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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屋去,不许出来。”
院中的美婢没得到召唤,只得退回各自的屋中,院中只有那柳树在轻摆柳枝,拂乱一院清风。
他轻抬起权醉碟的下颚,将已然饱胀的欲|龙抵到入口,慢慢抵进。
他是温柔的人,在这事上也温柔,可再温柔,也是权醉蝶的初回,当下就痛得尖叫挣扎起来。
他抬手捂住她的嘴,一鼓作气抵进她身体最深处,停了一会,待她的挣扎稍轻,才开始用力进攻,可一动,她又开始挣扎,怎奈手脚被缚住,只能瞪大迷离的眼睛,盯着眼前这男子,渐渐的,这面孔清晰起来——慕容安定!他是慕容安定!
就知道这男人一直色,色!极了,有了二姐还不够,还要欺负她!
她被他捂住嘴,唔唔地叫着,泪水涌出来,她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自己闯进了慕容安定这臭男人的圈套?难怪他那几日总往权府跑,还总不怀好意地叫她进宫陪姐姐。
他的利刃很有劲,每一次刺|入都让她痛得绷紧到极至,可是她一绷紧,池安宁又觉得她咬得特别舒服。
“放松,你跟本主,再不必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可生活得逍遥无忧。”
池安宁的长指抚过她的眉眼,到了她的唇上,身子重重一撞,几乎撞进她的子|宫,这水|嫩的感觉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湿泞温暖,如同逍遥天堂。
他不想再温柔控制,退出一半再度重重撞进,然后便是节奏加快,一次又一次抵进她蜜泉深处,她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迷|香开始发挥作用,欢乐压住了疼痛,她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
池安宁的手指还停在她的红唇之上,她却突然张嘴,一下狠狠咬住了他的长指。
☆、【3】咬上的牙印
玉白的指尖渗出朱红的血珠,池安宁长眉紧拧,轻捏着她的下颚上的穴道,迫她松开。这也是他缚着她手脚的原因,他的洁癖有些重,不愿意在欢好缠绵的时候,让女子的指甲碰到自己的肌肤。
这和他少年时经历的一件事有关。
当时阿芷刚刚和商人做药剂生意,有一个商船老板带着小妾上岛,那小妾见他生得清秀俊朗,故意戏弄他,居然趁无人时悄悄摸他的脸,他吓了一大跳,慌乱中躲闪不停,小妾涂得血红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晚上他就起了满脸的红疹,那用来涂指甲的花汁害他过敏,痒了好些天才好。
就是从那时起,他就特别不喜欢女人的指甲碰到自己,他身边的婢女也不许留指甲,涂艳蔻,更不许涂那些香粉。
现在这女人把他给咬了,让他的兴趣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盯着手指看了会儿,索性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不再继续。
见她已然睡去,他便解开她手脚上的腰带,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袍,自己穿了件淡绿色的薄衫,走到门口低唤一声。
“珍儿。”
“主子。”
隔壁房间立刻出来了两名美婢,快步过来。
“备汤,我要沐浴,还有,给这位姑娘安排间屋子,扶她过去歇着。”
美婢怔了一下,往房中一看,双双楞住。
池安宁说了晚上不让她们侍奉,可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二人对望一眼,快步走到权醉蝶身边,只见权醉蝶双颊艳若桃花,双眼轻合,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碎碎的泪珠,两片红唇被吻得嫩红光泽,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披着池安宁的衣袍,她们跟随池安宁数年,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怎么?”
见二人未动,池安宁扭过头来,语气虽然温和,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美婢们都亲眼见过,他十二岁独自杀死大白鲨,十五岁可一人支撑池映梓三百招,饶是这样,池映梓还觉得他不够强大,又引来狮虎猛兽上岛,让他与兽搏杀,直到他十八岁能和池映梓打成平手为止。
他若温和,就是她们的归宿,他若生恼,她们会立即被撤下,换成另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子。另外,除了练习武功之外,在生活方面池映梓极其疼爱池安宁,几乎已是溺爱,从不许岛上任何人违抗池安宁的意思,就算他是错的,也不许人反驳。
要知道,池映梓那人向来固执,认准的事,就非得做下去,他要溺爱这义子,无人敢说半个不字,幸好还有一个阿芷,一直从中斡旋劝解,才不至于他被宠成跋扈无理的纨绔子弟。
看着美婢将权醉蝶扶下去,又有美婢过来,为他换上干净的水,服侍他沐浴入睡。
这一夜,池安宁倒是睡得安稳。
二十三年来第一回上岸,前半月他总是梦到小岛,梦到蓝花,今夜倒是无梦,睡得舒适安宁。
风拂动着院中的柳树,几名美婢静静地坐在台阶之上,没有人再肯去睡觉,都静静地看着权醉蝶休息的房间。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让她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权醉蝶的房间里传来几声轻响,一名婢女快步过去,推开门,朝里面看着,只见榻上空空,后窗却敞着,权醉蝶已经不见了。
“走了?”
婢女们围过来,互相看了看,都选择了沉默。
她们不会允许有一个可以穿池安宁衣裳的女人加入她们,就连成为婢女都不可以!大家默契地退回自己的房间里,小院重新回到了平静之中。
***分界线***
大吴皇宫。
慕容安定负手站于窗前,看着月光沉思。
池安宁入京,难道不是为了和父母相认?为何京中密探都找不到他的落脚之处?还是因为四海升平太久了,这些密探的功夫都不如以前?
“皇上,歇着吧。”
顺福公公弯着腰进来,小声催促他。
他年纪已大了,鬓角上生了白发,慕容烈本是想给他银两土地,让他出宫养老,可他自小陪在慕容烈身边,根本不想离开,慕容烈便留他在慕容安定身边,不过他身份特殊,虽是太监,却享有亲王的待遇,饶是慕容安定,也得尊他几分,有些事,别人劝不得,顺福却能劝。
“老叔叔,你说大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安定转过身来,一脸疑惑。
“哎哟,皇上,池大人那人本就性格古怪,老奴想,莫非大皇子殿下也被他养成了古怪的性格?”
顺福嘴快,一下就说了出来。
慕容安定笑了笑,摇了摇头,慢步往榻边走去。
“池大人当年啊,那可是折腾得天翻地覆,没人不头疼的。老奴听皇后说过,池大人极疼爱大皇子殿下,大皇子殿下要什么是给什么,听皇上说晚上的事,只怕这太皇子殿下的脾气会和池大人一样一样的。”
“可这和他与我们相认有什么关系?”
慕容安定摇头,让婢女给自己脱了靴,又伸手在金盘中随手翻了一个牌子,恰巧是权醉蝶的姐姐,权醉菁的,他二人这几天闹别扭,还一直未说话,他本想再翻一个,犹豫了一下,把牌子丢到小太监的手中,懒洋洋地说道:
“洗干净抬过来。”
顺福看了一眼那牌上的名字,眼角抽了抽,弯了弯腰,转身出去。
权醉蝶和慕容安定青梅竹马,尤其是权醉蝶,一心想学舒舒,能一夫一妻,永生相爱。可惜慕容安定年轻,不肯定性,又连纳数妃,权醉蝶便不再怎么理会他,便是二人遇见,也是争吵不止。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权醉菁才出现在大殿外,一身月白锦衫,披散着长发,冷着未施脂粉俏脸,姗步走向他。
慕容安定的心情更糟糕了,权醉菁已有月余未对他有过一个笑脸,可他才不想去哄女人,她亲爹权之楚还娶了五房妻妾,偏他就不能娶了?别说她现在一个没生,就算能生,她一个人能给他生下十个八个?如今的大吴国不比以往,七国归一,每个属地必须要有自己人去镇守,慕容皇族必须早日开枝散叶,这是他的责任,这一点慕容烈和舒舒都已默许,她还要跟自己拗到什么时候?
“算了,你回去吧。”
他赌气倒下,背对着她。
背后静悄悄的,就当他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轻泣声。
他扭头看,她已褪去了身上的月白长袍,正掩面哭泣,里面居然是未着一缕的,长长的发从肩头绕过来,黑缎似地,随着她的颤抖而抖动不停。
“你到底要我怎样?你七岁的时候就对我说,只爱我一个!”
她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慕容安定的心软了软,坐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
“来,到朕这里来。”
权醉菁犟了一会儿,慢慢走向了他。
慕容安定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腰上轻抚着,然后慢慢游到她水蜜桃般的臀上,低声说道:
“都这么几年了,我也没少宠你,可你肚子怎么就不争气呢?好歹生个公主,我也能立你为后,你父亲也