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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加入了追杀的行列,是致远王爷,他一袭紫色铁袍,手持青峰长剑,剑势凌厉地刺向那白衣人的胸口,那白衣人只伸出一手,轻轻夹住剑锋,一用力——锃地一声锐响,那剑锋就折了,叮咣一声跌在地上,也让致远王爷怔在当场。
他无坚不催的宝剑,斩敌无数的宝剑,居然敌不过这人的两根肉做的手指。
慕容烈追上去,和他一起扑向那鬼面人,那鬼面人哑声低笑起来,“今日不陪二位玩了,改日再见,到时,定取尔等项上人头。”
如此猖狂,慕容烈气得脸色发青,越来越多的侍卫围拢过来,那白衣人却轻轻巧巧地洒出一掌白雾,迷花了众人眼,也迷晕了毫无准备的侍卫们,他却从这阵白雾里消失了。
“这是什么?”致远王爷从琉璃瓦上拔出细针,这针比头发丝还细,银尖还闪着绿光。
慕容烈盯着细针看了半晌,扭头就往辰栖宫走去。
“皇上,没受伤吧?”殊月迎上来,忧心冲冲地问他。
“无事,你去歇着,颜千夏,出来。”他低喝着,大步往殿中走去。
“妹妹住在偏殿后面。”殊月在他身后小声说道,慕容烈这才想起,颜千夏应该住在宫女的屋子里。
“顺福,带路。”
“是,皇上这边请。”顺福连忙拿过一只灯笼,领着他往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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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刚躺到榻上,皇帝大战刺客的戏码看多了也没啥意思,已经刺激不到她的脑神经,睡觉比较重要。一屋子住着六名宫女,睡在一张通榻上,她拉好被子,宝珠凑过来给她轻轻捏着脚。
“谢谢你,宝珠。”颜千夏也伸出了手,给她轻轻捏着手臂,宝珠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的手,小声说道:“公主,奴才可不敢,折寿的。”
“我还折纸呢,来,我们互相捏。”颜千夏拉她躺下,宝珠开始还躲,后来就放开来,和颜千夏互相捏着手臂。
慕容烈推开门,只看到被子下两个人影拱来拱去,还杂带着咯咯地笑声,他脸色青了青,过去猛地掀来了被子,低声吼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此时两个姑娘的手正交叉停在彼此的手臂上,看上去就像是在互相抚摸……而且颜千夏不老实,腿也压到了宝珠的腰上,二人都只穿着肚兜,大片粉|嫩的肌肤映在慕容烈的眼中,宝珠还好,还有罗裙在身,颜千夏的罗裙都除去了,只一条到大腿中部的短裤,那双腿儿白嫩嫩的搁在宝珠的身上,扎眼得很!
“颜千夏你这个……妖妇。”慕容烈几乎忘了手里的毒针,挥掌就打向了宝珠。
“喂,你作什么?”颜千夏连忙拉住了他的手,也怒吼起来:“我们睡得好好的,你干吗啊?”
睡得好好的……慕容烈伸手就掐住了颜千夏的小脸,她不要帝宠,不要妃位,居然和一个小宫女搞到一起!
屋子里的烛亮了,宫女们见进来的是慕容烈,吓得起来不是,继续躺着也不是,都呆呆地坐在榻上,看着狠掐慕容烈手的颜千夏。
老天保佑,这些宫女多希望自己是瞎子,看到这样火|爆的场面,会不会明天就被挖了眼睛,砍了脑袋。
“你给朕出来!”慕容烈快疯了,颜千夏连女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这个,他就想揉死她。
“我就不出去。”颜千夏比还他想疯掉,他能不能不要这样阴魂不散,时刻纠缠,让她睡不了安稳觉?
“出来。”慕容烈一手拎住她的肩,强行把她给提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就背了出去。
“那那个给朕绑起来。”到了让口,他又扭头指向吓傻掉的宝珠,一声怒喝。
“为什么,凭什么,不许你动她!”颜千夏怒不可遏,抡起拳就朝他的肩上一阵乱打。
“你敢打朕,朕今天非要治服你不可。”他愈加狂怒,一把抓紧她的手腕,又揪了一张明黄的缎帕出来,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远远的,殊月就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和颜千夏互掐着渐行渐远,红灯笼里的光透出来,照到她落暮的脸上,她的眼儿弯了弯,突然就流下了两行泪珠。
慕容烈把她扛出来才发觉她只身着肚兜,而致远王爷和一众侍卫都在前面看着他。
顺福机灵,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裳递过来,慕容烈把颜千夏蒙头蒙脑地包好,抱在怀里,大步往帝宫走去。
“慕容烈,你是混球。”颜千夏在他怀里,被他捂得喘不过气来,憋得满脸发紫,舌尖最终用力抵出了那块帕子,恶狠狠骂了一句。
“我让你骂。”慕容烈抬手就往她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打得她眼中泪花直转,在他的怀里拱得更欢了。
颜千夏觉得自己真造孽呢!遇上慕容烈这样的混球!
“烈兄这是?”致远王爷讶然地看着二人的背影,一脸不敢置信。
“别怀疑了,这就是我们主子……”年锦的嘟囔声从他身后传来,“已经打了好久了,不知道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打什么?”致远王爷追问。
“打架。”年锦摇头,开始安排在皇宫内外搜捕白衣人。
年锦以前作梦也不会想到,慕容烈和颜千夏会变成现在这种微妙的关系,更不会想到颜千夏能有这样的能耐,让慕容烈不计较她所有顶撞,要知道慕容烈的后宫中,可没有一个敢这样在慕容烈面前吹胡子瞪眼睛,还能亲手享受他伺侯的女人。
致远王爷又发了半天的呆,才摸着后脑勺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过一年光景,似乎这些人的变化都有点大,妹妹司徒端霞刚刚找他诉了好多苦,慕容烈居然和颜千夏在一块儿,年锦居然也不对颜千夏吹胡子瞪眼睛,可是,他突然觉得这情形很有趣,难得看到慕容烈这样失态的模样。
他准备多住一段时间……在各国开战之前,好好享受一下这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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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
他把她往地上一丢,怒气冲冲地扒开她身上的衣裳,肚兜都扯落了半边,一边胸膛晶莹挺立着,像是一块糕点,上面点缀了红色的果实,饱满的,晶莹的,水嫩的,无时无刻不在邀请你奔赴这一场身体的盛宴……可她宁可让女人摸,也不让他宠!
“颜千夏,你到底有没有脸,居然和宫女搞在一起。”
“疯子。”颜千夏都不懂他在说什么,用力拉好肚兜,抱着胸就往外走。
“站住……看看这是什么毒。”他拉住她,把愤怒咽回去,把那枚针给她看。
“哦,搞半天是求我帮忙哦……你态度好点再说。”颜千夏冷嗤一声,用力推打着他的手。
“给朕看清楚,有二十多位侍卫中毒,你来看好,给他们解毒。”慕容烈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的手腕处咯吱地骨头脆响不停。
“痛啊!”颜千夏痛得脸色都变了,抬头,忿忿地看着他。
“痛也给朕受着。”他把她强行摁到椅边坐下,把针丢到桌上,又令人拿来他的衣裳,用力往她身上一丢,看着她穿好了,这才亲手掌了灯,给她照亮。
光线照在那枚细针之上,针芒幽幽紫光顿现。
颜千夏小心地捏起那枚毒针,和别的毒不同,这针有股清香的味道,似是恨水,又似不是。
“我的药书呢?”颜千夏来了兴致,毒,药,都比慕容烈值得她亲近。
“去拿来。”慕容烈低声下令,顺福立刻引着人去办了。
颜千夏的东西都好好儿地收在库房里,装了满满几只大箱子,没人敢动。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顺福抱着一撂药书快步走了进来。
颜千夏翻开一本,上面还有池映梓的批示,她的手指抚过那飘逸秀美的字,唇角微微下垂,忧伤一泄而出。
“赶紧看。”慕容烈就看不得她这模样,粗鲁地扒开她的手指,替她翻了起来。
“讨厌鬼。”颜千夏瞪他一眼,这才慢慢翻看起来。
烛光熏得她眼睛有些辣痛,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始终安静不语,时而皱眉,时而又摇头,慕容烈不知这是何意,忍不住打断她的思绪。
“到底是什么毒?”
“不知道。”颜千夏却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丢开手里的一本,另抓了一本看。她方才摇头,只是因为如今看来,她狗爬式的几个毛笔字实在是难看,难看到自己都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皇上,受伤的暗卫已经安置好了,可他们全都昏迷不醒,御医也不知道是何种毒。”年锦匆匆来报。
慕容烈的眉头紧紧锁起,这已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才会直接去找颜千夏,在去暮谷途中,颜千夏能给年锦解毒,他想她可能也认得出此种毒物。
“那鬼面人太邪了,又如此难缠,若不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今后会成为我们大吴国的头号劲敌。”年锦又担忧地说道。
“别吵,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