顺福又折返回来,手搭着拂尘,慢悠悠、细声细气地说道:
“皇上说,娘娘没事也出去走走,总窝在这宫里干什么,多走动也能让身子强健些,有助于早点怀上龙子。还有,若再敢悄悄喝那些避|孕的汤药,就小心点儿娘娘的皮,他早晚给娘娘揭下来,到时候哭也不起用。”
颜千夏一口饭噎在喉咙里,半天没喘过气来。
“娘娘喝水。”宝珠连忙把水递到她的手里,她狠喝了几口,把杯子往桌上一丢,饭也不想吃了。
给他生儿子,天下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了。
她歪在书案边上看书,练字,努力研习医术,如今也就这点事能打时光了。宝珠给她续了茶,眼看天色渐晚,便过来点着了烛,用灯罩拢着,端来放到她的面前。
“娘娘歇会儿吧。要不要奴婢差人去问问,皇上是否来用晚膳?”
“多事,问什么问,不来最好。”颜千夏头也不抬,顺口责备了一句。
“您就别和皇上对着来了,他这么宠着您,您就把大国师忘了吧,全天下的女人都盼着有您这样的命,您不能自个儿害自个儿啊。”宝珠苦婆心地劝着她,颜千夏只听不进,转着笔在桌上敲着。
“派人去看看老和尚在哪里,长什么模样。”半晌,她突然开口说道。
“啊?”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